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梦之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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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

高中,我曾喜欢过一个男孩,为他,哭过,笑过,痛过,伤过,可人家自始至终都未曾看过我一眼,我爱的那么卑微,在他面前,我是那么渺小,为了他,我甚至丢掉了自尊,余下的只有自卑,这大概就是爱与被爱的而不同吧。

你若是越在意一个人,这个人有了伤害你的权利,亲情,友情一样,不被爱的爱情亦是如此。

晚上开车回家时,我心神不定,想着刚刚在饭店看到的一切,原来这么多年,我还是没将高中的那个他放下。坐在副驾驶的千然,因为我的飞速行驶,好几次撞到头,有些不满:“你来的时候不是开车挺稳的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想静静。”

“要不我来开吧!”坐后座的罗佳看不下去。

“不用!”

“你不舒服就别开了!速度太快了!你不怕拍照罚款啊!”罗佳一直劝我,我没理她,而是人在心不在开着,偏偏这个时间点又是晚上最热闹的时候,车水马龙。一个人的车水马龙又有什么意义?街上的情侣一对接着一对,刺进了我的眼睛,扎进我的心,又有谁能解开我感情的心结?

“你别开了!”罗佳没有放弃,继续劝我,

对面的闪光灯开的很大,很亮,我差点摸不清方向,眼看就要撞上对面的那辆车,只听对方紧促的喇叭声,我立即手握方向盘,踩油门急刹住车,这才让车停稳,险些造成了交通事故。

罗佳愤愤骂了句:“哎你不要命了!”

我手握方向盘,用另一只手将钥匙锁定汽车:“天呐,我在干嘛,呼……”

惊魂未定的千然在一旁说:“你开车太恐怖了。”

罗佳无奈摇摇头,和千然说我以前骑电动车的事:“她以前骑电动车也这样,姐姐!这是汽车啊!还有!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被贴!单!了!”顺手指了指窗外的白条。

“……我被罚款了?”我的一脸错愕换来了罗佳没好气的回答:“你说呢?!”

“这谁的车?”我没头没脑问了句。

“我的!”罗佳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陆荀!我跟你没完!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

“噢噢噢。”

终于,我的匀速驾驶才让罗佳和他松了口气。

外面的风大的不像话,这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念念不忘的人不是他,而是他,或许,遇上他的那一刻,故事才真正拉开序幕。

“你在干什么?!赶紧开啊!发什么呆!”罗佳突然的一句将我拉回现实。

“噢噢噢。”

我的匀速驾驶终于让我们安全抵达小区,停靠在小区地下停车场。

纵观我这二十几年人生,有过欢笑,有过泪痕,朋友虽不多,留下的却都是真诚,不顺利的人生,无论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不顺利的终归是不顺利,无法挽回的局面也在那一刻挺过,我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只是怕往事重演,该报仇的还是会报,因为,那些人永远不知道,他们的一句觉得好玩的带有嘲讽的玩笑在被欺负者身上就是一根根刺,深深扎进被欺负者的内心,留下的只有巨大的伤害和抹不去的阴影。

我回到房间,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会,如果气急败坏的从身体里钻出,我瞪了他一眼:“干什么?!”

如果没有正面回我,而是质问:“说!你是不是真喜欢上这个医生了?!”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答道:“噢,你说这个啊。”

这个问题从千然出现开始,如果就一直告诫我不许动情,只是今日不同于往昔,心里明明很纠结,面上的回答却又故意装作漫不经心。

“你忘了你高中的事了?”

“没忘。”

“那你怎么可以……我问你,你现在到底喜欢的是那个夜寻还是这个医生?”

这个回答真的不好答,刚刚利落的回答也变得支支吾吾:“我……”抱着手中的娃娃思忖了许久,如果又问:“万一这个医生不喜欢你呢?万一看不上你呢?!你是不是又得死缠烂打?”

瞧见我半天才缓缓吐出一个“我”字,如果急忙接话:“别说了,你已经喜欢上那个医生了,我千叮咛万嘱咐,你不可以喜欢这个医生,你俩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你还记得你要干什么吗?!”

如果提醒的没错,我没有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一想到曾经欺负过我,伤害过我的人,我的眼神立马由刚刚的有神转为黯淡,再转向冰冷,语气也由刚刚的平缓转向愤怒和怨恨,咬牙说道:“报仇!”

