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59年的那一天,亨利·杜南特的人生第一幕谢幕了,而人生精彩的第二幕则演绎到他的生命尽头。
很多人的一生都可以分为第一幕和第二幕,亨利·杜南特的前半生受到商业成功、名望、权利和永不满足的欲望驱使,而后半生,激励他的是爱、怜悯和阻止可怕战争的信念。
人总是会变的,只要往好的方向变,那么终究会让自己的生命充满价值感。即使人生只能活一次,好的转折,才是精彩的活法。
我也有一个功夫熊猫的梦
作者:徐小平
回想起来,我之所以能够在种种巨大的生活压力下存活下来并反败为胜,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梦想,从来没有承认过失败。即使我有过泰山压顶的艰难时刻,但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一人生壮美境界的渴望。
不能没有梦
迄今为止,我已经看过4遍《功夫熊猫》,去影院看了两次,在家里看过两次。如果有机会,我会看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第九次……阿宝被师傅扔出山门在石阶上滚动时惨叫了多少声,我就想看多少遍。
看《功夫熊猫》,最打动我的地方不是那些眼花缭乱的武功招式,不是那些意味隽永的幽默哲理,甚至也不是阿宝打败残龙时的英“熊”壮举,影片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阿宝想去参与选拔大赛的火箭座椅被爸爸吹灭之后,他跌倒在地,万念俱灰,一脸愁云惨雾地爬起来,心灰意冷地答应跟老爸回家做面条的那一组镜头。
在那一刻,我老人家居然也流下了一串“熊猫的眼泪”。因为,这组镜头极生动地诠释了励志教育的一个基本原理:一个人(或熊猫)生命最重要的价值,不在于他现在是否成功,而在于他是否有成功的梦想,是否有为了那些别人看来荒诞不经、狂野无稽的梦想奋斗的机会、权利和自由!
可谓:面条诚美味,豆腐价更高,若为梦想故,二者皆可抛!
梦想的存在,是对于没有梦想者的挑战与冒犯,所以做梦人往往会遭到他人的质疑和反对。阿宝的梦想,尽管看上去遥不可及,但依然是一个支持他不被平庸生活淹没的精神支柱,一个不断给予阿宝生活信心与乐趣的动力源泉。父亲扑灭的实在是阿宝不甘做一辈子面条,而梦想要自己活出精彩、活出“韩寒”来的那颗跳跃而燃烧的少年之心啊!
我们可以不成功,但我们不可以没有梦!
躺在地上的阿宝伤心欲绝,失去了梦想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苍白;坐在银幕下的小平泪流满面,因为阿宝的绝望唤醒了我自己一段类似的回忆。
为梦想而奋斗
1994年夏天,我首次回国创业的梦想破灭。为了家庭责任,我抱着两岁的徐赶,牵着5岁的徐超,跟着三十几岁唯恐青春老去的徐娘,回到了加拿大。
一离开中国,我立即陷入了那种失去梦想、没有希望的生活。也许这时的我还是有梦的我,这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加拿大找一份“像样的工作”,养活老婆孩子,度过家庭危机,过一种加拿大人民普遍向往的中产阶级的“幸福”生活。创业失败导致自信崩溃的我,有点像阿宝的老爹那样,整天想的就是找一家面条店或是豆腐店的工作。不管面条店还是豆腐店,只要能赚钱,就是我的伊甸园。
养活老婆孩子,是男人的基本职责,可是从小学音乐、搞艺术长大的我,还有多少人生之梦、暮春幻想没有实现啊!我要做自己的唱片公司;我想得美国的奥斯卡奖;我要做自己的电视节目;我甚至还要动笔写自己的诺贝尔小说;为了中国文化的伟大复兴,我还要做中国的文化部长,做得好时,就升任副总理……
加拿大是一个美丽富饶的dreamcountry,是无数人的梦想之国。但对我而言,除了在那里梦见面条和豆腐,上述那些壮美的前景实在不可能在我的梦境中出现。要使这一切梦想成真,我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回国,回到孕育了我人生梦想的中国。
那干脆再次回国?这个说起来容易的事情,当时我却连想都不敢想。如果回国,家庭责任、经济开销、孩子的教育、太太的住房,就会成为一个个不可能解决的难题。做面,还是做梦?我真是左右为难。
这时,一位从越南逃难来到加拿大,已经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朋友知道了我的困境,向我伸出了温暖的援助之手。她说:“阿宝,现在有一个工作机会,你要不要做?”
