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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慕容月心中想叹气,本来这两人看起来,怎么看都算天造地设的一对,难得这恶魔王爷动心了,他还等着闹洞房呢?怎么会变成这样?

“既然,今个你来,那本王就把找寻名医的差事交给你了!”

“阿?”怎么不轻松的差事永远是他的呢?慕容月觉得此时唐天齐的目光和毒蛇无异,他今个上门不是自己把自己往刀口上堵吗?

“你——千万可不要再让本王失望才好。”

“太医他们都没有法子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太医,那班蠢才,本王已经再想什么时候让他们回家吃自己!”唐天齐的语气中分明带了些许

迁怒之意。尤其君书平,等他忙过这一阵子,一定寻个法儿让他知道他唐天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

慕容月苦着脸,如果太医院的太医都没什么法子,那些没有得到认证的江湖郎中有几个能靠的住,要是他一个不察,弄个庸医来,不但没治好病反而病情加重,那这个恶魔王爷恐怕不会轻饶他。看来,恶魔还是恶魔,就算懂得反省也是看对象的,并不是像天降甘霖一样能够泽被万物的,人生,好残酷呀!他的命,好苦呀!

“还有,一个月。”唐天齐接着加了一句。

“一个月?”慕容月差点跳起来。“我说,王爷,一个月下官到哪里给你找个绝世名医去,要是真的找到了这么一位,却在边远之地,那就算在路上马不停蹄地赶,也至少需要一个月好不好?”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要了他的命的了,一了百了。

“那就三个月。这是本王所能容忍的期限,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就算绑,也要把人给我绑到面前来。”

慕容月一脸的灰败,他这一辈子的最大不幸,就是有唐天齐这个喜怒无常、翻脸无情的朋友,他有时真是欲哭无泪呀!

就在这时,秦涟漪突然头一低,不知刚才唐天齐在她口中喂进了什么,她竟剧烈地呕吐起来,因为身子正在唐天齐的怀中,所以,他的衣服理所当然地遭受池鱼之殃。

接下来,慕容月就见唐天齐衣服上的脏污还在滴滴嗒嗒,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起身抱着秦涟漪向那边的浴池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坐在石桌旁看着远去的背影发呆,难道,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浴池之中,唐天齐清理完两人身上气味难闻的义务,然后拥着她,并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子上的香味,喃喃自语道:“无论洗多少次,都是跟本王那一晚闻到的一样香。”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却盯着下方的美景不放,大概是因为有喜的缘故,她的胸比他第一次看到之时大了许多,身子一动,就荡起一圈诱人的波浪,他的手竟然无法掌握。

天知道,每次帮她净身之时,他忍得多辛苦!

他的耐心有限,没有人曾教过怎样爱一个女人,但她到底要别扭到多长时间才愿意醒过来,一想到这个,他心中的恶意和怒意就占了上风,他低下头去,咬住其中一颗红艳的樱桃,用上了些许力气,却抬头,看向她的眼。

她的眼虽还是空洞无物,但眉还是不自禁的皱了一下,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他心中的怒意终于消退了几分,既然咬她并非全无反应,那他就多咬几次好了。

他的唇含着红艳的樱桃来回打转,另一只手更是扶着她的身子贴向自己,她一丝挣扎都无,他又换了另外一只品尝。

良久,将她的身子放在倾斜光滑的池边上,去尝私密之地的那一朵花,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眼道:“你是不是很恼怒本王这么做,那你就狠狠地咬本王一口吧。”

怀中的人却又没了动静。

“如果你还不打算反抗的话,那本王就要忍不住开始吃你了。”他是真的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但他,并不只想要她的身体。

“你一直不都是很识时务的吗,难道这次非的惹怒了本王不可吗?”怀中的人还是毫无反应。

“惹怒本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可要想好了?”他的手在她身子上游曳,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反应。

她并不是毫无反应,只是在抗拒自己,他心中的欲火和怒火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身子一动,就进入了她的身子,也许是这样的进入,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不舒服,她被迫打开身子,接纳他的巨大。

她下意识迎合的反应将唐天齐的怒意浇熄,他开始温柔地律动,并附在她耳边道:“只要你醒来,对本王说,不要二字,本王就算身子再难受,也不再这样对你,可好?”

