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探索未知——函数的巧妙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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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变量相关的世界(2)

在世界著名的“水都”威厄斯有个马尔克广场。广场的一端有一座宽82米的雄伟教堂。教堂的前面是一片开阔地。这片开阔地经常吸引着四方游人到这里做一种奇特的游戏:把眼睛蒙上,然后从广场的一端向另一端教堂走去,看谁能到达教堂的正前面。奇怪的是,尽管这段距离只有175米,但却没有一名游客能幸运地做到这一点——全都走成了弧线,或左或右,偏斜到了一边。

为什么是这样呢?我们就先来计算一下,当人们闭起眼睛,从广场一端中央的M点抵达教堂CD的最小的弧半径是多少。

注意到矩形ABCD边BC=175(米),AM=MB=41(米)。那么上述问题,无疑相当于几何中的命题:一直BC与MB求弧MC的半径Rd大小。

因为BC2=R2—(R—MB)2=MB(2R—MB)

所以1752=41×(2R—41)

解得:R=394。

这就是说,游人要想成功,他所走的弧线半径必须不小于394米。那么就让我们再计算一下,要达到上述要求,游人的两脚的步差需要什么限制。根据公式:

y=4x。

因为y—R≥394。

所以x≤0.14394=0.00035(米)

这表明游人的两只脚的步差必须小于0.35毫米,否则是不可能成功的。然而在闭上眼睛的前提下,使两脚的步差这么小一般人是办不到的,这便是在游戏中为什么没有人能被蒙上眼睛走到教堂前面的道理。

“钟表定向”的科学原理

对于在沙漠,草原或雪野上迷了路的人,识别方向无疑是至关重要的。大家设想一位迷失了方向的人正面临着一种艰难的境地——他在旅行中赖以辨认方向的罗盘不幸丢失了。他如何才能从这一困境中解脱出来呢?

倘若故事发生在晴天的夜晚,那是不用愁的,因为北天的那颗北极星,可以准确地为他指示方向。

倘若故事发生在阴天,情况就比较棘手。不过,只要细心观察周围,还是有希望找到一些辨别方向的标志。如北半球树木的年轮一般是偏心的,靠北方向(N)年轮较密,而靠南方向(S)年轮较疏,这是由于树木向阳一面生长较快的缘故。又如,有时在荒野中我们会看到一些残垣断壁、破败的寺庙,按中国的习俗,这些建筑物一般是坐北朝南的。

假如那个人是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迷失了方向,周围当然不可能奇迹般地出现庙宇和树桩。当空的烈日,正使他陷入一种茫然和绝望。此时,还有他手上戴着的手表——一只标准的“指北针”,能够派上大用场。

也许读者会疑虑重重,然而事实确是这样。钟表定向的方法是:把手表放平,以时针的时数(一天以24小时计)一半的位置对向太阳,则表面上“12时”指的方向便是北方。例如表面上指的时间若是早上8时零5分,其时数一半的位置大约是“4.04时”,以这个位置对向太阳,则“12时”所指的方向即为北方。应当注意的是,对向必须准确。为了提高精度,我们可以用一根火柴立在“时数一半”的地方,让它的影子通过表面中心,这表明已经对准了太阳的方向。

大家一定很想知道用钟表定向的科学道理,这是不难的。不过要彻底弄清它,还得先了解地球的自转。众所周知,昼夜交替是由于地球的自转。然而,历史上有很长一段时间,人们对此半信半疑。直到公元1805年,一位叫做梅西尔的法兰西科学院院士还这样写过:“天文学家要使我相信,我像一只烧鸡穿在铁棍上那样旋转,那真是用心枉然。”不过,这位学者的偏见,并没能阻止地球的旋转,地球一如既往地转动着。

公元1851年,法国科学家傅科在著名的巴黎国葬院,作了一个直接证明地球旋转的惊人表演:让一个大钟摆在地面的沙盘上不断划出纹道。虽说这个摆同其他自由摆一样,不停地在同一方向、同一平面上来回摆动。但地球及国葬院的地板,都在它底下极其缓慢地转动着,因此沙盘上划出的纹道,也一点点一点点由东向西缓慢而均匀地改变了方向。傅科摆的摆面旋转一周所用的时间与当地的纬度有关:在极点需要24小时时;在巴黎需31时47分;我国北京天文馆的傅科摆,摆面旋转一周约需37时15分。

