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星又重新问了一次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才天天跑到学校来。”有点不耐烦地声音说。
李诗说,“我来找音乐教室,就过来看了看。”
这个时候才软弱,有什么用处呢。我说,“你不要再说了,乐队已经到学校来找校长乐吧,你自己也看见了。所以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就可以了的。”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的歌难道不好吗?”李诗说。
“不知道啊,你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别人怎么会知道呢。你还有官司吧,不要出现在这里了,懂吗。”我说,已经是不能够容忍的了。
乐队找我们校长都找了好多次数了。
似乎是自己的演出被弄砸了,还被李诗一巴掌推开很有意见的吧,真是不明白哪里有那么多的意见。但是面子上可能真的挂不住了,还是听说这里有灾情过来看看的,没想到,这里的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下雨有多厌恶。好心一点回报都没有吧,才会有很多的误会在增加,如果元旦的时候,他们还没有离开,就请过来吧。
但是先要保密的。
在这些美好的未来已经看得见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先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首先是李诗!此人早就被开除了,但是介于她闯了很严重的祸,我们学校还是要时不时找她一下的。所以李诗不会自己找晦气跑到学校来挨骂的,她避之不及的呢。
现在她说到音乐教室来看看谁会相信。
五楼还有金沙呢,孙雪已经被召唤到了警察局,这一次警察局的态度就很坚决了。保释都不能放出来的。
“你都闹了很严重的事情了,现在学校正是要处理你的时候,你还来。应该说,学校都把你处理掉了,你都还来。到底想做什么呢?”我说。
“你们不知道金沙的事情吗?”李诗开口是问我这个,我一下子懵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金沙的案件才刚刚立案而已,警察都还不知道是谁家丢的呢。我们怎么可能知道那么久远的事情呢,不明白了。
“你特意来就是问这个吗?”赵星星说。
“没错,既然是这里发现的钱,肯定就是这个学校的,难道还能够别的地方的吗?”李诗说的和强盗的概念是一样的,让人不禁怀疑这件事情和她有关,但是也有可能是别人的利益开得很高,所以李诗才过来。想替别人开脱吧。
“这是不对的,谁的东西就是谁的,怎么可能是学校的呢。我们学校是教书的地方,应该不会是生产黄金的地方吧。”我说。
赵星星在边上笑,吴利还落井下石说,“我们这个县城很穷的,没有这么富贵的金沙呢,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学校都把你开除了,但是对于你之前的事情还是揪住不放,你到底有多么的倒霉啊。还是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无论做什么都想要吸引别人的视线,有点不太对呢。”
李诗没理我们,进了音乐教室,弹钢琴!
我一直以为李诗不会钢琴,因为她上课只是装一装样子而已,手指都没有按在琴键上面的。
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去找校长。
校长亲自上来的。
李诗一看见校长就骂人,把我们都累坏了,校长说,“把她骂人的语言详细记录下来,少了一个字,扣掉你们的社团费用。”
我们头发都白了,认为自己倒霉。要知道人类骂起来人来的时候可是很快的,而所有人里面骂起人来的时候最快的永远是女性。李诗在这方面是所有女性的楷模,骂人的速度和词汇量是惊人的。我们只好拿手机先录下来,之后在抄写吧。
赵星星不耐烦了,报警了。警察来了以后,直接把李诗带走了。
我们学校的音乐可还是音乐课,但是是在活动室上课了。
李诗之前得罪了乐队,我们学校找人写了一份检讨,乐队认为不够有诚意的。校长大怒,因为上午挨了李诗的骂,说什么下午也不能继续挨骂了的。让乐队滚蛋,不要出现在佳司县了。
乐队的主唱怒了,“你们把我们当成了什么,风尘女吗?让我们来就来,不让我们来就撵我们走,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是来赈灾的,明白吗?”