如果冷哼一声,眼眸里也尽是冷冷之意:“亏你还记得,你这样怎么还怎么报仇?!”

我轻笑一声,回道:“呵,他是他,他们是他们,不矛盾啊。”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人这种生物最容易被感情羁绊。”

“那你说要我怎么办?我扔掉手中的娃娃,反问如果,“哎!要你找的那些人你找到了吗?!”

如果白了我一眼,钻回了我的身体。

又是新的一天,美好的早晨。我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看向他的时候眼神开始躲闪,就像当初喜欢上高中的那个他一样,也是从躲闪眼神开始,而我对他也一天比一天热情,早已没了当初的冷漠,我看见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朝人招招手:“哈喽,早上好。”

他回给我一个快融化我心的笑:“早上好。”说完,他一坐到餐桌边,我就端着一碗面放到他面前,外加一个鸡蛋和一杯奶,笑着对他说:“请!”

他指指面,皱着眉头问:“你做的?”

“是哒~”之后听见罗佳从厨房传来的一声怒吼:“陆荀!你都干了些什么?!!!!!。”再是无休止的哀嚎:“我的锅啊!我的盆啊!”

“我没干什么啊,就是给千然煮了碗面而已。”我嘟嘴回道。

“厨房都快被你烧了!!!”我没理罗佳,而是径直坐到千然对面,一脸花痴样托腮望着正在吃面的千然。

“你要不要(面)?”他问。

“不要,谢谢。”

“继续。”

“继续什么。‘

“你初中的啊,不是还没讲完吗?”

“噢噢。”

【初中】

中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我被分到了对面楼的普通班级考试,坐在位子上等卷子的时候,想起前几天体育中考的时候,我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参加体育中考,我妈来了,带着我去找体育老师说明情况,班级同学在我家长面前不敢欺负我,而是故意装作很关心我的样子,在我妈面前演足了戏,比如童嘉俊见状,就“好心”指指体育老师所在的位置,喊道:“陆荀!体育老师在那边!”其他平常欺负过我、伤害我的同学纷纷低着头,我“哦”了一声没再理他们。

我不知道童嘉俊是出于好心还是在家长面前演戏,但还是跟着我妈去了体育老师那,说明情况后,就回家了。

哼!真以为我会理你?

离考试还一段时间,我出去走走,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无意见到二楼初三(14)班出现几个同班同学,莫寒和念文,莫寒指指我所在的位置,喊道:“看呐!”随后念文也似笑非笑说了句:“啧啧啧。”

苏凡也附和道:“居然又看见她,快走。”

几人赶紧回教室了,我顿时无语。

【现在】

“最后那个我不细说了,就是当班级同学知道自己在哪个考场后,伊胜雪说了句:‘太好了,终于不用和她在一个地方了’。好了,初中故事到此为止结束了。”我舒了一口气,初中的事太过压抑,本来对那些人和事就有恐惧,千然有些不相信,问:“真结束了?”他不问这句还好,一问我猛然想起了初三暑假发生的一件事,我撇撇嘴:“其实……”

他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嗯?也是你初中同学?”

“嗯,是。”我点点头。

【初中】

初三暑假,我大部分时间待在家里,不敢出去,我所在的城市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我又很怕见到那些人,想起那些人不免有些惶恐,看到他们的名字都会惊慌不已。面对要升入高中,也是我“改头换面”之时,我压抑着这份喜悦,在我的QQ空间发表了一篇日志,具体内容我也记不太清,大概意思是说我马上高中了,要住校了,可以见到新朋友之类的。

这个时候,我的空间还没有上锁,也没有这个习惯。就在今天,2011年8月2日,系统突然提示我有条新留言,去起初有些疑惑,谁会给我留言呢?我打开一看,不禁愣住了,原来是初中同学伊胜雪给我的留言:

“你这种人,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说我欺负你,看你就不顺眼!我告诉你,你不去整容就别想交朋友!高中!你还敢住校?你就不怕吓死人?(呕吐的表情)恶心!人死了,你赔啊?你赔得起么?吐。”

“……”我呆呆望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留言,刚刚为暑假扬起的笑意此刻立马收回,渐渐模糊的视线再也摸不清方向,逐渐压抑的心即使听见欢快的歌也无法再展开纯真阳光的笑颜,这一刻,我很想变成影视剧里恶毒女二号,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会儿,另一只垂着的手渐渐握紧。

“我说你就这么爱哭?哭能解决什么?!倘若哭能解决办法,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的声音传来,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责怪,我承认,我无能,懦弱,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我抬起头无奈看着如果。叹了一声气:“那又有什么办法?!”

