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点头应允。
“你爱我对吧?”把握十足,她整个人坐到他身上,小手游到他衬衣里搓搓揉揉。
“这么肯定?”微微一愣,他反问。
“为什么爱上我?”小手未停,继续“用刑”。她并不十分出色,这点她十分有自知,但这名卓越不凡的男子居然能爱她这么多年,实在是难能可贵,而这点,也恰恰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想知道?”他笑著承认,掩去眼底那抹精光,双手搂过她的腰,大享美人恩。至于是谁透露了这个消息,未来的日子他恐怕得烧高香拜观音,听说SM城附近有家观音寺挺灵的不是?
“承认了?”
“嗯。”他点头,策划著该如何修理那个透露消息皮痒的家伙。
“那来说说你为什么爱上我吧!”两眼发光,她一脸吃定他的表情。
“老婆大人,你不觉得你应该先帮为夫的灭火?”他拉近她,气息不定。
“哦,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好了。”眼眯成一条线,迅速地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她故作柔弱道:“我走不动。”
“那为夫的帮你好了。”抱起她,往主卧室走去,嗯,他们该运动一下啦。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激情过后,莘梨懒洋洋地趴在席明远身上,双手撑著他的胸膛问。
“几年前我是你的家教。”他点头轻笑,想起第一次看见她的情形,她险些从墙上摔下来呢。事实证明他当年的做法是正确的,她的不记得代表了如果当年他硬是将自己与她绑在一起,恐怕是没有今天这般情景的。
她假装努力地回想曾经见过他的场面,装出十分夸张的表情大叫一声,“是你!”
“想起来了。”他微笑著。
“你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她夸张地大叫,一见钟情呢,虽然她知道他喜欢自己,但乍一听这个消息,还是震惊不已。“可是你为什么当家教?”这是她一直想不透的问题。
他点头,“后来的一次舞会上,你扮成阿姬曼芭奴的时候,才是真正令我惊艳,不过才没多久我就去了英国。”他轻道,掠开她额前的长发。
扮成波斯女子阿姬曼芭奴?她回想著,是烟寒生日那天吧,四个女人各自扮成自己喜欢的女子,她记得,楼姿险些在台上大跳艳舞呢,谁让她们先躲到角落灌了好几瓶酒。
“烟寒她们随便一个都倾国倾城。”她皱皱鼻子,爬上去一些,好让她正面俯视他。
“我这么肤浅?”放在她腰际的手轻捏了一下,引来她的抗议扭动。深吸了一口气,他按住她,没忘现在两人全身上下隻盖著一层薄毯而已。
“人心隔肚皮。”手伸到薄毯下弹了一下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哦?”他翻身压住她,轻啄她的红唇。
“男人都好色。”双臂环上他的颈项,她在他耳边吐气,果然引起他的抽气声。
“食色性也,我的小妖精。”他迷人一笑,双手不安份地抚起身下迷人的曲线。
“怎么办,我好像开始喜欢你了。”她故作苦恼地微拧眉毛,拉下他的头一记法式长吻。
“小妖精,你从哪学来的魅惑男人的手段?”细吻在她的锁骨盘旋,他低哑地问。
“你说呢?”她妩媚一笑,微微弓起身体。
“虚,别说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条件太好的男人实在是祸害不是?苍蝇一隻一隻地粘上来,这年头的好男人真的已经如此缺乏了吗?缺乏到稍出现条件微好的男人,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前抱住,死也不放手,即使正宫娘娘在场也不能阻止这类强抱事件的不断发生。厦门的女性几时开放到这种程度了?自与席明远结婚后,她就升格成为苍蝇拍了,真是物尽其用。她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吃醋是什么,这些女人倒是好,以身试法地让她想一脚踢飞她们。她讨厌自找麻烦上身,如果席明远的仰慕者也由她来处理,她岂不得累死?那堆花痴就留给席大公子自行解决吧,丢下被一群女人围攻的席明远,帅气地把包往肩上一甩,她呀,上班去喽。
“你丢下我!”好不容易摆脱一群女子的围攻,席明远直捣黄龙地冲进莘梨的办公室,一脸郁闷地对著埋首在办公桌倩影叫道。
啧啧,瞧瞧他们的席大总裁现在是什么样子,咸菜般的西装外套拎在手里,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印著许多唇膏的白色衬衫上,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垂到额前,但……还是要命地吸引人。
“她们又不是我的倾慕团。”她有些气闷又好笑地站起身脱下他的衬衫丢掉,从私人休息室拿了一件新的给他换上。
“你是我妻子。”即使已经结婚,他一颗心依旧不安。她从未许诺过什么给他,就连婚姻都是由双方的长辈做主,而她也隻是没反对罢了。她该表现出一点在乎的,至少那样会让他心安些,不再一味地揣测她的是否有些爱自己。那日宏远的一席话猛地敲醒了他,“再这么等下去呀,迟早有一天你们非分道扬镳不可。”或许他真不该再这么继续地等下去。除去显赫的家世背景,他也隻是一个渴望爱的平凡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