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我玩了两小时游戏睡着了,睡之前看到白恺在研究日本高中生,醒来时候六点了,白恺在研究日本小护士,有所进步!
回去闷头睡了一天,下午时候被小三扒拉醒了,个把月不见,小三消瘦了很多,我摸着他略显苍老的脸:"苦了你了。"小三抱着我就要哭:"我都快******累死了。"
不知道李淑云现在啥样了,估计被小三滋润的又白又胖了吧。
小三坐到我床上开始跟我诉苦,他说他有点后悔了,二十年的存货一次都给李淑云了,以后要是分手了再找别人没货了可咋整,我安慰他说没事,男人的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尽可放心大胆的去用。
李淑云打胎之后就把小三当成她死去的儿的亲爹了,天天含情脉脉的对小三说:你不能对不起我,更不能对不起咱死去的儿呀!小三每每听到这句话都感觉自己像被拉去非洲强奸了一圈回来还要对非洲人民负责一样。
小强叶远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小强在家吃香的喝辣的,体重直逼250,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肚子我担忧道:"强啊,你明天带个假头套去公交车,估计有人给你让座。"小强没反应过来,问我为什么,我说一般都给孕妇让座。
人齐了,杂七杂八的聊了很久,大志又从家带来了他们的特酿,说晚上去喝点吧,我摇摇头说我是不去了,你们要去就去吧,再喝该喝死了。他们几个一脸奸笑说这是你能左右的事么。是的,我就算偏瘫在床也会被他们抬到酒桌。
聊了半天才想起来忘记撒尿了,奔到厕所飞流直下三千尺,回到床上看了眼手机,未接电话短信,都是秦楚的,我睡觉比较死,像手机铃声那般不震撼的曲调是摇动不醒我的,秦楚第一条短信是问我在干吗,第二天短信是问我是不是喝酒去了,第三条短信是好好休息吧。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饱含歉意的表达了我不回短信的事情,秦楚只是笑笑说我知道你肯定去忙活了,我心说如果她知道昨晚在歌厅找小姐的话,会是什么后果,但这种问题是不便去尝试的。
我还是被他们拉去喝酒了,路上我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我问小三:"我怎么感觉少了点啥。"
小三四处看了眼:"没啊,六个人都在。"
我看了看确实人很齐,但确实少了点什么。
小三突然拍拍脑袋对我笑道:"少盈盈,上次咱们和盈盈一起喝的。"
小三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小强回过头说章清你让盈盈出来吧,有他大家能多喝点,我挥挥手说算了吧,大老爷们喝酒让姑娘掺和啥,再说了,她一去你们就喝的跟狗似的,还要点脸不。
这场酒喝的很平淡,没有感伤也没有快乐,只是单纯的吃菜喝酒瞎聊天,除了小三当了会怨妇抱怨几句之外,剩下时间大家都是在聊些过年的事,还有开学之后的事。大志说他新学期要准备正儿八经上课了,不瞎闹了,瞎跑瞎闹的也没什么本事,大好青春年华不能玩过去。
小强准备在这学期学点东西,不能在无聊中死去,我问他你学什么,他说学街舞,我扔他一颗花生米说你怎么不去学模特。他们就开始笑,笑着笑着,时间走了。
晚上回到寝室,我也想我这学期要做点什么,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结果,除了看看小说,玩玩游戏,想不出其他能让我感兴趣的,想不到干脆不想了,得过且过吧。
我从没认真规划过自己的人生,有些人在上学时候就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轨迹,比如先这么着,到达什么目标,然后再那么着,完成什么高度,最后死去。我脑袋里一片浆糊,只是单纯的看着眼前,饿了能吃饱,想撒尿能看到厕所,该放屁时周围没人,这就叫幸福。关于青春,想说的只有两个字:干吧。
小三喝酒时候没说他要怎么对待这学期,到快睡觉时候他蹿到我床上认真的说:"我想好了,这学期我学吉他。"
"为什么。"
"电影电视里男学生都学吉他,我也学,不都说弹吉他的帅么。"
"你是指那些抱着吉他在女生宿舍楼像个闷头葫芦似的高声弹唱的那些么。"
"操,那叫浪漫,你懂啥。"
"恩,二逼加浪漫,番茄炒鸡蛋,你去二别拽着我,我没兴趣。"我知道小三又打我主意。
小三满脸堆笑:"一个人多无聊,你和我一起去呗,学好了以后毕业找不到工作咱还能提溜个吉他盒子到处卖唱。"
"几天不见,志向远大了,我胸无大志,这么有上进心的事情你自己去做吧,我睡了,你赶紧滚下去。"
"你跟我去吧,清哥哥。"小三开始犯骚。
我一抬脚:"你再给我骚一个。"
小三一看我脚连忙闪开,然后不满道:"你这人真他妈没劲,不就弹个吉他么。"
躺在床上,我反复思考他们今晚说的话,好像,真是该做点什么了,好吃好喝好拉尿,低头一闷睡大觉,这么生活是我想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