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次就让你跌得痛些吧,省得日后埋怨她这当姐姐的专横,坏她姻缘!
秦风看着固执的妹妹,有些伤感地说:“摆出来说?那样会有用吗?你认准了的事,从来就听不进其他,没想到你会陷得那么深。也好,不经历一些事情,你会永远那么天真,我也希望你的想法才是正确的。放心,在你完好无缺的情况下,我不会对他动手,也不会再出手干涉你们。但是,”
她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激动得满脸通红的秦雨说,“你要记住,保护好自己!你少一根头发,让爸妈担心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包括他的家族!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说完,抱起小猫,转身消失在秦雨面前!
与多日不见的姐姐不欢而散,秦雨气得拿起一个抱枕在客厅中乱挥一通,室内的摆设能打烂的都烂了,抱枕也破了,里边的轻羽散落在客厅中。发泄完后,她孤伶伶地站在空旷的大厅中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她颓然坐下,拿过电话拔了个号码:“小季,你来一下。”
小季是她初出道跟随至今的经纪人,一直对她很好,而且很为她着想,做事又分得出轻重缓急。姐姐让她收徒弟,小季绝对会是第一人选。
当然,她会征询小季的意见,如果不同意,她也不会勉强,到时将她相关的记忆与赤焰的催眠一起清除便可。
她很累,需要一个人在旁边协助她,出出主意。
离开秦雨家的秦风,本想在G城的街上逛逛,引赤焰的人来的。后来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吧,与其由她私底下解决,不如让秦雨亲身经历一下事情的整个过程。
今晚那个冰稚就当一个警告,起码让他们知道秦雨还有个厉害的姐姐在后面撑着,不敢对秦雨下狠手。
不是她偏激,在她看来,赤焰这种充满野心的领导者,家族利益永远摆在第一位。女人想要征服他,除非她有老天爷帮忙,也就是奇迹;要不就是手段心计比他高,而且永远比他高。
还有一种相当狗血的情节,那就是他被雷劈了,或者脑子进水了。以他目前的情形来看,期待他练功走火入魔的可能性靠谱些。
秦雨不是耍心计的料,后几种可能性太过渺茫,估计秦雨也不舍得,现在只寄望于老天爷肯不肯帮她了!当然,如果秦雨给他****勾搭走了,当姐姐的也会祝福她早日获得幸福。
但会将她有关小屋的记忆,与她非凡的身份加以封印,待哪天对赤焰死心了,再让她苏醒回来。
至于以真情感动他什么的,别说她秦风嗤之以鼻,估计赤焰听了也会手指一弹:“滚!”给他暖床还差不多,看得上眼的话。
秦风无奈地笑笑,身形一晃,直接回到了西子城的街头。
怀中的毛球可能感觉到主人的心情不太好,很安分地呆在她怀里,任她抚摸。
现下的时间已是半夜,西子市区的夜晚虽比不上G城的繁华喧闹,但喜爱夜生活的人还是不少的。人来人往,多数是些小情侣,还有三五成群的学生,或者下班出来寻轻松的年轻一族。
像她这种三十多,穿得像个黑寡妇似的,独自一人在街上闲逛的,别说大半夜了,就连白天出现也很容易引人围观。
不过,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她年龄的确有三十多,可从外表上看她只有二十多,刚好达到晚上出没的不良分子的目标要求。
秦风独自走了没多久,她身后已有意无意地跟了四五个男人了。
这让她想起当年为了救两个女孩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月黑风高,也是这么几个人,追着她到了半开发的密林……。
“呵呵,好无聊啊!”秦风轻笑着自言自语,拍了拍毛球的头,问它,“毛球,你也觉得闷吧?是不是?”小猫轻轻的喵了一声,应和着主人。
边说边走,仿佛很讨厌热闹似的,专往少人的巷子走。
身后的那几个人喜出望外,他们是地头蛇,知道哪个地方人少又没电子眼。那个目标女人像知道他们的心意似的,专挑些人烟稀少,灯光昏暗的僻静地方钻,活该她倒霉。
几人不疑有他,眼看着黑衣女人进了一条对匪徒绝对有利的阴暗街道,互相打了个眼色,分散的身影迅速聚集,快步跟上前去,准备伺机动手。
眼看着就要追上了,正在这时,忽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飘出一个婀娜的女子,她上身半截紧身彩衣,下身一条七分炫丽裙裤,手腕脚腕一串串闪着光芒的饰品,是个丰满动人的女子。
