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衣服怎么这么熟悉呢?水草儿想细细地看清楚,谁知道她还没把眼睛凑上去,眼前的水镜就突然像是失去重心一般,哗啦啦地变回水流了。
“那是什么呢?”水草儿见水镜没了,惊讶了一会,然后想起水镜最后出现的那个场景,总是给她莫名的熟悉感。只是,那是什么呢?----------
“怎么?还想看?”冰冷的声音让水草儿抖了抖,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呃,我什么都没看到。”不就看了那么一眼你的过去吗?用得着像要杀人一般的眼神看着她,水草儿对此,只能欲哭无泪了。
她的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烂,担心什么就会来什么。自己才进来没多久,这个瘟神就到了,除了认倒霉,她还能说什么吗?
不过很显然,玄映不太相信自己。要不然,也不会用那么冷的眼神秒杀她。
水草儿从一开始对玄映那寒气的目光的不在意,只是注意到他身上的那套深黑的衣服,很明显,刚刚镜子里面的那灵衣比这个更加珍贵,上面似乎蕴藏着很深刻神秘的纹路,而眼前的灵衣与那件相比显得很普通。
但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流水细细的声音,与玄映冰冷的双眸对视着,水草儿平静的对上他的眼睛,衣袖底下的手掌心已经冒出了一丝冷汗。
等到玄映移开了目光,水草儿才暗暗地松口气,刚刚玄映眼底的杀机浓烈,曾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十几万年的生命就这么被终止了。
太可怕了,水草儿决定以后见到这个玄映有多远躲多远。
而此时,玄映心里波澜晃动着-----
这里四周的结界明显没有被破坏,还是完好无缺的。如果结界被破坏,他会第一时间感应到,但他却什么都感应不到。
只是在水镜开始凝聚的时候,他突然产出隐隐的不安。自己万年平静的心湖突然感觉到不安,所以他才会刚好赶过来。
水草儿见玄映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小脚已经开始默默地往后挪,在他神情似乎还有变坏的趋势,而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觉得自己应该逃走了。
远离是非地,珍爱生命。
在水草儿以为快逃出结界的时候,身子突然被定住了,手脚像似被无形地绳子被捆绑住了,自己越挣扎它绑得越松,但是越送自己的经脉被封印得越多。最后,水草儿只好乖乖地站在原地。
只是衣袖底下的手指却没有停止戳动,只是她每次戳的位置都不那么准,都会让灵袋里面的脂脂躲过。它在玄映出现的那时候,就一直很安静地躲在袋子里面,隔着袋子,水草儿清晰地感觉到脂脂的恐惧。
“你是谁?”是妖,是魔,还是灵对于他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但她是谁,为什么能够毫发无损地进入他的结界,并且启动水镜。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死千万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