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晒在少年因一夜未眠而苍白憔悴的面庞上。少年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有些凌乱的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少爷该起床了。亚洛斯。托兰西伯爵已经在楼下等您了。”那近乎完美的微笑,让少年刹那间以为昨夜的一切都是错觉。(既然你认为不存在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以后灵魂都将会是你的,这副肉体又有什么用呢)“他来这是为了什么?”夏尔冷冷地问。“好像是案件有了重要性的突破。有证明是那人的证据。”执事汇报着,看着自家少爷逐渐难看的脸色,(这件案件太为难少爷了)“快,帮我更衣洗漱,作为主人怎么可以让客人等呢。”少年本该焦急的话却配着玩味的笑。“是,少爷。”说着开始为少年更衣.
“克劳德,你说夏尔为什么还不来呢?这里可真漂亮,不愧是夏尔住的地方。”亚洛斯围着柱子转着圈,前一句话似乎充满了“哀怨”而后一句却很欢乐,还真是个奇诡的人。“主人,作为客人就应该要有客人的礼仪。”克劳德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那一句话不是他所说的一样。“切。夏尔你终于来了啊。”亚洛斯冲向了刚从楼梯上下来的夏尔想要来一个熊抱,但是却被塞巴斯悄无声息的挡在了前面,亚洛斯也只好不服的跺了下脚,继而又像一只邀功的宠物那样欢快的说“夏尔,我给你送情报了,感谢我一下吧。”
“那还真要感谢托兰西伯爵了。”说这话时,完全看不出夏尔到底是感谢,还是蔑视。而亚洛斯一听到夏尔的话,边说“夏尔感谢我了呢。”边蹦跶着回了大厅的沙发上。
塞巴斯为夏尔端上一杯红茶,便站在一旁。“在下在一个案发地点发现了,带有米多福特家家徽的戒指遗落在地上,还有几位侍卫的证词:米多福特伯爵经常在深夜外出。”说着把,刻有米多福特家徽的戒指交给的夏尔。夏尔把玩着戒指,紧盯着戒指上的家徽看,说“证词是你如何得到的,他们完没必要出卖自己的家主啊。”“夏尔这你就别问了,我自有自己的方法。而且据我所知米多福特家的千金是您的未婚妻,而米多福特夫人可是您的姑姑吧。您打算如何处置呢。女王的命令可是杀无赦呢。”此时亚洛斯笑的很放肆,虽不明显去很有挑逗的意味。夏尔只回了他一个冷眼,“这我自会处理,谢谢,托兰西伯爵的帮助。我相信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忙,就不送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亚洛斯没有恼怒,只是笑笑,便和克劳德离开了凡多姆海威宅。
夏尔这时正站在长廊上,窗框的影子落在他的脸上身上,光在他蓝色的眼眸上流转,戒指在手中反射着温暖的阳光,却有点让人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