“你得学会不动声色。”

“不动声色?”

“嗯。”如果朝我赞许地点点头,“你现在渐渐在长大,处理问题的方式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小的时候,你哭,可能大家会疼惜你,觉得你这么小有委屈,会特别心疼你,等你大了,你哭,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懦弱和无能,有时候你脆弱的不堪一击,在他人看来,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因为你让他们抓住了他们想要的把柄。”

“嗯。”

如果的话不无道理,或许我是该学着改变了。

【现在】

“当时我在之前还发过一个笑话还是唱歌的说说,她同样在下面评论了,评论内容是:'你的声音还有人听的到?、他们没吓死?、'附带了呕吐的表情。”

他听完后,一脸惊愕加懵逼:“那个女生是有多漂亮?就算当时她讨厌你,当时她不懂事,她也不该说这话。‘不去整容就别想交朋友!高中!你还敢住校?你就不怕吓死人?恶心!人死了,你赔啊?你赔得起么?吐。’,还发呕吐的表情……”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你的声音没有很难听啊……起码没吓死我。”

听到这话,我愣一下继而冷笑一声:“我倒是想把她吓死。她什么都干的出来,因为她漂亮,因为她有朋友。”

原本喜欢带着笑意的他此刻脸立刻阴沉下来,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或者就像一个教育学生的严厉导师,说:“漂亮不是骄傲的资本,一个真正漂亮有素养的人是不会对别人说出这话。”

他想了会,问:“她道歉了吗?”

“呵,怎么可能?没有道歉呢!所以这种人,不让她尝尝相同的滋味她是永远体会不到别人的痛苦!整容?我也想,最好。”嘴角上扬的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整成女鬼,吓她个措手不及。”

“所以你后面就喜欢锁空间了”他突然跳话题,我虽然觉得这话题有些快,但也没多想什么,便顺着他的问题接着回答:“嗯,并且指定人才可以看,我也设置了问题,别人加我必须得回答我设置的问题。”

“……初中的事,和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看起来没有什么,其实会给人带来抹不去的伤害,有时候,一句言语暴力就能摧毁一个人,甚至是一个人的一生。”说完,他就这样看着我,也不说话。

“初中的外传和番外在高中也有,但是我高中的心思好像都在那个夜寻身上。”

“哦,你喜欢他?”他淡淡问了句。

我无奈笑笑,回到:“只是曾经罢了,毕竟一厢情愿只有愿赌服输,纠结了三年,可最终还是在某一刻将他彻底忘却。”

“那你昨天怎么?”

我朝人一阵干笑:“可能条件反射吧!”

“初中的你进入高中后,有没有什么改变?”

“有,只是初中那些人依旧,后来高三毕业后,我从我一个小学同学那得知还有部分初中同学说了我的坏话,弄得不认识我的人误解我,当时我所在的校区是北校区,而我所说的部分初中同学在南校区。”

“其实有的时候,别在意那么多,这样会让自己舒服很多。”他的“鸡汤”我喝多了,可有的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有些道理我都懂,只是无法做到真正的实践。

“我也是这么想,可事与愿违,高中遇到了,大学还遇到了。”

“人生就是这样。‘

“性格内向会被说,性格大大咧咧还是会被说,高中我虽碰到,但好在我有朋友,有时候,做人真的好难。‘

“你上次在我工作室对那个小女孩说的很有道理诶,为什么你自己做不到呢?”他一边剥蛋一边问我。

“我也想,你觉得,我这样算最好的生活吗?”

“有时候,你自己觉得好就是好,不必在意那么多。”

“话虽这么说,可有时候不在意这么多,还是会发生很多莫名其妙的事。“

“比如?”