我的英文名字叫Bob,音译为“阿宝”,也算是神译。
我眼睛一亮,赶紧问那是什么工作?我期待眼前出现一位Master乌龟,用它弯曲的手指指定我是神龙武士。我听到那位我至今依然尊敬、感恩、一直保持友好交往的朋友对我说:“你知道我的先生是个驾驶教练,你可以跟我先生学徒,做个驾驶教练,教人学车,一年的收入肯定比做面条多。”
驾驶教练?我做驾驶教练?
欲知当时我的信心低落到什么程度,请看我当时的表现:我居然满怀感激地认真考虑了她的这个建议。回家和太太商量:“那我就去当这个驾驶教练吧!不仅可以保证你和孩子一日三餐有热汤面,还能教会学生珍惜生命,安全驾驶,也有拯救人类的神圣意义呢。”
车轮飞,汽笛叫,小平来把驾驶教,越过警车越红灯,迎着霞光千万道……
加拿大年年都被评为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之一,幸福的重要标志之一就是安全。那么,在加拿大的国家幸福荣誉军功章上,也有我这个驾驶教练的贡献啊!
虽然当时我的太太对我无比失望,但她还是认定我是一个天才(尽管当时落难),尊重我的梦想(尽管曾经破灭),不愿把我这个未来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或副总理放在面汤或气缸里毁掉。她沉思了几秒钟,然后坚定地说了一声“NO”,使我回到了虽然脚下走投无路,但梦想依然云霞灿烂的现实生活中。
美好的理想是人生的重要动力,它会指引我们用积极的心态和不懈的努力去追求奋斗。这样,即便我们连一张好牌也没有,也一定能靠自己一路打出好牌,更能从一片恶土上开垦出一座漂亮的花园。
超级暴雨会让山脉长得更快
作者:段奇清
南美哥伦比亚东方山脉,狂风怒号,电闪雷鸣。桶倒瓢泼般的暴雨涤荡冲刷着,宛如刀子切削着瓜果皮一样,切削着山上的泥石;那雨水形成的急流,甚至将风化松动的巨石也裹挟着带下山去……
人们也许会暗忖:慑于这暴雨的淫威,这山瑟缩着不知要矮下去多少?
其实,我们想错了!据德国的地质学家研究,频遭特大暴雨袭击的南美哥伦比亚东方山脉,不仅没见低矮下去,它反而比周边地区长得更快。
这是什么原因呢?研究人员通过研究得出结论:这些具有陡峭山坡的山脉,其山顶上聚积着大量的非常潮湿的空气,这湿空气与从东而来的水分子含量极多的风相遇,于是便形成了暴雨。
而地质的均衡回弹力量促成了这座山脉的快速增长——当湿重空气以及雨水泥石离开山顶时,类似于一个人离开了一只独木船。人一旦离船而去,那突然失去重荷的船会凭着自身的浮力猛地升了起来。
由此想到了人生。每个人也是一道山脉,人生的山脉也难免会屡屡遭遇到命运的暴雨的洗刷冲击,但也会有一种强有力的“内陆板块力量”,即“内力”在推动我们。尽管那外在的暴雨会让我们人生的峰峦低矮下去,可这只不过是事物的一个方面,而总体情况是:其内在的力量让我们的上升已远远超过那低矮下去的部分。
因此,当我们面对困厄和打击时,没有必要沮丧。相反,困难与险阻越大,它激发我们的内在的活力也就越大,我们的“成长”也势必会更快。
在我们被命运的暴雨抽打时,让我们想想哥伦比亚东方山脉吧,它或许能让我们焕发出十足的信心直面人生。
惠特曼说:“只有受过寒冻的人才感觉得到阳光的温暖。”虽说生命如此短暂,但能够将勇气、信仰与欢声笑语永远留在人间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真英雄。这种具有积极心态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懦夫。
先进去再说
作者:祝师基
有一个青年一直视上哈佛大学为自己的梦想,可由于那高额的学费他一直不敢报考哈佛。他在申请攻读博士时,把另外几所大学作为报考学校,后来,由于不甘心,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同时申请了哈佛大学,希望有一个意外惊喜出现。
5月份时,他接到一所大学的通知书,校方答应给他很好的待遇——不仅免除了4年的学费,还提供4年的助学金。在他为如此待遇兴奋之时,又接到了哈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校方只给6500美元的奖学金,这意味着他每年还要补交4000美元的学费(哈佛每年的学费是10500美元)。
到底上哪所学校?放弃哈佛吧,可心里一直放不下;去上吧,剩下的高额学费从哪儿来?他陷入了痛苦的抉择,后来,他去征求一位老师的意见。
老师听了他的话后,说:“是啊,6500美元是少了点,但这可是哈佛呀!”
