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穿越修真之逆天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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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在花露珠转危为安,从死亡线上脱险的那一瞬间,离火焰谷几万里之遥一个长年百花盛开四季如春清幽隔世的崖谷寒潭边,一位身姿曼妙,容颜妖媚,肩披红霞批帛的紫衣少妇猛地从深度的修炼中醒来,睁开了一双动人心弦的美眸。

但见她抬起一支芊芊皓腕,手若兰花,快速的掐指而算,良久,她缓缓地的站起,幽幽长叹一声,喃喃道;“人有千算,天则一算。为师耗了百年气运与修为还是抵不过天则一算。痴儿啊,为师的一片苦心终是付之东流,人算不如天算……。”

烈真人将花露珠抱回他们原先身处的洞府,语气有些无奈的道“这鸳鸯阵生死门所在的阵眼烈虽已找到,但是那生门死门两阵眼已是浑然合一,牢不可破。我们只有静待云吹他们的到来,一起强行破阵试试了。”

果然,好的不灵歹的灵!这个万年多前人为的大型鸳鸯防御阵发经过地壳的变动岁月的迁移,差不多变成了天然的死阵困阵!!

为今之计,只能依烈真人所言,静待云吹等人的到来,几人一起设法强行破阵试试了!

花露珠坐在三个时辰前坐过的桃木椅子上,掩袖打了个哈气,她真的想学小奇一样,躲进自己的银戒空间内好好的睡上几个小时,毕竟银戒空间是她唯一感到最安全安心的地方。

“很累么?要不要喝杯茶润润喉睡上一会?”烈真人边说边一弹指,花露珠身旁就多了一架看起来雅致朴素而又舒适约两米长一米多宽藤编的矮榻床,同时他将一杯烟气腾腾的热茶移到她面前的桌上,然后再捏起壶柄为自己斟上一杯热茶。

对于这种看起来无中生有的神奇法术,花露珠已是见怪不怪习惯成自然。这种法术说白了很简单,她也会娴熟无比的施展,就是隔空取物,运用自己的神识探到储物袋或者是储物戒一类的储物法器里取出储物空间里存放的物品。

瞟了眼身旁多出来的一张矮床,她的一双水眸移到桌面玛瑙红色的小茶杯上,杯内八分满的茶水散发出的清郁好闻的茶香味,她黑鸦色的眼睫微动,语气含着似有若无的轻嘲,对着桌对面的烈真人道,“烈,你以后递给我的一切东西,我可不敢再轻易的接受。须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着,她朝他飞去一道含有嗔怪之意的眼神。

好心当做驴肝肺!偏偏这丫头说的话让他反驳不得,心里居然还有点发虚!

生平第一次因为一个小小的歉意而主动对一个小女孩子献殷勤,没想到对方却不领情。

接着,烈真人接到花露珠抛来的一个媚眼,心下顿生啼笑皆非之感,捏着壶柄的手一抖,壶里滚烫的热水便洒到了杯缘外几滴,有两滴还溅到他自己的手背上,他放下手中的茶壶,骂道,“你那是什么奇怪的表情,小小年纪,什么不好学,偏去学那些烟视媚行。”

花露珠面色一囧,暗道,难道是自己现在的摸样太正派清纯了?学着电视里的坏女人抛个媚眼,反而被人骂成烟视媚行!

无端的长了五岁,她还不知道自己眼下是何般的摸样?花娘子的相貌算是中等之姿,她的五官脸型应该与花娘子有一半的相似,想来遽然长了五岁的容貌也差不到哪儿去吧。不是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么?!

可惜她的银戒空间内,两个储物袋里,什么平常的生活用品都有,就是没铜镜照影一类的器具。话说回来了,这个古朝代的镜子技术真是不怎么样,照了也是白照,光泽和清晰度都不够。她在昆仑门的时候,每次梳好头发需要照镜子看看都是走到自己居住的后院里那小水潭边随便的照一照,看一看,水面上的映射出的影响可比那个照着人一片黄糊糊的铜镜强多了。反正才九岁的身子板,素颜朝天的,只要头发整洁,衣容端正过得去就可以了!

如此想着,她眼觑到自己长到臀下还未来得及整理的一头长发和光着的一双脚,她总不能就这样的披头散发和总是光着一双脚走路和等着云吹他们来吧?!

现于她突然长了五岁,变了身形相貌的状态,云吹杨梦倩他们来,她定要有个说法的吧?!不管了,肇事者是烈真人,那需要解释的问题就扔给他!现在先将这长发和要穿的鞋子搞一搞才是要事!

徒然间看见花露珠手里多了一把凡品的大剪刀和一双小巧的女式绿色绣花鞋,烈真人不由眼皮一跳,问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看不出来么?”花露珠扬了扬手里像是裁缝人员专用长嘴的大剪子,一手抓起一小把垂在胸前的长发丝,道“剪头发啊,还有……。”她将自己的一只光脚板抬了抬,让烈真人掠了一眼后,又道,“拜你的扶摇丹所赐,我无鞋可穿,只剩下原有的两双门内所发小了许多又不合脚的鞋子,我得把这一双绿色绣花鞋脚后面的一块布料剪掉,改成拖鞋的样式,暂时脚趿拖鞋走路了!”