“比如你被寝室的人怎么赶出来的都不知道,明明上一秒还对你好的不得了,下一秒就彻底翻脸,你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我大一住的那个213寝室有个白白胖胖的女生以菱,她自己可是因为和原来的宿舍不和,原来的宿舍的人欺负她,她才搬来这个宿舍,那个叫青筠的女生,说高也不高,说矮也不矮,皮肤黑黑的,本来大一前面对我还挺好的,到了大一下学期宿舍调动的时候就……就因为她一个朋友和她朋友的同学想换到我这个寝室来,我没同意,她们就找茬了。”

他一脸懵逼,问:“什么情况?”

我忙解释道:“是这样的,那个时候,那个寝室住了一个另外一个专业的女生,这个女生呢是必须得换,她搬出去的话,就留出了一个空床,如果把我搬出去的话,青筠她朋友和她朋友的同学就可以进来了,正好两个。“

“她们为什么针对你?”

“我都没在意什么,反正莫名其妙。“我掏出手机给他看当时的微信聊天记录截图,他接过手机一看,念道:“如果你住下去的话我不敢保证我能怎么对你。”刚刚喝进去的牛奶差点呛出来,问:“他爸是李刚啊?”

“额,她不姓李。”

“这聊天记录也是醉了,她家是不是很有钱?”

“噢,好像是,那个以菱还在我舅舅面前说什么青筠说的这话是如果我再住下去就是不和我说话之类,演的可真好!青筠还带动了她那两个好朋友雪花和落落,我换了寝室后,和雪花还是落落来着在一层楼,我每次经过雪花还是落落那个寝室的时候,就发出初中那种久违的嫌弃声,或者是故意说:‘看啊!’要么是故意大声关上门,路上碰到的时候,原来青筠和我关系好的时候,雪花和落落还和我笑嘻嘻打招呼,帮助我什么,后来不知青筠和她们说了些什么,我被青筠赶出寝室后,就……”

“女生之间怎么那么多勾心斗角?“

“难道男人之间就不会?”

“有,只是没你们那么麻烦,我一直想知道你曾经喜欢的那个男生到底是有多大魅力,竟然会让你讨厌和反感情侣和情歌?”

我撇撇嘴:“真的要说啊?”

“高中的你可以省去不该讲的,说重点就好。”

我幽怨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我说了,高中,我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孩,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从来都是忽略我,即使我是第一个喜欢他第一个表白的又能怎么样?”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可是我心里就是不甘心。

“他忽略我也就算了,可是他与他第一任女朋友麦田在一起的时候,我虽然有不爽,但也是很小部分,直到他和他第二任及现任杨诺在一起,我觉得我真的快疯了。他那个现任女友杨诺好像也是表白了,是他当时分班后的同班同学,也喜欢他,而他是在他俩在一起后才逐渐喜欢上她。不知为什么,我的班级和他的班级总是相望,所以他和她的打闹暧昧我总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啊?大概是日久生情,可惜他没对我日久生情,不过当时我一个文科普通班的女生,他看不上我也正常啊,他那两任女朋友一个是一类重点理科班,一个二类重点理科班,巧的是,他第一任和我初中同学顾茵茵在一个班,好像还玩的不错的样子。”

【高中】

大热天军训完,我和新班级的同学一起来靠近女生宿舍的第二食堂吃饭,打好饭和菜,找了个位子开始吃,和新同学说笑,食堂人少,班上又是提前放学,所以食堂里的人讲什么可以大致听清楚,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瞄到不远处的初中同学顾茵茵,而顾茵茵在不远处对她(顾茵茵)的新朋友指着我,“介绍”着我:“看,那个就是陆荀。”之后还附在人耳边又说了些什么。

说的开心吗?

从这以后,被顾茵茵洗脑了的那个同学看我的眼神也是厌恶和嫌弃,也加入了躲我的队伍,我刚要起身,就被新同学拉住,身侧女生关切地问:“诶?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笑笑,回答她:“噢,没事,我去买杯奶茶压压惊。”

坐我对面的女生说:“我也要。”

“你们等着啊!”我和新同学说好,就走向顾茵茵所站的位置,边走边不忘给她们几个白眼,她们见我过来,慌忙跑走,我彻底无语,等我回来后,因为刚刚的事,情绪低落,只顾着低头吃饭,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身侧女生见我与之前不对劲,问:“诶?你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这样的啊。‘

“噢,碰到了不想见到的人。”我小声回道。

对面的女生用另一种方式劝道:“这样啊,快吃吧。”

就这样,七天的军训过去了,我也正式步入高中生活,高中的我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新班级,新气象,我也一改初中被逼无奈的冷面孔,与新同学打的热闹,晚自习上正在写作业,突然自己的肩膀好像被什么敲了下,往后看,三个男生全在写作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皱皱眉头,问:“谁打的?”同学D说了句“不是我”瞟了正在我左后侧的男生。

“哦。”我转回去还没几分钟又被敲了,再次转回去,问:“谁敲的?”瞪了眼左后侧的男生:“喂!是不是你?”

