书城浪漫青春青春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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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警察局的电话

大部分的时候,就算你买到了好一点的东西,别人看见了,还是会把你的换成不太好东西的。

这个时候,拿走你的东西的人往往非常希望你去问,问他为什么要把你的东西拿走。这样的性格的人很多的,多到我怀疑自己生活的空间是怎样的呢。

不说了,不管是说下去,还是不说下去,似乎都没有了任何的好处和坏处了。我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看看书吧。个人命运这样的问题,我不想多说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我爸爸打过来的。

很快就挂了,然后又打过来,我看着一闪一闪的手机屏幕。没什么思维了,连想法都消失到空气里面去了。我觉得我会难过很久,很久到我忘记我过了几多的年华。但是真正意义上面的情况,我还是不想明白。

我睡觉了,不希望我知道的事情,我就睡觉吧。

晚上两点的时候,我被吵醒了。小环说,“警察打电话过来了。”

“啊,什么事情呢?”我问。

小环把电话拨过去了,我拿过手机,心跳突然加速了很多。会不会是很不好的事情呢,隐隐约约很不妙了。

警察那边很客气说,“你爷爷的事故应该不是意外事故的,当时是一辆班车到县城去了。你爷爷突然出现在去县城的荒郊野外了,看见在公路上面开车的班车,就突然冲过去了。司机刹车很及时的,没有撞到人的。事情和你爷爷退休前签的一份文件有关,你记得多少事情就说多少吧。”

我脑子里面都是糨糊了,这样的事情我能够知道多少。我说,“我爷爷的话根本就不认识字,他上哪里去签字呢。估计是骗人的,但是他年轻的时候工资很高的,可是没有退休金的。这一点他一直耿耿于怀的,别的事情,就是一份材料的签署吧。但是爷爷是个工人,没有资格签字的,除非使用了别人的名字。具体的事情,我奶奶应该知道的。”

警察那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嗯,我们只是来问一问的。你说的话,就不要再说给别人听了。”

“没有啊,我奶奶以前说过一回的。爷爷确实只是一个工人,但是总是想发财。”我说。

警察那边没说什么了,只是让我没事就不要回到竹林镇那里。还说很危险。

可能是以前农机厂要开始调查了吧,我摇了一下头,我爷爷纯粹只是一个工人,但是连基本的修车的工具都不认识的工人。当年国家养了不少这样的人,如今他们退休了好多年,在乡下没事做,闲着的。

我有点怪,突然睡得很好起来了。

“为什么呢?”我睡着前都在疑问。

早上六点的时候,我爸爸发短信过来说:“今天我们都回家,你暂时就在学校里面呆着好了。”

我没有回,我打电话给哥哥,没有人接听。

小环把我那边的社团拿过去了,我一个人在寝室里面很没意思。但是下午的时候,爸爸还是打电话让我回去。我把手机的电池抠出来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反正就这样子,我没有听到电话。

不是我不喜欢葬礼,而是,没有不要介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里面。

很早或者更早的时候,我就没有管过了。现在的问题是,我还要继续上学了吗?还是等一等再说吧。

我突然报警了,我直接说,“我不想去参加葬礼。”

警察到我们学校来把我带到了警察局看电视,还不错,警察局的客厅还是建设得可以的。我觉得很空阔了。

我一个人呆在里面,过了一会儿哥哥来了。我打电话给小环说,让他们先歇一歇,等有空再去忙。

小环说,“那好吧。”

我和哥哥在警察局看电视,天气已经很冷了。

我穿着一件外套,有点薄了,没觉得有多冷的天气呢。

反正我觉得天气似乎没有太明显的变化。

暂时我还可以适应。

八点半的时候,警察问我们要不要吃饭。我说,“我吃过了,在学校吃的。”我哥哥说他没有吃饭,警察就把哥哥带出去吃饭了。下午的时候,我的姑姑居然跑到警察局来了,冲进来的时候,看见了我,似乎被我吓倒了,指着我半天说不出来话了。“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姑姑说。

姑姑叫做李秋天,可能是余秋雨太有名了,所以她死活非要改一个和文人有关的名字的。很佩服。

李秋天早就结婚了,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似乎就结婚了。后来离婚,然后到了武汉那边吧。一个从来没有安分过过日子的人,我的姑姑。十年二十年不和我们往来也是常有的事情,基本上每一次和我们联系,我都觉得是不幸。像灾难一样久久不愿意离去,我想到了幽灵岛的几个Boss,似乎就是她的写照呢。但是幽灵岛的Boss从来不主动打玩家的,都是你先打,他们在一个一个的过来打你的。很公平的比赛,绝对很公正。所有你进去了假的副本很快就会知道的,你一进去,一群人形的怪过来打你,就是假的副本。

