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一天就看到一场好戏,我乐了,遗憾的是武术社团的没把棒子的跆拳道灭了,我心里其实是偏向杨贵的,因为他们练的是中国功夫,无奈输了,没办法,已经倒下了说啥都没用,不管王程使诈也好,耍阴也罢,总归是杨贵输了。
很多人喜欢找一些客观理由来掩饰自己的失败,比如考试失败了,会跟人说没发挥好,马虎了。打架输了,会跟人说自己没吃饱饭,使不出劲来。比赛输了,会跟人说心里有点紧张,心态没调节好。
我想用两个字来总结那些客观理由:废话。别人能成功就是因为他们做到了你那些没做到的所谓的客观理由。
王程被那些人围观了好一会,那些女孩口中冒出的话无非是社长你好帅好猛好厉害智利诶的话,王程被一群人围着,梁晨在边上坐着,眼神中充满担忧,突然她猛的一抬头正好看到我,我有一种偷窥女孩洗澡被发现了的感觉,但没办法,既然看到了我也不能装看不见,我冲她笑了笑她往这边走来,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后她说她还有事先走了,随后她过去跟王程说了两句什么,转身离开社团。
她男朋友这么勇猛,当时在KTV打架给我打电话做什么,难不成那会他们还不认识?
我感觉在这和一群带有崇拜主义的女孩们练习是一个很丢脸的事情,于是我对盈盈说我想回去了,没什么意思,关键是我饿了。盈盈伸了伸懒腰说她也累了,我严肃的告诉她:你可别刚进来一天就想跑。盈盈眼皮一耷拉:没热闹看了,就犯困。
什么也不能阻挡吃饭和睡觉的步伐,我和盈盈趁着他们围观的功夫悄悄离开。还不到晚饭时间,但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胃,让盈盈回寝室后我去超市干啃了四包小浣熊,顺手在路边的自来水管灌了半斤凉水,冰冷的凉水入肚,全身的神经元纷纷立起,一股凉气游遍全身,周身一颤放了个屁回寝室了。
后来盈盈和我都是隔三差五的去,王程估计心里恨的不行了,每次见到我的笑容都像用尿憋出来的。梁晨后来给我发过一条短信:章清,你能不去就别去那社团了。但没告诉我原因,所以我还是去,我去不是因为我感兴趣,只是陪陪盈盈,梁晨看我还是去社团也没说什么,只是每次看到我的眼神都饱含哀怨。
日子在每天的喘气吃饭拉尿放屁中慢慢流去,我和秦楚依然保持着良好的恋爱关系,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没事亲个嘴,偶尔她去球场上看我踢球,看了几次后秦楚忍不住对我说:"你别怪我直言啊,你踢球,真的太尴尬了。"
这段日子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就是打了一回小鬼子,那天我和白恺小三一起去新建的餐厅吃饭,学校在二楼给韩日留学生特殊照顾了一下,给他们专门弄了几个窗口和几排饭桌,我们没事上去溜达了一下,发现一个问题:他们用的桌子餐具档次都比较不错,比我们楼下的那些强不少。
我们的餐具据说是有人清洗,但我每次拿过来都会闻到上面浓浓的茄子土豆地瓜味,有时用个青菜味的餐具也就忍了,运气不好用个满盘子鱼腥味的餐具我就把那餐具偷偷带出去扔垃圾箱里,后来很多人都学会了,没过多久学校安排了部分学生会的在餐厅守门,看看谁把餐具带出去,每次我出门时看到他们瘪着肚子看门,心里就很快乐。
我们在二楼那个留学生专用舱坐下,准备也体验一把高档次,我抄起餐盘放到鼻子前一闻,果真都是洗涤灵的清香,****的。买菜的时候小三看旁边有个美女用很蹩脚的汉语说道:"屎富,窝要一分咖力烦。"我们仔细琢磨了半天才明白她说的是师傅,我要一份咖喱饭。于是小三也用笔她还蹩脚并且还涵带粤语闽南语的强调对师傅吼道:"死夫,给劳资要一锅屠偷丝哦。"那师傅仔细听了半天没听明白,歉意的一笑让小三再重复一遍,小三又重复了一遍,不过我听起来和第一遍完全不一样,后来那师傅忍不住了,冒出来一句:"canIhelpyou?whatdoyouwant?"
小三听懵了,回头问我:"他说的是啥意思啊?"
费了半天劲才买好饭菜,我们找了个桌子坐下,惊奇的发现座位上都有垫子,小三撅起屁股狠狠放了个屁,没想到太响亮了,旁边的几桌人都捂上鼻子离开。我们开始边聊边吃,小三嗓门大,说点事自己乐的不行,并且他吃饭声音很大,嘴上哧溜哧溜的不停。正吃的舒服的时候旁边响起一个声音,是有点蹩脚的汉语:"几个小流氓而已,别在意。"
我回头望去有个身穿休闲西装的男生正在给一个女孩夹菜,那女孩打扮的很漂亮,透过椅子我看到她腿很修长且很性感,脸上抹了点脂粉,她轻蔑的看了看我们这边桌子然后对那个男生露出暧昧的笑:"谢谢山本君哦。"
白恺和小三也听到了,那边有好几桌都开始笑,听到那个山本君我知道这几桌是日本留学生,通俗点就是一群小日本鬼子。
我小时看地雷战地道战小兵张嘎时候就有个愿望:长大以后勇敢的打一回小鬼子。
于是我就冲那俩人笑了:"你说的谁?"
那小鬼子长的确实不错,他轻轻推了下手里的碗,"呵呵,说的你们,有什么问题么?"他汉语不错,最起码我能听懂。
"噢,没问题,我就想再听一遍。"我对外国友人保持着象征和平的笑脸。
"呵呵,一群小流氓,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