可惜面孔被遮住了,像个阿拉伯女子似的,脸上蒙着一件纱丽,只露出一双黑眼珠,一声不响地盯着几个大男人看,直盯得他们心中发毛。
半夜途中跳出这么一个诡异的女子,任他几个大男人色胆包天,心里多少也有几分怯意。也就这么一耽搁,黑衣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你,你,你是谁?拦着我们干什么?”几人你望我我望你,推着走在前头的一个男人问她。
“可怜人,血光之灾!”女子用冷漠的语调出言警告,也不管他们信不信,转身朝黑衣女子方向走了。
那几个男人最终还是没胆子跟上来,炫衣女子走进巷子后,一直没听见身后有人跟来的声音。
也是他们命不该绝,肯听她的话。
蒙着脸的女子微微冷笑,正想朝另一个方向走出去。
“浅玲珑,你真好心,连这种人也救,甘拜下风啊!”忽然,从旁边传出一个语含讥讽的女声。
炫衣女子转身,静静地看向来人。
只见在昏黄的街灯下,一个黑衣女子徐徐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浅笑,手中抚着的猫儿抬起头,它那闪着幽幽绿光的猫眼,一眨一眨的,在夜色中显得分外的妖冶诡异。
“你今晚杀气很重,不宜出门!那种垃圾,何必白费力气!”浅玲珑淡淡地说。
“可我心里闷得慌,不如这样,你坏了我的好事,陪我喝杯酒解解闷当道歉吧!”一眨眼来到她身边的秦风坏心眼地调戏良家妇女,说完还想动手挑人的下巴。
浅玲珑镇定地避开对方的爪子,身形跟着飘移开,瞬间便消失了踪影,只丢下一句耳熟能详的话:“有机会切磋,再会!”匆忙的身影,飞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对方像落荒而逃的身影,让秦风啼笑皆非。
怎么?现在的人经不起说笑了么?她以前经常这样调戏女同事的,偶尔还会用在比她小的男同事身上。大家都知道是玩闹,所以没什么不快。
看那浅玲珑也不过二十几岁,不像玩不起的人。
秦风摇摇头,对安静窝在她怀里的小猫说:“算了,她不玩,咱们再找其他人玩去!难得明天休息,不玩个痛快绝不回去!”
说完,带着小猫晃出巷子,继续找乐子去了。
一人一猫,像俩月下游魂般四处晃悠,晃过正在收摊的夜市,晃过开始有些萧条的步行街,晃到了才营业没多久热闹非凡的大排挡——
“嘻,妞,看你孤单一人的,怎么样?嗝,寂寞吧?空虚吧?嗝,哥也嗝,很寂寞,咱俩聊聊吧?嗝,陪哥聊聊……嗝……”一个醉意醺醺的男人,腆着个像怀胎七月的啤酒肚,步履踉跄地拦住秦风,笑嘻嘻地说。
秦风蹙眉,上下打量对方一番,发现对方表面有喝高的迹象,但眼神清明,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猥琐之色,分明是个借酒滋事的男人。
秦风明了,抿嘴对着男子嫣然一笑,正想说好时,旁边忽然冲过来一平头青年,他一把拽住酒醉男人,像咬着牙根般一字一句地说:“老哥,小弟我也很寂寞,不如陪小弟我进局里聊聊?”
酒鬼男子与秦风同时怔住了,随即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痛痛痛啊,放手啊!我手要断了!”边嚷边用力挣扎。
平头青年冷哼:“断了?不会吧?咱瞧瞧!”说完,手上一用力,醉鬼一声惨叫,半跪了下来,带着哭音连连求饶。
这时,平头青年的两个同伴也走过来为醉鬼说情,平头青年方才作罢,一脸怒色地朝他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非废了你一条胳膊不可,好让你长长记性!”
想发酒疯的男人哪里还敢驳话,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溜了。
可秦风怒了,她只想找找乐子怎么就那么难?至于一个两个的出来给她捣乱吗?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越想越气,她的眼神开始变得阴冷地瞪着坏她好事的良好市民平头青年,对方似曾相识的面孔并没打消她的怒气。
但在见到对方的同伴注意到她的神色,警惕地拉着还在怒瞪酒鬼的平头青年退开两步时,理智的秦风硬生生地将怨气咽下了。
心想,对方是见义勇为,不能打击这种优良风气。再说了,他旁边还有好几个目击证人呢,总不能全给他撩倒吧?好麻烦啊!
算了,趁现在天色尚早(作者斜瞄,都凌晨两点多了,还早?),她还是去其他地方找找吧,说不定还有些不良分子在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