傅科的实验使我们亲眼见到了地球的均匀自转。地球自转一周,在人们的视觉假象中,太阳好像绕地球旋转了360°。与此同时,手表面上的时针走了24小时,绕表心旋转了720°。由于以上两者的转动都是均匀的,从而视觉中太阳绕地球旋转的角度y,与表面上时针旋转的角度x的一半,应当是同步的。这表明,当选定各自计算的起始角后,应当有y=12x+b。

这是一个一次函数,它的图像是一条直线,上式右端x的稀疏k=1/2成为直线的斜率;b称为截距,恰等于直线与y轴相交点到原点的有向距离。

将上述一次函数式变形得:

y—12x=b(常量)

这意味着,视觉中太阳旋转的角与时针旋转的半角之间,相差是一个常量。这一变量中的常量说明,将“时数的一半”对向太阳时,手表表面的位置是恒定的,不因时间的推移和太阳的升落而变化。当早晨6点太阳升起在东方时,我们用“6”的一半“3”去对准东方,那么“12时”所指的方向自然就是北方了。而这一方向,在太阳与时针同时运动中,保持恒定。这就是“钟表定向”的科学原理。

揭示星期几的奥秘

公元321年3月7日,古罗马皇帝君士坦丁正式宣布采用“星期制”,规定每一星期为七天,第一天为星期日,尔后星期一、星期二直至星期六,而后再回到星期日,如此永远循环下去。他还规定,宣布的那天日子为星期一。

一星期为什么定为七天?这大约是出自月相变化的缘故。天空中再没有别的天象变化得如此明显,每隔七天便一改旧貌。另外,“七”这个数,恰与古代人已经知道的日、月、金、木、水、火、土七星的数目巧合,因此在古代神话中就用一颗星作为一日的保护神,“星期”的名称也因之而起。

读者一定很想知道历史上的某一天究竟是星期几的奥秘。为了揭开这个奥秘,得先从闰年的设置讲起。大家知道:一个回归年不是恰好365日,而是365日5小时48分46秒,或365.2422日。为了防止这多出的0.2422日积累起来,造成新年逐渐往后推移。因此每隔4年时间便设置一个闰年,这一年的二月从普通的28天改为29天。这样,闰年便有366天。不过,这样补充一天也不刚好,每百年差不多又多补了一天。因此又规定,遇到年数为“百年”的不设闰,再把它扣回来。这就是常说的“百年24闰”。但是,百年扣一天还是不够完美,又需要每四百年再补回来一天。因此又规定,公元年数为400倍数者设闰。就这么补来扣去,终于补得差不多刚好了。例如,1976、1988这些年数被4整除的年份为闰年;而1900、2100这些年则不设闰;2000年的年数恰能被400整除,又要设闰,如此等等。

闰年的设置,无疑增加了我们对星期几推算的难度。为了揭示关于星期几的奥秘,我们还要用到一个简单的数学工具——高斯函数。

公元1800年,德国数学家高斯在研究圆内整点问题时,引进了一个函数:y=[x]。后人称之为高斯函数。[x]是表示数x的整数部分,如:[—4.75]=—5;[π]=3;[5—12]=0;[1988]=1988。

高斯函数的图像像台阶般,不是连续的。

利用高斯函数,我们可以根据设闰的规律,推算出在公元x年第y天是星期几。这里变量x是公元的年数;变量y是从这一年的元旦,算到这一天为止(包含这一天)的天数。历法家已经为我们找到了这样的公式:

s=x—1+[x—14]—[x—1100]+[x—1400]+y按上式求出S后,除以7,如果恰能除尽,则这一天为星期天;否则余数为几,则为星期几。

例如,君士坦丁大帝宣布星期制开始的第一天为公元321年3月7日。容易算得:

x—1=320y=66。

s=320+[3204]—[320100]+[320400]+66=320+80—3+0+66=463≡1(mod7)

最后一个式子的符号表示463除以7余1。也就是说,这一天为星期一。这是可以预料到的,因为当初就是这么规定的。

又如,我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于1949年10月1日:

x—1=1948y=274。

s=1948+[19484]—[1948100]+[1948400]+274=1948+487—19+4+274=2694≡6(mod7)

原来,这一天为星期六。

公元2000年1月1日,人类跨进了高度文明的21世纪,那么这一天是星期几呢?

x—1=1999y=1。

s=1999+[19994]—[1999100]+[1999400]+1=1999+499—19+4+1=2484≡6(mod7)

计算表明:这一天也是星期六。

由此,更为还可以计算各个只得纪念的日子,如你出生的日子,获得重大荣誉的日子,发生重要事件的日子等等,看看它们是星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