这个乐队主唱的一段话,把我们吓到了,哪里有灾情。下点雨也有叫灾难,那么以后我们日子岂不是要跳楼了么,不对吧。我看情绪似乎已经快要打雷了,就进去解释一下。我敲了一下门,我以为校长会让我进去,没想到校长说,“出去!”我站在外面很尴尬说,“校长有惊人发现。”
“站在门口说。”校长说。我亲眼看见那几个乐队的家伙,幸灾乐祸的笑,明明刚刚他们就气个半死,还闹别扭的。
“我们学校发现了金沙呢。”我说。
“我早就知道了,我还可拿了看金沙呢,你们呀不要去看一看呢。”校长说。
“我已经看过了,还是我报的警呢。”我说。
“那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最近会很闲的。”校长说。
“金沙这个东西有点古老,现代是没有的。只有古代才有的,好几百年前甚至是几千年以前的东西呢,要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呢。”我说。我查了一下,两百多年以前,就没有人制造金沙了。因为成本太高了,我们也不知道金沙是用来做什么的,所以疑问太多了。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呢,怎么办才好呢。
“你说的好远,等过一段时间,警察局会有通知的。你们不要乱跑,明白吗?”校长说,完全不惊讶呢。
我正打算走的时候,那个乐队的主唱说,“现代不生产的东西,也许背地里还是有人在生产的。明白吗,不要太相信这个时代所有人的所有的话呢。”
这简直是变相在骂人了。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话题了,那意味着,我要怀疑所有的一切。可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故事,没有任何的欺骗的。
我看见的,看不见的,以及还没有看见的东西,都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面的。
我回到寝室无聊,把校长室的对话说给小环听。小环说,“你怎么没有顺势邀请那个乐队来唱歌了,我们的节目还差五个小时,因为是要排一个晚上的。从下午五点开始准备,到晚上八点开始唱歌,跳舞什么的,歌词和曲子暂时还不够。到早上六点才会结束的。”
“这样啊,也就是说已经有一半的时间有歌了吧,剩下的时间里面要扣掉十分钟,因为中间还有上场的前奏的,一首歌唱完了,还要有下一首的。这个要排列好的,我们歇两天再到礼堂那边去看看吧。”我说。
小环说,“这个问题还没有讨论,似乎还没有选主持人出来呢。”
“嗯,反正很快就赶上了的。不要在担心了,你们不要想太多了。”我说。
“好吧。”小环说。
我躺在榻上,睡着了,梦见了很糟糕的场景。
一个破碎的瓶子,似乎在暗示我什么,可是我什么指示都没得到。每一件顺利的事情的背后,一定有这非常不顺利的因素的存在,希望我所有的担忧都不要出现了。我们的生活一定会恢复平静的。
我们写作这边其实还有写长篇小说的人的。但是到了现在还不愿意联系我们。
我们开了长篇小说的时候,有一些人说我们是毒蛇,“十五万个字没有十年怎么可能写得完呢,你简直是吸血鬼!想拿走别人的小说吧。”对于这样没有脑子的疑问,我的回答很简洁,“你想说的是版权吧,我们比赛的宗旨就是尽可能地挖掘更加多的人才,至于那别人的小说或者版权,没什么意义。主要是比赛,优胜以后,还可以推荐出版,但是出版社愿意印才可以的。”
一群人无语了,在学校里面你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但是也会遗忘更加多的知识。我们只是做一件事情,并不想去管太多的麻烦或者非麻烦。
我看着天花板,不想说话了,虽然我知道小环、郑豪、周家家都在这里,但是还是不想说话了。晚会会尽快挑出节目来的,好的词曲一定会找实力相当的人去唱的。我坐起来,说,“你们看见赵有才没有?”因为我一直没有听见赵有才说话的声音,只有那几个家伙在讨论节目的安排表格。
我才说完,就看见一个人进来了,赵有才。说到他,他居然就真的来了,不提到其实也还会来的人吧。
“怎么呢?”赵有才问我。
“没有,就是突然问一问,你最近在做什么?”我说。
赵有才脸都是绿色的了,没好气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在做什么,当然是在忙,整个比赛都快要断气了。我是什么社团都去帮忙的,都成了一个杂工了。”
“哦,辛苦了。”我说。
赵有才坐下来说,“之前说要和我们联赛的学校也参加了这一次全国性质的围棋比赛,他们很希望可以在总决赛的时候碰见。不知道会不会有误会?”
“不会的,到时候,元旦那时候,我们请他们学校的一部分人来看晚会。”我说。
“你可真是不痛不痒的啊。”小环说。
我没说话了,本来就是这样子的,要是社团成立以后怎么办。那才是问题的所在呢,首先要安排新的课程表,社团的时间增加为每一周十五个小时,然后还有社团的作业安排,学生的住宿安排,以及闹事的人开除的决定。有点多,还有点难度。但是每一个步骤做好了应该就OK了的。
“我们尽快把晚会处理好,就不会有意外了的。学校所有的案件,学校和警察局会去调查清楚的。你们不用太担心了的。”我说。
“怎么突然这么说话了。”周家家有点担心地看着我,似乎想自己去做些什么事情了。我没说什么别的,单是每一个步骤都弄好了,绝对就万事大吉大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