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塔木德大智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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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重视教育

学习是最高的善。

——《塔木德》

犹太人把学校看作整个民族的希望之所在,无论任何时候,他们都把教育置于优先地位,视教育为一种至高无上的神圣事业。

1.学校是整个犹太民族的希望所在

犹太民族以尊重知识,注重教育而闻名于世。他们对教育场所——学校的重视超过任何人的想像。

1919年,犹太人正同阿拉伯人处于日趋激烈的冲突之中,耶路撒冷的希伯来大学便在隆隆的炮火声中奠基开工。此后连绵不绝愈演愈烈的冲突,并未能阻止这所大学在1925年建成并投入使用。

犹太人之所以特别重视学校的建设,除了他们具有那种“以知识为财富”的价值取向之外,更高层次上,还因为在他们看来,学校无异于一口保持犹太民族生命之水的活井。

伟大的拉比约哈南曾说过这样的话:学校在,犹太民族就在。

公元70年前后,占领犹太国的罗马人肆意破坏犹太会堂,图谋灭绝犹太人。面对犹太民族的空前浩劫,约哈南殚精竭虑,想出一个方案,但必须亲自去见包围着耶路撒冷的罗马军队的统帅韦斯巴罗。

约哈南拉比假装生病要死,才得以出城见到罗马的司令官。

他看着韦斯巴罗,沉着地说道:“我对阁下和皇帝怀有同样敬意。”

韦斯巴罗一听此话,认为侮辱了皇帝,做出要惩罚拉比的样子。

约哈南拉比却以肯定的语气说:“阁下必定会成为下一位罗马皇帝。”

将军终于明白了拉比的话,很高兴地问拉比此来有何请求。

拉比回答道:“我只有一个愿望,给我一个能容纳大约10个拉比的学校,永远不要破坏它。”

韦斯巴罗说:“好吧,我考虑考虑。”

不久以后,罗马的皇帝死了。韦斯巴罗当上了罗马皇帝。日后当耶路撒冷城破之日,他果然向士兵发布一条命令:“给犹太人留下一所学校!”

学校留下了,留下了学校里的几十个老年智者,维护了犹太的知识、犹太的传统。战争结束后,犹太人的生活模式也由于这所学校而得以继续保存下来。

约哈南拉比以保留学校这个犹太民族成员的塑造机构和犹太文化的复制机制为根本着眼点,无疑是一项极富历史感的远见卓识。

一方面,犹太民族在异族统治者眼里,大多不是作为地理政治上的因素考虑,而是文化上的吞并对象。小小的犹太民族之所以反抗世界帝国罗马而起义,其直接起因首先不是民族的政治统治,而是异族的文化统治,亦即异族的文化支配和主宰:罗马人亵渎圣殿的残暴之举。

另一方面,犹太人区别于其他民族,首先又不是在先天的种族特征上,而是在后天的文化内涵上。在一个犹太人的名称下,有白人、黑人和黄种人;至今作为犹太教大国的以色列向一切皈依犹太教的人开放大门,因为接受犹太教就是一个正统的犹太人。

为了达到这一文化目的,犹太人长期追求的,不仅仅是保留一所学校,而是力图把整个犹太生活的传统和犹太文化的精髓保留下来。从犹太民族2000多年来持之以恒、极少变易的民族节日,到甘愿被幽闭于“隔都”之内以保持最大的文化自由度,到复活希伯来语,所有这一切都典型地反映出了犹太民族的这种独特追求,和这种独特追求中生成的独特智慧。

2.教育投资是最有远见的投资

梅厄夫人说过:“对教育的投资是最有远见的投资。”

夏扎尔也曾说过:“教育是创造以色列新民族的希望所在。”

伊扎克·纳冯则更直截了当地说:“教育上的投资就是经济上的投资。”

以色列历届领导人一直把培养高质量的人才看作一个关系到民族生存与否的根本问题。教育立国、科技立国是以色列从成立之日就追求的目标。他们认为,如果不培养高质量的人才,建立一个模范的社会,则以色列在战场上将处于军事劣势,在国际上得不到尊重,也无法吸引众多的犹太人来定居。这样,以色列就无法生存下去。

“没有教育,就没有未来”,这是以色列开国元勋本里安的名言。在犹太人的历史传统中,宗教和文化教育始终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犹太人看来,人一生有三大义务,而教育子女当位列其首。《圣经·申命记》中说:“听着,唉,以色列耶和华,我们的上帝,是唯一的主,你要尽心尽性,尽力爱耶和华,你的上帝。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话,须铭记在心。也要殷勤教训你的儿女,无论你坐在家里,行在路上都要谈论它们”。《圣经·箴言》更明确地告诫以色列人把教育儿童作为毕生最重要的事情,如:“父亲要给子女的教诲,就是智慧之言”;“我儿,要听你父亲的训诲,不可背弃你母亲的教导。”犹太人之所以如此强调成人对子女的教诲与指导,是因为他们很早就意识到了虔诚、平和、优雅的个人性格是后天教育的结果。

