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笑道:“不用谢拉,你是我主人,帮你是应该的嘛!对了主人,你现在的内力修为已经相当于一个普通人修炼五十年的,只要你按照我今天教你的方法再修习一段时间,我可以保证,这个世上再也没人会是你的对手哦……而且啊,只要主人你不出手,谁也不会发现你会武功,就算给你把脉也探不出主人有内力的……”
若颜感激的看着饕餮轻笑,真好,她可以帮子墨报仇了,她可以了。等十殿阎罗来了之后,她就可以让他们去查探消息了,不管伤害子墨的人是谁?她都不会放过的,一个也不会,一个也别想走……
“主人,有人来了,明晚我们再修习湿婆诀……”饕餮的话音刚落,若颜便从床上一跃而起,静静的站在床沿边说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莫非你们是想试探本尊,还是说,你们不服本尊。”
冷冷的眼神扫过门檐,窗户,屋顶……最后,若颜的头轻偏,看向自己的绣床右边,说道:“怎么……难道十殿阎罗还想到本尊的榻上去躺躺不成。”
话落,若颜暗自运力,指尖迸射出一道极细的气剑朝着绣床边射去。只听‘唰’的一声,窗幔应声而落,‘咯咯咯’……的娇笑自绣床边传出,一个身着红色衣衫的妖娆女子自床畔走出,边走边笑道:“十殿阎罗迦楼罗参见宫主。”
若颜看着她不说话,只是冷冷的一瞥,随即说道:“难不成其余九殿阎罗要本尊亲自迎接你们吗?”
“七殿阎罗孤狼玉参见宫主。”从屋顶上跳下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属下是三殿阎罗百攸巽,宫主真漂亮,要不要攸巽留下来照顾宫主呢!”百攸巽嬉皮笑脸的看着若颜,不,准确的说是看着若颜凸起的肚子。眼里闪着兴奋莫名的光亮,好像找到新奇有趣的玩意儿似的。
“属下一殿阎罗阳世炜。”从窗户外跃进来的男子说道。
然后,门檐边的男子也相继现身。一个接一个的,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陆续的钻出来。惊得若颜一阵错愕,暗叹:我怎么不知道这房间里有这么多能藏人的地方。
等人都出来完后,阎罗子向若颜一一介绍着剩余的阎罗。分别是二殿阎罗私德隽,四殿阎罗南沃実,六殿阎罗菅野弥,八殿阎罗赤峰煜……唯一不在的,便是那早已叛变的九殿阎罗司掌海了。
“幽冥宫十殿阎罗如今只余九殿,你们说,这剩余的那殿要补上吗?”若颜似是而笑的看着九人,似问非问。
九人中的百攸巽来来回回的在其余八人脸上扫来扫去,似在寻找答案。而迦楼罗则带笑不语,阳世炜和孤狼玉的脸依旧是平静无波,其余人虽有些疑惑,却也没有一人出来表态或是说什么?
若颜但笑不语,也静静的看着他们。比气势吗?还是比耐力,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忍得了几时,你们不说话,那好,我也不说,咱就看看谁先沉不住气。
悠然自得的走到桌边坐下,若颜端起桌上的青花瓷杯喝着水。脑海里不停的计算着时间,可是面上却和那九人一样不动声色。大家都想看看这位新任宫主的耐力和韧性究竟有多少?能撑多久?
若颜仍旧悠闲的坐着,不急不缓的细细观察众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丑时三刻至卯时一刻。“好拉好拉,别再这样瞪来瞪去了,真是,你们都不嫌累吗?”
百攸巽打了个哈欠,转到若颜身边说道:“宫主,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呢!攸巽好佩服宫主呢!”
若颜转过头不理他,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对本尊可还满意。”
“十殿阎罗,十殿阎魔,十殿阎君命诸神,合掌拜祝阎罗殿。幽冥宫,幽冥殿,幽冥殿上点阎罗,十殿阎罗拜幽冥。幽冥宫十殿阎罗参见幽冥宫主。”九人齐声说着,唰唰唰的全跪在地上,无不恭顺之意。
听着他们如此说,若颜总算是放下心中块拓,还好,他们承认了自己的宫主身份。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学会湿婆诀,只要自己掌握了湿婆诀,她……齐若颜再也不会怕谁?从今以后,谁若是对她身边的人不利,她必会千倍万倍的还给对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离若颜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别院里的人们为了迎接若颜的孩子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而自从那日见过十殿阎罗后,他们便遵照若颜的意思着手查探桑子墨的死以及是谁下的毒。
每夜,若颜入睡后都会在饕餮的帮助下修习湿婆决,因着过目不忘的优点和坚定的决心,若颜学的极快。每一次当她修习会了一种音杀秘技时,饕餮都会在混沌中陪她实战,随着一次次的努力和实践,若颜的湿婆决也差不多学完,剩下的,只是缺少实战经验。
随着十殿阎罗的查探,一个接一个的消息传来,可是,她最不愿相信的,竟是千绝瞑也参与了其中。而且,最让她诧异的,离间她和子墨的人竟和皇宫有瓜葛,只是现在还不明朗究竟是谁参与其中。但那日假扮自己的女子倒是已经确定了身份,是在三年前享誉东离的花魁‘醉琉璃’,真名洛歌。失踪三年后的她此时正在秦王府。并且,她是秦王心爱之人,秦王曾扬言今生非她不娶,怎知洛歌后来却突然失踪渺无音信。
“探听到她回来的目的了吗?”若颜躺在摇椅上懒懒的问。
“还不曾,但是经过属下等的查探,这个洛歌身后似乎还有一股非同寻常的势力。但是,这势力却并不是让她依靠而是牵制她的。”迦楼罗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嬉笑,转而一脸的严肃。
“牵制……呵呵……有趣,她不是秦王的心爱之人吗?怎么不告诉她的情郎呢!难不成,那牵制她的人连她情郎都不能搞定。”若颜手抚着肚子,眼中满是慈爱,但是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