她的眸光一闪而过,但又迅速恢复了原样,快得让他不曾留意到。

他如今已经到了极致销魂之时,但考虑到她有喜在身,所以,动作一直很节制,很温柔。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了,自从那晚起,秦涟漪就不曾再开口多说一句话,只要唐天齐在府中之时,一切吃喝拉撒,都由他亲手帮着解决,一时之间,朝中民间传说纷纷。

好在秦涟漪的害喜的情况逐渐稳定了下来,所以,她一天不是吃,就是睡,不是睡,就是发呆,

直到这日,唐天齐去了宫中,曲断魂出现在她的面前,情势开始发生新的变化,甚至超出了唐天齐原本所设置的范围。

曲断魂的每次出现都这样让人猝不及防,她甚至觉得,由一个月前的表弟突然变成表妹,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她也不过跑了一趟塞外,她的亲亲表姐就换成了木偶人,而这一切都是罪魁祸首七王爷害得,那她也会让唐天齐尝尝被人戏弄得滋味。

“我说亲亲表姐,你现在这毫无生气的样子,让表妹我看着可真不舒服,也极其不习惯。”一身丫环打扮的女子围着秦涟漪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到左,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然后拉来一把椅子,随意地坐在秦涟漪的面前。

秦涟漪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可惜曲断魂根本不把这当回事,接着道:“你表妹我今个混进来看你,是想知道你现在到底好不好,但现在我决定作出一个非常非常正确的决定,表姐可要听好了。”曲断魂停顿了一下,观察秦涟漪的反应。

秦涟漪的目光去没有对上她,双眼虽然空洞,但这时唇边却突然浮出一抹浅浅的笑,等曲断魂好奇地站起身来,去摸那一抹笑意时,那笑意却消失了。真小气,好歹我也是你亲亲表妹,连一个笑意都看不过瘾。

“这样吧,亲亲表姐,妹子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如果你想离开这里,妹子我可以帮你,我带你走的远远的,远离京城,远离这里的一切,就算是堂堂七王爷也再也找不到你。”

秦涟漪还是没有反应,曲断魂却上前抓住她有些微凉的手道:“如果表姐想真的忘记这里的一切,那妹子就带你到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可好?”

这次,秦涟漪的目光终于移了回来,投在她的脸上,神色有点茫然。

曲断魂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知道秦涟漪已经动了心,并非完全一无所知,当下继续道:

“妹子我这几日就在七王府内,如果表姐想好了要跟我走,就把方巾怕挂在窗前就好。”曲断魂从怀中随意地拉出一方巾帕,塞到了秦涟漪的手中,虽然她很想再给她一支笛子,可是那目标太明显了,为了不引起唐天齐的怀疑,还是选用这平常的巾帕吧。

“好了,表姐,记住不要怕,有妹子我在呢,我不能久待,就先走了,记住我给你的帕子呀!”再叮嘱了一句,曲断魂闪身都床下,抱起一个夜壶就向门外而去,谁让她临时顶替倒夜壶的丫环几天呢,就委屈委屈做点粗事了,谁让她已经打算把把秦涟漪拐到曲家给爹娘交差呢?受这点小苦算什么,一想到,这样一来,娘就没时间唠叨着让她尽快嫁给那个狗官慕容月,她又可以多逍遥几年了,她就想现在抱着夜壶大笑三声,哈哈,哈哈,哈哈!

曲断魂抱着夜壶的身影消失在门前,秦涟漪的目光终于投向了门外,很悠远,悠远。

秦涟漪在曲断魂离去之后,过了半晌,她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外,夏日的阳光为暖而灼人,远处凉亭上有一长条石椅,她直直地走过去,门外的丫头们见状,忙跟了上去,她们太吃惊了,因为这是自从那晚起,秦涟漪第一次带着个人意志做事,而不像一个月来,木偶一般地任人摆布。

唐天齐是个很奇怪的人,他不太喜欢自己的房间有下人在,所以,秦涟漪待着的时候,房内通常只有她一个人,而曲断魂刚才选的时间恰好是门外的丫头们都去吃早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