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是一个很瘦的人,在村里做豆腐。瘦子个子瘦,但是个子高,他的肌肉很结实。瘦子姓毛,一毛不拔的毛,名字叫剥皮。因为瘦子毛剥皮是个吝啬鬼,平时家里省得要命,很少点灯,他家有电灯,有冰箱,洗衣机,但是没有用过,为了省钱他平日都节俭着吃用。
白明锋来到了磨坊村,一个专门生产磨坊的村寨。磨坊村的村书记是个60多岁的老头,戴着一副老花眼镜,身高1米80厘米左右,是当地村庄中最大姓张氏人物中的杰出代表,他在磨坊村已经做了30年的村书记。磨坊无论是谁,村书记他都知道一清二楚。
听说白明锋是市里下来的,他的话语中充满恭敬,再听说白明锋还是龙谷山市公安局的刑警时,他简直把白明锋当作自己最尊敬的人。白明锋开始与村书记张老天聊起了家常,张老天说你来一趟磨坊村不容易呀。张老天问:“你来磨坊村找谁?”
白明锋说:“找一个做豆腐的瘦子,高个子的瘦子。”
张老天看着白明锋说:“瘦子,做豆腐的瘦子,村尾确实有一个做豆腐卖的瘦子,平时沉默寡言,每天早上挑着豆腐去挨家挨户卖,要是逢上节日,他会骑摩托车载着豆腐去卖多一担豆腐。因他做的豆腐远近闻名,村里人都送他一个绰号叫豆腐瘦子。”
白明锋问:“豆腐瘦子平时喝谁一起?”
张天老说:“豆腐瘦子除了卖豆腐,还会拿着一只猎枪去周围打猎,如果打了山货自己还有富余,他会把山货分给一些穷的人。”
白明锋问:“豆腐瘦子的枪法怎样?“
张老天说:”有一次,一个8岁的小孩跟随豆腐瘦子打猎,天空中有一只毛鸡飞过,豆腐瘦子瞄准毛鸡,砰的一声便把飞着的毛鸡打下,他的枪法应该达到百步穿扬的水平。“
白明锋听着张老天叙说,感受到豆腐瘦子高超的枪法,放佛就是一个厉害的杀手,因为杀手很多都来自猎人,从猎人蜕变为一个杀手,那是很容易的事,是思想上的观念转变,打鸟跟打人有啥区别。在杀手的眼里,被杀的人就是猎人眼中的一只鸟。只要猎人瞄准被杀的人扣动扳机,杀人比杀鸟更容易,人的目标比鸟大。
话说磨坊村的豆腐瘦子正在喝着一碗老酒,他是久经江湖风雨的人,这碗老酒他在一个人慢慢地喝,高飞死了,高飞真的死人,他少了一个患难的兄弟,杀手组织有十人,高飞带了四人,已经死了五个杀手,他的心在滴血。磨坊村是一个明末时便存在的村庄,这个村庄主要是做刀石的,杀猪的人,宰牛的人,宰羊的人都要买刀石,磨坊村生产的刀石是一流的。磨坊村会变得不太平,因为磨坊村是个战斗的村落,从古代刀现代,磨坊村的人都是一直在战斗,磨坊村隐藏的杀手早已解甲归田了。
豆腐瘦子喝了一口黄酒,他觉得那副金矿地形图会引来警方的秘密侦查,也会引来江湖中的人,因为金矿中金子是很多的,谁得了金矿地形图,谁就会成为富可敌国的人。豆腐瘦子拿出一把95式手枪,他喜欢枪,枪是一种杀伤力巨大的火器,是一种杀人的武器,他看着枪时便想起了得战斗,他的枪法可以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他喜欢单独行动,不喜欢结伙行动,他是一只孤狼。杀手组织已经死了五人,他是杀手中的头号交椅,但是每次参加开会都蒙着脸去,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不需要别人知道他是谁,也不需要别人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他喜欢在乡下隐姓埋名,因为他是个见不得阳光的人,是属于黑暗世界的人,一个很坏的人,一个杀手。
生活是一首唱不完的歌,每当站在黄昏里的石桥上看着夕阳落下,他都想金盆洗手不干了,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需要过与世无争的生活,过一个和心爱的人一起的生活。杀手是一种职业,是一种没有回头路的职业,杀了人事要判死刑的,很多杀手只要一杀人就无法收手了,杀,杀,杀,一直都在杀人,一个无法结束的杀人结局。
高飞是一个不成功的杀手,因为他过于锋芒毕露,他迟早都要出事的,想不到他死得那么快,而且是死在荒山野岭,死在警察的手中,高飞的枪法已经很厉害了,但仍然死在警察正义的枪口下。高飞,高飞呀,你连累了杀手组织的兄弟。
豆腐瘦子的父亲一个船夫,记忆里父亲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小时候父亲抱着他驾着船去打鱼,那种生活是那样的快乐,后来父亲去抓小偷时被小偷用一把锋利的刀插在心口上,那是他可怜的爸爸,善良的爸爸,心口喷着血,可是没有人去救他爸爸,被小偷一刀捅死。他跪在爸爸身旁哭成了泪人,警察来了,小偷也逃跑了,他已经没有爸爸了,他的爸爸断气后变成了一具尸体。从此,豆腐瘦子成了孤儿,后来他整天在河边干活,帮渔夫抬鱼,去镇上帮人擦鞋,农忙时区帮人家割禾,学会了自己养家糊口。
那是干旱的年月,他认了一个猎户做干爹,从此他每天跟随干爹去打猎,他学会了打猎,他扛着一把猎枪,一把属于自己的猎枪跟随干爹打猎。豆腐瘦子练就一手好枪法,他是山中的枪神,一个打枪的枪神。猎户干爹死后他去到磨坊村打工,学会了做豆腐的手艺,每天做锅豆腐卖给村民,这样每天都由钱赚,他过上安稳的生活。
一个偶然的原因,他认识了一个贩卖毒品的人,那人给了一把95手枪给他,并给了100万给他要他照顾磨坊村的老娘,当晚,毒贩在天西龙镇上被禁毒警察击毙,因为他那个贩毒的人打伤了一个警察。豆腐瘦子每次卖豆腐,都会给毒贩的老娘送豆腐,没米了就给她送米。
很快,豆腐瘦子卷入了高飞的案子,因为高飞在临死前给他放了一只飞鸽,要他把金矿地形图带出森林,只有他才熟悉那片森林,后来他第二天便去那森林,发现两名警察跟踪方小桃,于是便击杀了张河、来武两人,取回了金矿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