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青春青春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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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蒙飞的出现

我们四个人住在李有才家,目前还很和气。郑豪依旧在校长那里帮忙的,很忙,都成了助理了。

校长那边的通知是放假。

十一很快就来了,现在放假也说得过去的。

假期有多长就不知道了,只是说等通知。我们很高兴,接着玩。

早上我起来了,赵有才说请我们吃饭。我们就一起去食堂吃饭了,饭倒是很好吃,食堂的服务生和厨师明显减少了很多,可能是因为没有几个人在学校的原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一开学就使各种各样的波折。我现在还好。在食堂吃完了饭,才出来就看见孙雪站在门口。小环吓个半死说,“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指着孙雪的手指都在发抖呢,实在是让人担心,小环的胆子到底有多么地薄弱呢。

“我来吃饭。”孙雪用没有人类的温度的语气说。

“啊?”我们太好奇了,一般像孙雪的情况都会在家里面冷静一下子的吧,怎么和没事一样跑到学校来了。再说了,都不上课,还跑这么远来吃饭说不过去的啊。

我在看看孙雪现在的样子,很白,苍白色的皮肤,没有血液的质感。手很细,人有点消瘦,但是比之前要好看很多了。五官上面要好看了,眼睛比较大,鼻子比较挺,眉骨那里比较有棱角。头发黑色的,剪到了肩膀那里。衣服上面开始新潮起来了,是一件黄颜色带着字的衣服,牛仔裤,高跟凉鞋。

“你之前到哪里去了,你爸爸跑到我们学校来找你了,可是你人又不在。”我说。

“哦,我到赤壁那里的古战场去了。”孙雪说。然后她就进去食堂了,一边走还一边哭,和之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样的。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我想再到五楼去看一看,就让赵有才他们三个先去超市买东西,我就直接回赵有才那里。“那你小心一点。”赵有才说。他们三个就去超市买东西了,主要是食物吧。

我到五楼孙雪出现的教室去看看的时候,就是201室。还是老样子,什么器材都没有的教室。五楼的教室还没有被使用,所以连桌子都没有,可能是给学生们的兴趣爱好组用的。但是没有人申请吧。我把门打开看看,发现什么都没有,地上的灰尘有点厚,我用手指擦了一下。很厚的灰尘,好像有好几年都没有扫得房间了,有点怪异。窗户我打开看看,生锈了。铝合金的窗户居然生锈了。能够生锈的一般是铁,然后就是铜。看不出来,只好离开了。觉得在那里时间太长的话会有危险,总是觉得有什么跟在自己的身后。一回头往往什么都没有,吓人的吧。

我出来了,到六楼去看看。五楼怎么看都像是长年没有人住的样子了,一般人不会站在那里的,灰尘也很厚的。

我到音乐教室去看看,还是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空空如也。黑板上面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内行的人来看,则什么内容都没有。外行人来看,则很漂亮。非常好看的漂亮,还会被吸引。有点不正确的画法,怎么会出现在音乐教室呢。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完全不对。

钢琴的琴键被一个盖子盖住了,我过去揭开,是一块独立的板子。我按了一下白色的键,很好听的声音,如果有规律的声音和没有节奏的声音从这里出来应该就很好了的。我以前就这样想着,现在还是这样认为的。不管前路和后路怎么样,我们日子永远都是这样子,不好不坏。

我坐在那里练习了一下,就是随便按几下琴键。

“咚咚……”有人敲门。

我抬头一看,蒙飞?我笑他,“前几天那么热,你还穿这黑色的衣服呢?”这个尖锐的问题应该没有人能够回答,果然蒙飞站在那里傻了,一句话都没有。

硬是说了一句,“那是别人外套,我没有手拿,就先穿在身上了。”

“啊,那么你还算是很善良了吗?”我说。

“对。”蒙飞说。

“你来有什么事情呢?”我问。

“不是,我听见音乐的声音就过来了,没想到有人在这里。”蒙飞说。

“哦。”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蒙飞出现的时候,我又什么都不想问了,因为蒙飞说的话都和我们这边发生的事情无关。可是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指向这个人,太不可理解了。我都开始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发生很离谱的事情。蒙飞是个导演?我不认为抗着摄像机的就是导演。还是问一问吧,“何凤和孙雪都说你是导演,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蒙飞见我一本正经地问,只好说,“我是照相馆照相的,但是结婚录像或者别的摄影的工作我们也可以接受的。”

要是何凤知道是这样子,估计会跳楼了。

“啊,再见。何凤和孙雪之前到处打听你的事情的。”我说。

“再见。”蒙飞说。

我到超市去一趟吧,买点胡椒之类的。

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蒙飞说,“孙雪离开是因为她在网上找别人要东西,别人让她去咸宁那边,估计是纠纷。”

我下楼去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还会相信这个,孙雪根本就不会上网。哪里还能够上网骗别人的东西,打字都不会的人怎么会那么多的事情。但是,我们被吓个半死倒是真的,一点水货都不参。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看见何凤和徐飞,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关系非常之好,好到从我的身边经过的时候,都没有看见我的人。完全无视我就走了,“早恋吗?”我心里想,但是这两个人性格不合吧。

