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青春青春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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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杨小环考试出来

我在那里等了半个小时,连鬼都没有一只,开始怀疑杨小环和他妈妈是不是找不到地方迷路了呢。应该是几分钟就会填完了的,怎么会这么慢呢。总不至于杨小环在考试吧,我一想到这里,头发都变白了。

水里还是依稀有点我的倒影的惨象的。黑色的头发,看不清楚五官,很温和也比较有个性的脸就是我的长相吧。突然背后多了一个长相,好长的头发,很眼熟呢。我回头一看,“郑豪!你怎么也来了。”

“嗯,来报名。问一问有什么手续要办的。”郑豪说。

“哦,那你到河边来做什么,学校的门在那边。”我指了一下学校的大门,有点渺小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我们人生也会更加的渺茫呢。

“我看着眼熟,以为是哪一个想不开的人要投河自杀呢。毕竟考试失意的人很多,而且自杀的人数逐年增长,很危险呢。报纸上经常出现那样的新闻,我以为我们县城也出现了案例,就跑过来看看。谁知道还是认识的人!”说到后面的部分,郑豪的鄙视之情不言而喻。草都知道他在看不起我了。

“这样啊,那是误会。我在等着杨小环呢。他让我在这里等他的。”我说。

“哦,这样,那你们要是有时间再等等我吧。”郑豪说。

“好。”我说。

河对面的船都开过来了,杨小环和郑豪才姗姗来迟。那两个人的表情和菩萨有得一拼了,板着一张脸,没有苦和乐。世外高人也没有表情啊,这两个人倒是合适。

你们填了一张单子到底有多久啊。我跑过去说,“你们两个不至于一张单子要写那么长的时间吧。”

“一张?是十几张吧。”郑豪说。

“是吗?那你们辛苦了。”我说。

“肯定很辛苦,我还考试了呢。”倒霉的杨小环说。

“那我们去超市吧。”我说。

我们四个人就往前走啊走,走到了十字路口那口,发现不少秘密。县城居然还有文体器材馆!不可思议。我走过去,看看那里都有什么?我妈妈要去买毛线,大夏天的,弄得跟鬼片一样。然后她就和杨小环的妈妈去买毛线了,然后买了别的回去吧。给了我五百块钱!我们几个就溜达吧。

“嗯,我们自己坐车回去。你们买完了东西就离开,知道吗?”我在文体管的门口对我妈妈说。

我妈妈就走了。

“这么热?买毛线?不符合季节的。”杨小环说。还看着天空摆了一个poss仰望呢!

“夏天开始织毛衣,到了冬天应该就可以穿了吧。”我找了一个伟大的借口。

说着,我们就进去了。

我看了一下都是体育器材,篮球足球之类的,其他的没有太多。羽毛球拍也有好几副,其余的就是乒乓球了。

看了一圈,没有想要的就离开了。

离开以后,我们三个人就直接去超市。看看要买一点什么回去,主要是笔记薄和中性笔。由美术爱好的话可以买彩铅和速写本的,还有象棋和围棋卖。但是质量不是很高,表示担心。玩具比较多,看不懂的奥特曼和怪兽。还有电子琴,和一些书刊杂志之类的。然后就是日用百货。

我们看了又看,还是只有那么多的东西。

我买了彩铅和速写本,杨小环买了一本杂志,郑豪买了一板中性笔。我们本来是要在二楼付钱的,可是二楼那里暂停营业。我们只好跑到一楼去结算!

到了一楼的时候,人好多,比天上的星星都还多。很多年轻的和不太年轻的妇女在超市那里来来回回地走,就是不知道她们想买什么东西。像是没有目的的散步一样,我很担心地板结不结实。

我们付了钱就走了,现在县城似乎还可以买到自己喜欢和需要的东西,等过几年也许都买不到我们喜欢的东西了。

东西买完了,我们三个决定去三湖河畔散步。

我站在河边的一个棵柳树下面,感受着和沐的夏风,一只蚊子打扰了我的雅兴。一个中年妇女,脸色黝黑发光的女人指着我说,“看,这个人没考上高中要自杀,站在这里缺乏勇气。”她身边有一个小宝宝,只会站着还不会走路吧,听不懂她的话。

“看,这个很黑的女人拐卖儿童。”我指着这个长相非常不像的母子说。

边上有几个好事的家伙,打电话报警了。没想到警察来了以后,那儿童还真的不是她的儿子!

一群人间闹事没热闹,就走了。

走的时候还有几个人涂点口水在地上,和地板有仇么?