副本里面的怪都是被动的怪。你先打他,他才会回击的。

我姑姑就是幽灵岛的假副本呐!横竖就是不讲理,指着谁都是一顿乱骂的。现在她在警察局里面看见了我,没说话了。定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没有理她,继续看电视。

李秋天就跑到别的办公室去了。

我想,事情总该结束了吧。确切地消息就是,“爷爷已经死了。”

好的消息就是,“不是人为的谋杀,年纪太多了,受到了惊吓就死了。”

这样的结论我是接受的。

警察局这边好像不是很追究爷爷恶意冲到公路上面的事实了。我大致上也能够猜到原因的,早些年下放到农村的人,如今混得很好了。对于这个难堪的境况我不想说什么了,本身别人有资格下放就是有很多的背景的人,如今和以前一直混得都不错。主要的原因,应该是,农村突然出现了一个很有钱的人,他们眼睛红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后,他们还是自己受不了了。

我没什么要说的。

本来就没有家底,如今反而很有名了。好在警察局还是保护人民的基本隐私的。我活得还真的可以。

晚上的时候我会学校睡觉的。哥哥到赵有才家睡觉的,赵有才说,他家很宽敞的,随时欢迎的。

这个不是变故的变故结束了。

一号的时候,就结束了。

我们家一件没有头脑的事情就结束了,没有任何争议地结束了。爷爷的坟地在别的地方,很远,我没去。

每一年清明节的时候,总是有人喜欢祭祖。然后几十个陌生的人很嚣张地走在街上,和螃蟹有得一拼了的。

到荒郊野外去扫墓的时候,把鞭炮一放就百事不管了。也不怕火灾什么的,我一般都要等一等再离开的。免得三月的时候,整个山都烧然了。爷爷那时候还说我多管闲事,这个功夫好些年了,他死了。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就给爷爷烧香了,在家的门口就可以了的。在家的门口烧一点香,顺便熏一熏蚊子吧。

葬礼是复杂,还是简单,我没有管的。我只是在学校的六楼那里看看电视,网上看电视,看快递有关的电视剧。还是日剧,不知道是谁演的。

我妈妈来了一次学校但是没说什么就回家了,姑姑很频繁地到我们学校来,小环都不愿意和她说话了。最后李秋天还搁下了一句很狠毒的话,李秋天说,“你迟早会后悔的,不站在我们这一边。”

我看李秋天被拖出去的。

“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就在想,确实不明白为什么了。

二号的时候,所有人都和没事一样继续以前的生活了。世界还是这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连波澜都没有就消失匿迹的危险。

慕青还跑到学校来看看我,问我怎么样?

我没有回答慕青的问题,反而问他,“你怎么找到我们303室的?”

墓青说,“哼,这个世界上面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的,你把我太小看了,明白吗?”初一听还以为慕青是个武林高手呢,可是实际上,他只是一个卖书的吧。

“哦,那你来干嘛?要不要QQ斗地主呢?”我说。

“我没有Q币。”说完慕青就走了。

下午我去上课了,还是要上课的。

到了班级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看来我确实很让人误会成很悲伤的样子呢。我的生活到底有什么呢,每天发生的事情,我都没有去管。我还在想车祸!怎么会在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出事故呢。

我到音乐教室里面去了,很好的钢琴,我一直想买的。可是买不起吧,无论多少年都买不起。我在那里练习了一下,就是随便按一按键盘,感觉很好,至少在手指接触到钢琴的时候的触觉很好。

不清楚是怎么想的,至少但是而言,感觉还不错。

我在那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什么人来说我。因为音乐老师开除了嘛,但是音乐老师还是时不时地在学校出现接受领导们的批评的。

我想到这里笑了一下,继续练习了。

我的钢琴还可以,我一直都觉得只要有流畅和有个性的东西突出出来,应该就是曲子了的。

我写了一首歌词放在音乐教室里面,现在音乐教室是小环帮忙打理的。

《晚景》——

夏风过去的晚上,街上的灯火阑珊依旧不能看清楚的脸庞,和以往不同的故事。

我们的序章在这里开始的,夜空的星星被遮挡了,看不见未来,看不见闪耀的微笑。

走在泥淋的路上,道路的前方都不是很看好。

就这样出发,去寻找我们的乐园。

游戏机厅里炫耀的声音,像火焰一样燃烧着别人,像泉水一样清澈、醒目。

走过去的我们,像往常一样去自己要去的地方,不徘徊也不犹豫在任何地方的我们来到了这里。

开始一个新的故事和旅程,清凉的晚风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