这丫头摸样变了,气质变了,言谈举止也越来越随意和放肆,简直与先前九岁摸样和拘谨些的个性判为两人。

拖鞋一词没听闻过,但从她的话里也明白了她说的意思。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脚下一瞄,瞄到裙摆下隐约露出的小半白皙圆润而又精巧的脚趾尖,心中莫名一热,立即移开了目光,转向她手里的大剪刀,和她一只小手掌里拽着的一大把柔亮的发丝上。她将大剪刀来回在发丝上左右比划,似乎在考虑要从那里下刀,剪去多少头发的好,烈真人的眼皮子不由又是一跳,开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宜毁伤!你为何要剪去发?”

这个朝代的女子是不能轻易剪发,头发长了,未嫁人的女子发丝可以梳上双鬟或者单鬟盘上去一大半几类的发型。她来了一年多倒是对这古代的风俗知道了许多。

知道是知道,但是做不到啊,她压根梳不来那些复杂又繁琐什么双鬟或单鬟一类式的发型,在王家村的那一段日子,她的头发都是姐姐花露水一大早起床为她梳理整理的,后来到了这个修真界,她的发型一直如二十一世纪的李佳一一样,头发长了就剪短,最长不过到肩下五六公分,不是扎简单的高马尾辫就是扎个低一点松垮垮的马尾辫子。要不是怕引人瞩目,她真想剪个短到耳际,清汤挂面式的童花头。

花娘子那个刻薄的女子可不能算作是她的母亲,她又不是这个古朝代表里如一正宗的古朝代女子。可是这话决不能对第二人说道!

花露珠斜眸看向烈真人,手上的剪刀依旧是没放下,道,“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我现在这摸样身段可不是九岁了!烈真人如若方便可否暂且回避,给我一盏茶的时间容我修整下仪容外表。”

这丫头明着赶人了?!还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

不知为何,他听到花露珠又换回对他的尊称,称他为真人,心里无故的升起几分不悦,他微一挑眉,哼了一声,道,“扶摇丹虽改变了你的一些身形相貌,但以你现在的蒲柳之姿,在我眼里还不是个九岁的黄毛丫头!”

薄柳之姿?!黄毛丫头?!请他暂且避开,他竟然说她容貌一般没啥瞧头??

花露珠心下一怒,手中的剪刀一颤,尖头朝上,差点戳到自己右耳垂边的肉。

上辈子与前夫阿剑最激烈的一次争吵中,阿剑曾说过她不懂得生活情趣,长相又普通,丑人多作怪,只会乱花钱浪费精力买一些无用的名牌化妆品和高档衣服装扮自己。

阿剑阿剑,天生属贱。未与她成婚前和婚后两年里面,他们还属热恋期与新婚甜蜜期那短短的两三年美好时光里,阿剑经常性的夸她长的漂亮,穿衣打扮都极有品味,又心灵手巧懂得生活的情趣。没想到婚前婚后不足三四年,热恋的余温渐渐的消失殆尽,以前他说过的话全变成了不堪入耳的反话。

可笑的是,自从那次与她不欢而散后,他甩门而去,人消失了半个多月。半个多月后再见他时,居然得到的是他送上来的一纸离婚协议书!!

想起阿剑,她就想起刘悦,刘悦那让人第一眼就能注意到的一头长及到腰际如云如浪般丰盈的栗色卷发。阿剑以前曾有一次建议她头发留长一点,烫个波浪卷,换个发型,穿一些颜色亮丽点的衣服等等的话,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已和刘悦勾搭上了?!

谁知道,重生后的她,居然又被人当面鄙视,说之为薄柳之色???

突地想起阿剑,勾起记忆深处不堪回首的往事,又看到对面的烈真人一副你就是薄柳之姿,我无须回避的表情,花露珠心下更怒,“啪”的一记将手里的大剪子重重的往桃木桌上一扔,霍然起身,朝着烈真人走去,道“扶摇丹是你诱我吃下,害我平白无故的老了五年,现在又说我是薄柳之姿……。”她离烈真人不过三四步之近,说的同时她人已是怒气冲冲的立到了烈真人的面前。

不得不说,她在这个修真界里见过的男修士,个子几乎没有矮的,烈真人也不例外。以她现在约一米五的身高站在坐着的烈真人身旁,居然与他是差不多平视的高度,感觉一下,似乎自己站着还比坐着的他矮了那么的一两公分。

望着眼冒火光,一下子冲到他面前的花露珠,烈真人也不惧,坐姿不改,只是有些讶异的睨了她一眼,又瞄了下桌中央的大剪子,故意问道,“头发不剪了?无须我回避了?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现又何故离我如此之近?”

他的问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刚才那一瞬间走到他面前的她,神智清醒了一分,刚升起一丝悔意,脑中猝然萌生的大胆意念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又被烈真人一番嘲谑的语气给撩拨的灭了神智,心头那把怒火又熊熊的燃起来。

她学着慕容兰的一招,道“烈真人可敢与我打一个赌?”

这丫头想耍什么花枪?才练气期三层修为居然敢挑衅他这个金丹期修为的修士打赌?

烈真人被她的话挑起了几分兴致,菱形的唇角微弯,笑如海棠花开,眼角眉间乍起无边春*色,他语气含着毋庸置疑的轻慢,道“打赌?你想与我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