我走到河边看看里面有没有鱼,还真的就有几个育苗在水里起起伏伏呢。很可爱,我蹲下来看看。

“你看什么?”杨小环过来。那厮嘴里还咬着一块饼干,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

“鱼。”我说。

“大和落日圆!”这么诡异的噪音不知道是谁制造出来的!我对噪音的制造者怒目而视,大喝一声,“那个垃圾在制造噪音啊。用波声来谋杀别人吗?”

那家伙站在水边没有说话呢。

跟在那个四十岁在念诗的男人后面的妇女指着我骂,“缺乏文艺细胞。”我看看他们两个那一身土气的衣服说,“你们省一点力气,散步的话不用表现得那么夸张吧。”

我不想倒胃口就走了,我们三个坐在汽车上的时候,怒火都散不去的。我把窗户一推,“好热!”纯粹气到生气的。

快到中午了,热烈的太阳在天上很高兴。摆着一张笑脸希望人们喜欢和它玩,然后就有了人们大中午出去锄草的故事。这样写别人都回唾弃我,喜欢唯美的人,要提及一下神话故事,比如后羿。但是提到后羿人们往往会想起没有良心的嫦娥,然后故事由太阳让大地很炎热而产生了一名英雄变成了,嫦娥一人飞上天庭住在广寒宫里。成就了一段凄美的爱情和传奇。

我看不懂那些。

汽车不快不慢地开着,路边荒芜的野草和良田发着绿色的光,太阳的反射吧。很好看的房子都没有人住了,偶尔还会有一些平房里面的烟囱冒着青烟。在生火煮饭吧。我笑了一下,快吃饭的时候了,不知道我妈买了毛线回家没有。

二十五分钟以后,我到家了。

我们三个各自回家了。

我妈妈回来了,我看看她买的毛线。“羊毛毛线”,装毛线的盒子上面还有几只小羊,有些土气。

“这盒毛线多少钱?”我问我妈妈。她总是很喜欢买那种不好看还很贵的东西,不知道是卖东西的人故意卖得很贵还是怎样的。

“一百七十块钱,一斤七两。”我妈妈说。

我上楼了,论斤买的。

第二天早上,我决定再去一次学校看看。那个学校虽然在那里,可是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早上六点我就出发了。

汽车上面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很暇意。天空很蓝,图纸上面渲染开的颜色。不输给眼睛的清透!

我走了二十多分钟,到了学校那里。依旧还是白色的围墙,顺着围墙走的话,就发现前面有门。我走到门那里,保安室里面没有人,但是收音机还开着的。我左右看了看就进去了,发现整个学校以内,一个人都没有。我还跑到后面的操场上面去看了看,没有人。“怎么回事?”我不解。

前后我跑了两趟只有画和泥巴路上面的野草。

教务处那里没有人,其他的办公室里面也没有开门。大夏天的,我身上直发冷!凉巴巴的,鬼片么。贞子在日本应该没有偷渡来中国吧。我这样安慰自己,希望自己可以看得开一点的。

我到学校外面公共电话亭打电话说,“喂,杨小环吗?我今天到了学校发现学校一个人都没有了。”

“不是吧。会不会没起床?”杨小环说。

“呃,有道理。”我说。

“你那么早跑到学校去做什么?当领导不可能那么早就去学校的啊,你太积极了。小心校长抓到了你以后让你考试。”杨小环说。

“你闭上乌鸦嘴巴就不会有那么不吉利的事情发生了的。”我说。

“好,你保重。要我去一趟学校么?”杨小环说。

“不用了,我回来。”我说。

我简直是没有尊严到家了,这么没志气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是静悄悄的校园里面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了的,只有野草!我跑到宿舍楼的楼梯入口那里观察看看,又没有可以的痕迹,没有任何发现。只好离开了,到了开学的时候,应该就会有人了吧。我转身走了,没有任何不对劲和不普通的事情发生。

我多虑了,可能是。

下车后,俄哦没有立刻回家,直接奔到杨小环家去了。

“你回来得好快啊。”杨小环说。

“对啊。整个学校只有风吹草的声音,我一回头还以为看见了贞子,好在她在日本呢。不然我会紧张的。”我说。

杨小环眼睛一闭,恨不得倒地装死来了事。

“这世界你最离弃。”杨小环唱的就走了。他不跟我说话了,也不安抚一下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的我。

“你怎么就走了呢?”我跟在杨小环的后面说。

我来详细地描述一下杨小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