中世纪以来,遍及欧美的犹太社团都极为重视教育与学术研究。尽管“世界对犹太人的态度是黑暗的,但学术的光不会熄灭”。为了让孩子成为有知识的人,犹太人对教育怀着极高的热忱,“上学成了他们的期望,智力受到赞扬,高学位为他们所追求”。以色列建国以前,犹太复国主义者就试图把教育作为复国的手段之一。建国以后,以色列历任领导都很重视教育。用前总理夏扎尔的话来说,“教育是创造以色列新民族的希望所在”。前总统纳冯教授在卸职以后又勤勤恳恳地当上了教育部长,而且还干得极为投入。这在其他国家是极为罕见的,而在以色列却十分平常,其原因就在于他们真正认识到了“教育是社会发展的前提”。著名科学家卡齐尔1978年卸去总统职务之后,毅然来到了魏茨曼科学研究院和特拉维夫大学从事学术研究,并常常给学生上课,三尺讲坛成了他的工作领域。以色列历任政府尽管所面临的客观环境不尽相同,施政纲领也各有差异,但在教育问题上的政策却始终如一。它们都“遵循前辈的传统,把教育视为以色列社会的一种基本财富以及开创未来的关键。教育制度的目标,是把儿童造就成这个由不同民族、宗教、文化和政治背景的人共处的民主和多元社会中富有责任感的成员”。

犹太人对教育的重视不是只停留在口头上,更不是仅仅为了粉饰舆论,而是实实在在地投入,千方百计地为教育创造条件。《塔木德》上曾经指出:如果学习是最高的善,那么,创造有利于学习的机会与条件便是仅次于学习的善。因此,许多犹太社团都把教育投资视作一种责无旁贷的责任与义务。

以色列在教育方面投入的经费是惊人的。从20世纪70年代始,以色列教育经费始终高于全国国民生产总值的8%,最高的1979—1980年度竟达8.8%。

以色列的教育投资之高,在世界上也是罕见的。

正是因为有了较高的教育投资,以色列的教育才有了迅速发展的坚实基础。

高昂的教育投资使以色列的教育结出了累累果实。

以色列的人口只有500多万,但是在校人数达到138万人之多,还有很多成年人参加各种形式的学习。在以色列人中有1/3是学生,也就是说,每3个人中就有1个学生。从大学生人数来看,以色列总人口与大学生的比例仅低于美国和加拿大,比欧洲的一些国家都高。以色列的文盲率十分低。

以色列的大学是公认的世界一流的大学。凡是到过以色列的人都必去“游览”以色列的大学。凡是到过这些大学的人无不为它们校园之优美、建筑之宏伟、设备之先进和藏书之丰富而赞叹不已。以色列的大学的许多研究成果被国际学术界承认为权威性项目。

以色列每4500人中就有一名教授或副教授。由于国内容纳不了这么多专家、学者,以色列已开始“输出”人才,不少人才外流,特别是流向美国。

发达的教育和优良的人才素质终于使“弹丸之国”以色列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政治力量和国际力量。

3.犹太人最尊敬的人——教师

早期的犹太社会中,社会上不存在专职教师这一职业,教育子女的责任主要是由父亲和拉比分别完成的。在家庭内,父亲不仅仅是子女的监护人,还承担着教育子女的重任,他把学识以及为人处世之道和做人准则传授给自己的子女,因此,父亲与教师的概念是相同的。

其实在希伯来语中,“父亲”一词本身就具有“教师”的含义。如今在西方语言中以“Father”(父亲)来称呼教师,正是希伯来习俗的延续。在社会上,教师的职责由象征着智慧与权威的拉比来完成。因为在希伯来语中,“拉比”一词的第一涵义就是“教师”。

因此,现实中的拉比是各地犹太学校(早期的学校往往与教堂合二为一)的负责人与专职教师。他们被称为智慧的化身,要为学生解答学业上的难题,帮助学生确立人生目标。不仅如此,人们有难题的时候,往往也求助于拉比,因此拉比的言语往往被视为金科玉律。

公元6世纪,学校逐渐独立,教师与父亲、教师与拉比的两位一体化也随之慢慢分离,实际意义的专职教师也随之应运而生。

在犹太人看来,教师的职业是一种神圣的职业,因此,“每一个人要像尊重上帝那样尊重教师”。

犹太经典《密西拿》中把教师(犹太人习惯上把有名望的法学家也称为教师)叫作“塔尔米德哈卡姆”,意思为“圣贤的门徒”,犹太人对待获得“塔尔米德哈卡姆”身份的人非常尊重。有告示规定:凡是侮辱了“塔尔米德哈卡姆”的人都要罚以重金,情节如果很严重者就被逐出犹太区。能与“塔尔米德哈卡姆”的女儿结婚被犹太人视作一种高尚且值得夸耀的行为。

在犹太人中曾长期流传着这样一则故事:

有一个孩子,家庭很贫困,父亲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一次,出海的时候,父亲和教师都同时落入水中,而这时的条件只允许他救一个人,这位孩子的选择是先救出教师,再救出父亲。

《塔木德》中也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

两位检察员受拉比之命来到一个镇上,要求拜见镇上的守卫之人。镇上的警察局长闻讯后急忙出来迎接,检察员却说:“我们要见的是守卫这个镇民的人,不是你。”这时,守备局长又跑出来迎接,检察员仍然摇头,他们说道:“我们想见的既不是警察局长,也不是守备局长,而是学校的教师。警官和部队都会破坏市镇,真正守护市镇的是教师。”

可见,在犹太人的眼中,教师是民族利益的守护者,教师的事业关系到整个民族的未来,所以他们最尊敬的人就是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