我走出校门发现患了一个保安。

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子,不想理会他,就直接出门了。

最近都是不喜欢看见的人。原因不是很清楚,天空都是抑沉沉的。我跑到超市的时候,下雨了,很好。我很快进去,买了一把雨伞就出来了。至于胡椒粉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紧急的情况里面谁都会有一个优先的选择的。

到了赵有才家。水都快到膝盖了。

“你才回来,才九点。”赵有才说。

“嗯,看电视吧。”我说。

进屋才发现,周家家和小环已经在看电视了,虽说现在的电视越来越没有人看了。可是人们还是保留了看电视的习惯。我不理解,怎么就没有多余的爱好可供我们选择,似乎一出生就少了很多的东西一样。我看着电视剧,脑子面都是别的东西,看见的东西都是花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我们就看电视吗?”我说。

“是啊。”异口同声。当你生活在这里的时候,你就迫不得已很多次数的了。但是我认为他们不会明白。

“你们真像几个小王八。”我说。拿着沙发上面的抱枕挨个打他们的脑袋,是用抱枕打,不是用我的手拍他们的头,不能弄错了的。

“好吧。我们只是爱好很少。”小环说。

这样一个雷雨交加的上午,出现了一则新闻。地方新闻台报道,“某县城发生一起严重的车祸事故,肇事司机已经被捉了。”我一看这个场景,很眼熟,“这不是我们超市吗。我们刚刚回来的超市吧。”我说。

赵有才看看,说,“很像。”

周家家做了一回乖宝宝报警了,警察来了,弄清楚事情以后,说,“你们不要连新闻联播里面的报道都报警,我们会处理的,但是怎么没有人说呢。”听一听这是什么话,县城的警察都不知道这个县城有车祸,但是记者却知道这个事情。记者怎么比侦查兵还要厉害了,未卜先知。

警察说完了,就匆匆离开了。原因不明。

“怎么会离开得这么突然呢。”我说。

“案情重要。”小环说。

我们继续在闲着,在推测孙雪到底去了哪里回来后就喜欢,装神弄鬼了。天天都跟幽灵一样在学校里面飘。

我们放了三天假就上课了,孙雪是我们一班的,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她说,“我错了,我不该请这么长的时间的假。”然后鞠个躬,走向了讲台。但是她也彻底地威风了一把,原因不详。

学校里面小的骚动还在继续,我有点想退学了。

何凤那个时候和孙雪的关系才真正意义上面好起来,她们两个人的友谊绝对会比雪花还要脆弱的。没有太阳都会消失得很干净和利落,每一次看见孙雪从窗口路过,我都认为此人良心很差。就是觉得很多不顺利的事情是从这里开始的,顺利的事情的变故都和她们有关。“不是美女却要祸国殃民。”我想到的唯一一句像样子的话了。

我希望健康而又安宁地过完高中,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根本就不可能的。

“这个手环是纯金的,租给你的话一共一天一万块钱的。”孙雪对何凤说。我以为何凤那个小气的人会说,“你胡说。哪里有一万,一年也没有一万的工资啊,给我闭嘴。”以何凤泼辣的个性应该会是有这样的个性,但是很不走运,何凤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个手环。“让我想一想。”

我掉到凳子下面,好不容易爬起来了,我高估了何凤的农民因素,到底她们还是喜欢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你哪里来的一万,不要想了。这个县城都没有这个钱。你何必呢。”我说。

何凤出去了。徐飞跑过来说,“你能不能说得更加狠毒一点呢。”我看着徐飞,怀疑徐飞良心有问题。

“徐飞,有人找你。”班长说。

徐飞的眼睛黯淡下来了,说,“我很快就要退学了。”

我看不出来这个人是心情很好,还是心情很不好。不懂!每一个人都有不开心的时候,可是很多人不高兴的时候是我不能理解的。

“莫非你要和何凤结婚?”我问,因为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一起上学和下课了的。

“你怎么知道,过年的时候吧。何凤会在学校里面多呆一会儿的,我先退学。”徐飞说。就是说话有气无力的。

“你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不想结婚还是别的什么事情呢?”我问。

“没有,别的事情,是关于结婚首饰的问题。”徐飞说。

“哦,你国庆节的时候,怎么没有买打折的。”我问。

徐飞左看看右看看,确保了何凤没有回来才说,“你不明白的,那时我们没空。现在只好买别的了。”

“你不要这么沮丧嘛,保重。”我说。

徐飞走了。

班主任来上课的时候,发现何凤和徐飞都不在,没说什么继续上课。好起该呀,我发现我们班主任不太对劲,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呢。快下课了,我松了一口气,班主任在这个时候说,“何凤和徐飞年底的时候可能会结婚,这期间大家都不要闹事,就这样。我这个当老师的也没有办法了。”说完了就出去了,比燕子还快的速度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