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订好赌注,输的人在地上蹲十分钟,这程俊涛是明摆着想让我出丑,但我依然满面笑容的接受。
理所当然的,我被程俊涛一顿虐,我这个儿童级别的无敌手在他手上没怎么出杆,看着蛋一个个被倒进洞里,我无奈地对秦楚笑了笑,秦楚双手一摊走上前来:"咋样,打不过他吧,程俊涛他基本上都是专门练过的,更何况,你那水平,我看连我都够呛打过。"
程俊涛收了杆,打了三局,我进了仨球,他基本上两三杆就都收了,他慢慢走过来摇摇头叹道:"章清兄弟,不是我说你啊,这个,你玩的的确是有些面,呵呵,我都不忍心看你受罚,真不知道你到底哪方面比较强呢,你觉得你哪方面在行,我陪你去玩玩如何。"
游泳和桌球下来,我都没玩过他,这回他心里肯定美的不行了,报******仇了,也报他的仇了,我眯起眼睛没回话,老实蹲地上了,秦楚见状一下把我拉起来气愤道:"蹲什么,不就是瞎玩么,程俊涛你拿自己长处跟人比很光彩么。"
程俊涛脸皮子一紧双手一摊摆出很无辜的姿势:"这个不怪我吧,愿赌服输,再说了,我不是让章清兄弟自己说项目么,我都陪他好好玩玩,我们又不是比赛,只不过陪他玩玩,但是吧,有点赌注才有意思,更何况赌注只是蹲十分钟而已,对吗章清兄弟。"
我拉住秦楚示意她别出声,我在地上蹲了十分钟差点站不起来,一咬牙晃晃悠悠站起来,程俊涛忙走过来嘘寒问暖问我累不累,我笑着说没事,小时候练过蹲马步,蹲一天都没事。程俊涛竖起大拇指说厉害,然后问我想玩什么,没等我说话,秦楚说今天太热,不玩了,都回去休息吧。
让程俊涛折腾的够呛,程俊涛要送秦楚先回家,秦楚拒绝了,她跟程俊涛说她送我回住处,让他自己走,程俊涛脸色有点尴尬:"那你不也要休息一下吗,章清兄弟在哪住呢,远的话我送过去。"
秦楚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不劳烦你操心了,我和章清一起去他的住处。"
"去他的住处?"程俊涛一脸严峻。
"恩,我们一起休息会。"秦楚认真道,我闻言差点乐出来,不过还是憋住了,我媳妇果真和我有默契,前面我告诉程俊涛我俩就差生孩子了他不信,此时秦楚说一起休息了,估计那程俊涛即便不信也得动疑心了。
他注视了我五秒钟后冲我们挥挥手上了车,待他走后秦楚一把扶住我:"我不告诉你了么,他基本什么都练过,你还非要跟他玩,你也明知玩不过他,干嘛非要自讨苦吃呀,真是的,腿都蹲酸了吧。"
我苦笑道:"你不懂。"
我们两人打车回到住处,我躺在床上闭上双目,这程俊涛是会整人,表面上是陪着我玩,暗地里就是想整整我,而我确实玩不过他,只好乖乖受整,愿赌服输,说的没错,而秦楚不明白我为何要接受他的挑衅,对我来讲,男人面对敌人的机枪大炮,不能对他说我不接受,而是从旁边抄起菜刀默默迎上去。
秦楚在床边坐下,"需要睡会吗?挺累的吧。"
"这才多大运动量就累了,你把我也想的太柔弱了些,不碍事。"我睁开眼笑道,"我游泳游不过他,捣蛋捣不过他,对我失望么。"
"你说呢。"秦楚白了我一眼。
"看来是很失望了。"
"我一点都不失望,本来他就是仗着自己的优势去跟你玩,这就像让刘易斯跟刘国梁比百米一样,这有什么可比性啊,你故意气我呢吧。"秦楚嗔道。
我嘿嘿一笑将秦楚拉到怀里:"那个,咱一起休息休息?顺便生个孩子。"
"真讨厌,"秦楚使劲推开我,"你成心的吧。"
"不是成心,我老认真了,"我搂过她来贴在胸前,"估计他们很快就会以为咱俩已经快生孩子了。"
秦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她瞪大眼睛说道:"这不是你所说的什么招数办法吧。"看我认真点了点头,秦楚无奈闭上眼:"这么损的招你都用上了。"
我嗅着秦楚身上的芬芳,心里不免心猿意马,手上探到她胸前慢慢抚摸,秦楚低吟一声没反抗,夏季衣服比较少,我手上的感觉更为浓烈,我垂头吻向她,同时我的手正在进行一项光荣而艰巨的壮举:从她衣领处往里探。秦楚香舌如兰,沉重的呼吸声传来,我右手一路奔波直入高坡,摸到她胸前的那两团真实的玉兔之时我下体猛烈一震,嘴里和秦楚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浑身开始热血上涌,我抽出手从她背后轻轻解开她里面那层内衣的关卡,秦楚想抵抗,我深深吻住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终于,我罪恶至极的右手攀上了那美妙球体的一点凸起,我感到秦楚在我怀里一颤。
此刻阵阵血流冲击着我的大脑,一波接一波刺激着我的神经,心在燃烧,身体在燃烧,罪恶的双手以及那支硬邦邦的电线杆也在燃烧,我右手柔柔的在她胸前轮回,秦楚随着我的动作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低吟,我缓缓将她的T恤往上面掀起,完美的两座白玉峰暴露在我的眼前,望着那两只呼之欲出的白兔我血脉喷涌,脑中一瞬间清晰又模糊了许多,秦楚低垂着眼睑满脸羞红,见我正肆无忌惮的在她胸前扫视,她似突然清醒了般忙猛的推开我伸手捂住羞道:"看什么!"
我双手在她肩侧支起身子,发现秦楚的眼神中有些畏惧,我轻叹道:"你不想,是么。"秦楚轻轻点了点头,我顿时感到一丝失落,这都大半年了,接受得了感情,接受不了身体么,望着秦楚上下起伏被遮住的胸口,我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刚才的那团烈火在一瞬间被湮灭,我挪动身子躺在旁边闭上眼。我本就不是一个喜欢被习惯和传统束缚之人,男人女人这点事,从我身上讲,并不是纯粹的****,它代表着精神,一种两人舍弃一切合为一体的精神,这就如同一种信仰,心无杂念虔诚以待。
秦楚默默拉好衣服伏在我旁边轻轻道:"等我准备好了以后好吗,我现在真的感觉有些快。"
我没回答她,或许她眼里,我只是想得到她的肉体吧,想到这我自嘲一笑,秦楚拿手摸着我的双颊:"生气了?"
"不生气,秦楚,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想得到你的身子。"我闭眼道。
"没有,从一开始那一刻我就没这么想过,只是,只是我心里有些抵触,我还是怕,我怕我失去你。"秦楚轻轻说道。
好一会儿,见我不出声,秦楚哭了,我忙睁开眼给她擦去眼泪,女人的眼泪确实是这世界上最凶猛的武器,它能将一切猜忌和疑心毁灭,她的哭泣声让本来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我瞬间软化,我搂过她轻轻拍打着:"别哭,别哭,怪我,怪我太着急。"
秦楚突然抹去眼泪瞪大眼睛望着我,对视良久她轻轻闭上眼睛:"清,你如果真想,我不会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