“如果每年都交4000美元的学费,我不就惨了吗?”
“你有没有找哈佛大学学生资助中心的人员了解一下情况?”
青年摇了摇头。
“那你就去了解一下吧,”老师语气坚定地说,“我敢打赌,你一定会得到进一步资助的。”
“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如果你不对学校表现出充分的诚意,她怎么会愿意进一步资助你呢?”老师两手一摊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这位青年来到哈佛大学学生资助中心办公室,向主任了解情况。主任耐心地听完他的陈述后,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决定上哈佛?”
青年迟疑了一下说:“是的,我已经决定上哈佛。”
“那就好,”主任说,“等我收到你的回信后,会进一步替你想办法的。”
青年回到住处后,立即给哈佛大学写了回信,表示愿意上哈佛大学攻读博士学位。
后来的结果是,校方学生资助中心决定补加2500美元的奖学金。这令青年喜出望外。
他的老师听后认真地对他说:“凡事先进去,再想办法。我敢打赌,你将来交的学费一定比你现在想象的还要少得多。”
老师的话没错。这位青年入学后,校方又通过不同途径对他进行了资助。他在哈佛的6年时间内,不仅一分学费没交,还挣到了40000多美元的奖学金!
“先进去再说”,成为这位青年日后重要的办事原则。这位青年就是汇丰银行中国总裁王世。
无论做什么事,先要为自己争来机会。机会抢到手,成功的可能已有一半了。
苏格拉底说过:“世界上最快乐的事,莫过于为理想而奋斗。”没有理想的生活,就像黑暗中失去了光的指引,就像茫茫大海上失去了罗盘的导引。但是,人在尝试实现梦想的时候,一定要先把握住实现梦想的机会。
生命的礼物
作者:志宏
麦克拉斯博士正坐在布奇逊中心医院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他是美国极负盛名的心脏移植专家、这家医院的心脏科主任。他翻开助手刚刚送来的一个新进院病人的病历。“坎贝尔,32岁,血型:O型。”病历详细记载了坎贝尔心脏病病史,并诊断他最多只能活4个月。麦克拉斯拿起坎贝尔的心肌X光图,看到坎贝尔已经扩大的心脏,不禁轻轻叹息。全国每年有一千多人需要进行心脏移植,而心脏的来源又是这么少,如果在4个月内没有一个因为意外事故而死,而其家属又同意捐献心脏的人,坎贝尔必死无疑。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麦克拉斯的思绪。他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麦克拉斯博士,我是凯琳·布尼,我是代表总统给您打电话的。”她的声音尽管柔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要给您送来一个新病人,弗尼斯先生,您知道他是总统的高级顾问。我们希望您能给他第一流的治疗,通过心脏移植挽救他的生命。”最后,她还加了一句:“您知道他对国家的重要性。”
“我恭候弗尼斯先生的到来,我们将尽最大的努力,给他最好的治疗。”白宫的电话,引起麦克拉斯高度的重视。
第二天下午,两辆豪华的大轿车驶进医院,弗尼斯在几名助手的陪同下,住进了布奇逊中心医院609室。弗尼斯62岁,涉足政坛多年,虽然深受病痛折磨,但两眼仍炯炯有神。陪同前来的白宫医生告诉麦克拉斯,弗尼斯最多只能活5个月,他迫切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麦克拉斯阅读了他的病历,发现他和坎贝尔身材相当,而且血型也相同,他的心不由得颤动了一下,他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是否有资格接受心脏移植手术,还要对病人进行一系列的常规检查。弗尼斯和坎贝尔的检查报告很快都出来了,弗尼斯的身体由于受心脏的影响,肾脏和肝脏的受损程度已超过了标准,而坎贝尔的受损程度没有超过标准。肾脏和肝脏的受损程度如果超过一定的标准,就不能进行心脏移植手术。他决定首先通过积极治疗,恢复弗尼斯肾脏和肝脏的功能,以达到心脏移植所规定的要求。
一晃3个月过去了,弗尼斯和坎贝尔离死神越来越近,但还是没有适合他俩的心脏。而最让麦克拉斯感到担忧的是,虽然经过3个月的治疗,弗尼斯肾脏和肝脏功能的损害并没得到多大的恢复。麦克拉斯觉得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白宫三天两头打电话询问弗尼斯的病况。全院上下眼睛都盯着他。说实话,他并不希望在这几个月内有新的心脏。因为那样他才不会面临困难的选择,即使两个病人都死了,他也没有什么责任。但作为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他对自己会闪过这种想法感到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