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飞这个人很不客气的,一到赵有才家里面去了以后,直接就问,“电脑在哪里?”赵有才说,“我带你去,在二楼。”
这一次是我们三个人的一次详细的见面吧,赵有才很快就下来了。蒙飞在上面玩电脑?我没问,“有多余的房间吗?”
“你们都住下了,害怕这家伙没有地方住吗?”赵有才说。
“你说得也很有道理,确实是这样没错。”我说。
一楼客厅里面只有电视机里面的声音了,很没意思。最近的事故很多,多到惊人的地步了。我问赵有才,“你觉得徐飞为什么在我们寝室呢?他上哪里拿的钥匙进去的,门和锁均没有被损坏。”
“现在讨论这些有点迟哦。”蒙飞下来了。
下来得真快。
“怎么会很迟呢,最主要的是他怎么不在自己家里面躺着了。跑到学校来做什么?”我说。
“会不会和捐助有关。”赵有才说。
啊,我有点惊讶,应该说很惊讶。但是也许真的有关系也说不定,之前不是天天下雨吗?县城都快淹了。而且我们就在河边上,所以没有意识到。我想到的也只有、水到底还是流到了河里,我们住在河边应该是最安全的了。
哪里会想到河水满了,早晚会淹到我们的。
所以根本就没有人认为雨水灾情之类的,大家玩得很高兴呢。就是总是下雨心情很差,别的没什么。这样说起来,不会是接到了音乐盒是因为赈灾!难怪会收到日本小学生送的东西的。在学校还引起了不小的一个震动,外国友人啊。
我送过去的东西也还不错。
“下很多的雨和灾难没什么关系吧。”我说。
“可是很多人都快要上吊了,认为自己命不久矣。”赵有才说得真是很好笑。
“你们说的是,之前雨水灾情的事情。”蒙飞问我们。
“对啊,根本就不想灾难嘛。”我说。
“雨下得很多也会引起疾病的,皮肤上面的疾病比较夸张。”蒙飞说。
我们三个人就开始讨论灾区的事情了,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这是一个灾难的来临。自然灾害都不属于。但是瘟疫什么的,倒是有一定的可能的,这个我相信。但是天要下雨还是刮风应该没有几个人太在意,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就是突然下晚自习以后受到了一个盒子很高兴。颜色很好看。
希望我送过去的东西那边能够及时收到。
时间过得好快,都零点了,我睡觉去了。蒙飞关电脑睡觉了,蒙飞那家伙居然是挂机,也不知道是玩什么游戏挂机,很有自信啊。
赵有才还在写一些什么。
我看着赵有才,我以后也会写一点什么东西的。
希望可以写得很完善,写得很好。
星期天的时候,我和赵有才十点才起来,蒙飞就先离开了。只留了一张字条说,临时有工作,要回去上班了。我还笑话这家伙,“肯定是学生要照相了。”
“怎么可能,也许有人要录MV也说不定。”赵有才说。
我们说完笑一笑,蒙飞的职业在我们的眼里还是很有趣的,大部分的时间都很闲。只有特定的时间才需要去公司报到的,很羡慕啊。我想要是以后自己也可以有一份这样的工作就好了的,多轻松啊。可是没有这么容易吧,我只是想一想。要怎样以后的日子才可以轻松一点呢。
“喂,我们去吃饭。”赵有才看我心不在焉就说。
我们到超市去吃热干面,还没有走近就发现好多的人,人山人海的呀。我们跑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不是促销展览,居然是搭了一个木制的舞台。还放上了红色的地毯,安个话筒在上面,应该就是舞台了吧。我看着,谁演出吗?这个小地方要有演出的话应该是,相声之类的,歌舞在我们这里就这样。
我和赵有才一人买了一盒饼干吃,看看能不能看到演出,一般搭好了舞台,就会有人演出的。
半个小时以后,路边上只有我们几个人了。
舞台和背景搭好了以后,就有一个人上去说话,就是演讲。演讲的内容,我至今都记得,“这里灾情比较严严重,我们乐队来这里唱唱歌。”就完了,然后五个很鲜艳颜色的穿着的人就上台了,一上来开始唱歌。那真是和杀手一样的上台啊,我简直不敢相信,哪里来的家伙,太离谱了吧。反正很硬气的台风,风格也很明显的。气场很强,一上去,就开口唱,很震撼的音乐。
“很好听,但是声音有点大了。”我说。
唱歌的是一个长头发的,波浪形的长发。
我们听了一会儿,好几个人也来了,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的人。然后,郑豪也来了,不过很匆忙,没空的样子。很快就转身走了,难道学校也很忙?
我追过去问一问:“你怎么这么忙,不看一下吗?”
