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怀里的丝巾,他若无其事的擦掉了唇瓣的血迹,只那眸,在看到丝巾上点点血色时,不由自主的暗了暗。
小丫头或许不知,要将她从那道红芒中带出,可是费了慕容君临多大的力。
他的禁制,完全靠着如今高深的灵息来压制。
若下次再遇上这种事情,慕容君临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护”着她呢。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翻来覆去的身影,袖袍一挥,桌子上的赤灵珠便杳无踪迹。
“嗯唔……”隐约的呻/吟自帷幔中传来,软软的语调,在偌大的寝殿内勾起一丝旖/旎暧/昧的遐想。
不得不说,独孤九鸢的自制力非凡。
也不得不说,慕容君临捆缚住她的绳子十分结实。
一时间,她露出的獠牙已消失不见,长长的指甲也恢复了平时长短。
只那精致的眉眼,此刻却是越发的妩/媚,丝丝红/潮布满小脸上,眸中的颜色,越发的迷离而又勾/人。
“老,老家伙。”她张了张唇,难受的呢喃到。
“该死的,你到底施了什么术法在我身上!”独孤九鸢挣扎着,说这句话时,却带着咬牙切齿。
“呵呵,小九儿还能骂人,看来是好多了。”低低的声音蛊惑人心,由遥远的那方传来,听在独孤九鸢耳里,却如同暗夜盛开的罂粟,尤为的诱/惑人心。
她重塑的身子虽是处/子,可到底经历过情/爱。
这种感觉……
独孤九鸢的脑海里似乍现了一层白光,她熟悉而陌生的欲/望,让她恨不得想以血解渴!
“师,师傅,你千万不要解开绳、绳子啊。”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可思维却是敏锐得可怕。
僵尸之所以会让人可怕,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根本不懂得控制自己。
爱,能放大。
痛,亦能放大。
那身体中的欲/望,更是汹涌如/潮。
“……”隔着帷幔看她,慕容君临却是失笑的摇着头。
刚刚“受过伤”的他,还真不能解开绳子,他可没把握在不动用全力的情况下,制服“暴/躁”了的她。
心里想着,身子却是先行一步的走向了帷幔,那双精致的手指轻轻的撩开帷幔,男子走近,却在床榻之边坐了下来。
“你,你做什么?”看他走近,独孤九鸢本能的防备,虽是如此,正受折磨的她说出的话却连半点威胁力都没有。
反而如同小猫儿的声音,挠得人心痒痒的。
“小九儿,你可真不乖,好歹为师又救了你一次呢。”他身子欺近,媚长的眸子染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几缕墨发因他附身的动作轻轻滑落,不知不觉窜入了女子的颈/项间。
“嗯……”一声低/吟自女子喉间发出,绵绵之音,让男子心生恍惚。
眸子一动,慕容君临心底苦笑,原本以为亲亲他就好了,可看着这样的小徒儿,他却有种,要将他揉入心扉的冲动。
心底刚升起一丝想法,只觉得头皮一痛。
细下一看,却见得某人不自觉的咬着他的发丝,唇瓣轻抿,低低喃喃的轻语:“唔,师傅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