“哈哈,不是我!不是我!”左后侧男生嬉皮笑脸朝着我,我扔给他一句“莫名其妙”继续写自己的作业了。然后又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左后侧男生。

下课等着!

晚自习课间,我从位子上起来,反过头去见左后侧男生不在便拿他桌子上的书就往外冲,并在书中无意得知这个男生名字叫“夜寻”。

我出去一看,果然在走廊里看见了夜寻和D两个人,我踮起脚尖用手上的书打了下夜寻的头,趴在栏杆上的夜寻顺着D指着的方向反过头来,看着我,我问:“刚才是不是你?”

“什么是不是我?”他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上课的的时候。“

“哦哦哦哦哦哦……”

“……”

我还想打他,他却跑到了走廊的另一侧,我因为生理缺陷,不能剧烈运动,只好就此罢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左后侧的男生。

【现在】

“就这样?”千然问道。

“是啊。”

“这不挺好吗?”千然以为我有了开头就有好的结局,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

“你是不知道后面,这只是个开始,其实如果能重来。”我的声音渐渐开始变小,“我会选择不表白,这样起码还能做朋友,我和那个男生开学那会是会打闹,可有一天我发现我每次看他的神情变了,眼神也总是躲躲闪闪,那一刻,我知道我喜欢上了,却还是忍着没有表白,后来,我以为我表白了,就可以……结果他这个学期说不想谈,高一下学期就找了个一类重点班的女生。我文科,他理科,始终不是一个世界。”我无奈笑笑,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

【高中】

晚自习上,同学们都在看书学习,而我与周边的同学差不多都混熟,也认识了后桌的男生们。虽然还是对他们有一丝畏惧,我正做着作业,只听到左后侧男生叫我,我反过头去,问:“啊?”

夜寻直接扔给我一句:“借你改正液用下。”

“哦,好,给。”

我将改正液递给夜寻,回过头去写作业,然后无意瞥见夜寻解开了那道一直困扰着我的数学题,便要他教我,我转过去,问:“夜寻,你可以教教我吗?”

夜寻冲我“不怀好意”的一笑:“不,你叫句哥哥就教你。”

“什么?”我愣住了,见他不教,便去抢他的书,夜寻不肯,护到书,和我差点“打”起来,这一幕正好被窗外的班主任看到,我顺着他的手看向窗外,忙回过身写自己的作业。

不知从什么起,我慢慢体会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那年,我十五岁,十五年到十八岁这三年,却是我最勇敢的那几年。我借着每星期找他在QQ上聊天的机会,终于鼓足勇气向他表白,本想帮埋藏在心底的话一一吐出,只是当真正打开对话框的时候,所有的话都划为了寥寥几句,甚至是没头没脑的问话。那时候的我并没有表白之后在一起的念头,只是想告诉他我喜欢他。

(QQ聊天消息)

我:在吗?

夜寻:什么事?

我:那个……我对你有好感

夜寻:啊?还有吗?

这个时候的我和夜寻的关系其实并没有开学那么好,我当时并不知道对方是以怎样的神情回应这突如其来的表白。

我:就是……就是我觉得你和别的男生不一样

夜寻:怎么不一样?

我:学习好呀!

夜寻:……

我:那个其实我喜欢你

夜寻:啊?

我:真的

夜寻:没有了?

我:嗯

夜寻:你还是好好学习吧

我:啊?

夜寻:我不想谈(恋爱)

表白的时候内心紧张兮兮,怕在下星期看见夜寻时尴尬,尽管我和夜寻已不是前后桌关系。

我:我没想和你谈(恋爱)啊,我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你

夜寻:哦,那我下了,88

表白完后,我迅速关掉了对话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