“警察局那边找我啊,问一些事情。但是你的个人工作室还是存在的,明白吗?”郑豪说完了就走了。跑得很快的。
唱到一半的时候,李诗混到人群里来了,李诗在下面喊说,“唱得不好听,换一首!”很豪气的声音。都以为她是男的,我想到我们学校的坎坷,估计没有太好的命运呢,不过音乐老师和美术老师都是临时的。应该波及不到学校的。
唱歌的人领愣了一下,我当时就在想,糟糕,这不会是一个外国人吧。莫非不懂中文?心里一寒,好惨哪。
说知道那个主唱说,“你可以听你喜欢的,到别的地方听你喜欢的,是一样的。这个不是商业演出,属于个人演出范畴。大街上面的路很宽,你走吧。以免其他的人没有地方坐。”很有深意的一句话。
李诗估计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口才的主唱,气死了。
硬是冲到舞台上面去抢话筒,连超市的管理人员都过来了,强令李诗下来。李诗不听,偏偏要抢话筒。“这是我的,明明是我的。”李诗说。那个主唱居然抢不过,被体重超标的李诗推到了一边。差点摔倒了,我在下面下到了。这个李诗原来是高手深藏不漏?我觉得不可能。主唱可是一个男的,怎么抢不过呢。
“你给我适可而止。”主唱说。气死了吧,连外套都脱了。
李诗拿过话筒居然自己唱起来了。《天路》,老实说,还可以。但是乐队其实也很好,乐队唱得更加好一些。这支乐队日语要好一点,能听出来。之前他们唱的都是英文,日语的话只唱了一首,比其他的要好。
李诗的《天路》唱出来以后,根本就没有人听了。因为会很混乱的,李诗的个唱得确实很好,但是其余的就不行了。主要是体重超标了。“穿了塑形衣都只有这样的姿态,也算是倒霉了。”一个路过的女的说的,那个女的身高一米七,长相上面不像艺人,像是整形的人。但是整过形的人别人是不会收的。
这个关于唱歌的事情和艺人的事情都很复杂的。
李诗唱了好久,太阳都快要落山了,都不放手。唱完了,哭死了。孙雪路过看见了,孙雪正在和何凤溜达,她们,买了不少衣服。那两个人的表情很复杂,何凤没有义气地冲过来,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不清楚里那个个人的心理,还是说,她们其实只是来看看的呢。彻底不想管的意思吧。因为何凤拖着孙雪走了。
我们已经离职的汪如风班主任也在这里,一开始我还没有看见他呢。他说,“他一个女人,你们就要她唱吧。”
李诗后来走了。
我和赵有才看着落日的晚霞,相顾无语了。要是我们有个联欢会什么,也许可以请他们唱一唱吧。不过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我们学校的一个临时的老师闹事,怎么请这个乐队去唱歌了。我一想到这里,好纠结。心想这地方的人都把他们得罪了就不要去请了吧。然后我就离开了。
那些家伙唱完了,还要收拾舞台的吧。
今天快饿死了,到了赵有才那里我们没时间煮饭吃了,直接吃面了。我很喜欢吃面,前提是面里面有佐料的。
吃晚饭就睡吧,太累了。
蒙飞打电话来说,要到这里来。我真后悔告诉他我的电话号码,“那好吧,你来吧。你吃饭了吗,我们刚刚吃完。”
“吃完了。”蒙飞说。
“哦,那好吧。”我说。
我不得不到一楼去说,蒙飞要来。赵有才说,“哦,那我等一下。”我就到客房睡觉了的,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看别人演出怎么那么累呢,我躺在榻上百思不得其解。音乐老师跑上去做什么呢,“怀才不遇?应该没有这种可能的。”我自己否认了。那么还有什么别的可能,中国的音乐一般就是古乐,再加上人们对于音乐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爱好的,不是很受到重视。中国这边美术比较受到重视多一点的,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理解呢。
很难理解吧。
任何极致的艺术都是我们人类本身的发展和存在,以及以后人们的生活。这些东西才比较重要一些。音乐老师和美术老师估计不懂吧,她们两个快要同时下课了,我们学校似乎在变革,希望会比较和平地解决所有的麻烦的。
周一早上还是蒙飞把我们喊起来的,说什么,自己早上起来副本的。我很佩服这个人的毅力,都成年了,进入了工作的范围,居然还说“副本”童心未泯。
早上眼睛都睁不开,真的不想上课了。就打电话给郑豪让他帮忙请假的,赵有才说他去上课,帮我请假的。我就继续睡觉了,蒙飞昨天上班了,今天就放假。好合理的公司的安排,有点羡慕,我要是有那么悠闲的日子可就是好命了的。十点起来的时候,蒙飞说,“我去买早饭,不要锁门,我没有钥匙的。”
“好。”我说。
蒙飞出去了。我连脸都没有洗,哪里去吃饭。
刷牙再说吧。
很快蒙飞回来了,拿了一碗面。我拿过来吃了,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