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样的妹妹,她不是我妹妹,不是,不是……”颜青瓷拼命的摇头否认,好像和青篱成为姐妹是多么耻辱的事情。“莫寒,你非要为了她这样对我吗?”颜青瓷死死的盯着莫寒,眼里的恨和怨让莫寒不忍的别开头。不能心软,自己是不喜欢青瓷的,既然这样那就不该让青瓷抱有希望,自己不能伤害一个又一个……
“对不起!”莫寒漠然的转身背对颜青瓷,不再去看她眼里的绝望和伤心。
“莫寒,我恨你,我恨你们!你们记住,你和颜青篱都给我记住,是你们对不起我,是你们对不起我,我会让你后悔,后悔不该这样对我。”颜青瓷愤恨的大声喊着,她眼里的绝望和恨意是那样的明显,仿佛想将天地毁灭。
若颜看着伤心离去的颜青瓷,心里总有着一处地方在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生生的剜去了。而她也总感觉颜青瓷之前愤恨的眼光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风,悠悠的吹着,而那个叫莫寒的男子就站在一片桃花林中。风起,花落……一片片的桃花瓣随着微风轻轻的飘落在莫寒的身上,那样的唯美,却也是那样的忧伤……
“颜青篱,你这个妖女,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眼前的场景再次转换,若颜看见颜青篱昏迷的躺在地上,而在她身边站着的是颜青瓷。
颜青瓷的手中拿着一个赤色的瓶子,她嘴角泛着邪恶的笑,眼里有着报复的快意。只见她蹲在颜青篱身边抬起她的头,然后将手中瓶子里的东西倒进了颜青篱的嘴里。若颜想上前阻止,可是她却生生的从颜青瓷的身体里穿过。
怎么回事?自己的魂魄怎么又出来了?若颜左右看了看,终于明白那是因为颜青篱现在在昏迷,所以自己的魂魄才会离开她的身体。
“颜青篱,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你不该夺走我的莫寒,你不该,你不该……”颜青瓷的眼里有着犹豫,但更多的事恨。“将她带到叶朔交给叶名谚,就说这是我燕国国君献给他的礼物,请他务必笑纳。”颜青瓷说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可是同时那笑里也有着一丝歉疚。
若颜看着颜青篱的身体被抬上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在将颜青篱安排好后便立即驶离了燕国境内。而那个在马车上的颜青篱却对一切都丝毫不知……
装着颜青篱的马车缓缓的驶向叶朔的皇宫,若颜的魂魄就像是生了根似的跟在颜青篱的身边寸步不离。她无法离开,一旦她试着脱离颜青篱的身边时身体就会像着火般的难受,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眼看着叶朔的皇宫越靠越近,若颜的心也越揪越紧,那个手上脚上被拷着铁链的女子不就是颜青篱吗?而现在为何又变成了颜青篱刚被送进皇宫,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突然,马车的帘子被人撩开,一阵强光投射进来,若颜的身体哧的冒了下白烟,慌张的躲进颜青篱的身体。透过颜青篱漠然的眼睛,若颜看见了一个浑身穿着黑衣的男子,他浑身上下无不透着阴寒,这种阴寒就像是从地狱散出来的一般,让若颜噤若寒蝉的害怕着。
黑衣男子看了看还昏昏沉沉的颜青篱,木然的朝着押送马车的人点了点头。然后押送马车的燕国侍卫便回去向颜青瓷报告了,而就在那些侍卫离开不久,黑衣男子沉声说道:“报信需要几个人。”
黑衣男子说完,他身边的侍卫会意的领着一些人悄无声息的跟在了那几个燕国人身后。
马车从燕国人手中被叶朔人押送着继续向着叶朔皇宫而去,一路上的死亡气息越来越重,他们像是一双双手掐着若颜的脖子,恐惧,无止境的向着若颜涌来。
‘吱呀’……
厚重的木门被打开的声音显得沉闷而钝重,像是在无声的宣告它们有多久不曾迎接客人。
“将圣女带到灵犀宫去,陛下在那里等着。”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接着恨恨的瞪了眼颜青篱,仿佛他们之间有着多大的仇恨。
灵犀宫内,叶名谚看着昏睡的颜青篱,嘴角浮现满意的笑,真好,你终于来到我身边了,朕终于又见到你了。
“青篱,朕的青篱,朕的青篱……”叶名谚发疯似的搂着颜青篱的身体不放,他没有看见也没有发现一双躲在门外偷看的眼里有着嫉妒的火焰。
叶名谚将颜青篱的衣衫一件件剥落,看着她雪白的身体呈现在自己眼前,叶名谚眼里的疯狂和炽热越加的明显。他一寸寸抚摸着颜青篱的身体,享受的浅笑……
“青篱,朕的青篱,你终于来到朕身边了,朕有多想你你知道吗?自从朕见到你那时开始,朕就已经被你俘虏了。朕想你,朕好想你,就算你要整个天下,朕也一定会将它给你打下来。”叶名谚说完,俯下头用唇在颜青篱身上循序渐进。
若颜的魂魄这时又离开了颜青篱的身体,她看着叶名谚侵犯颜青篱,可是却不能上前阻止。因为自己就像是被封印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她只能看着颜青篱和叶名谚,但却无法做什么?
颜青篱渐渐苏醒,身上压着的重物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抬起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入眼所见的却是一个陌生的俊美男子,但是男子却正在对她做着耻辱的事情。她想推开叶名谚,可是四肢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是谁?你放开我,放开我。”颜青篱害怕的大叫,可是奇怪的,身体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好像一点重量也无。
颜青篱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竟然是飘在半空中的,而自己的那具身体却正在惊恐的大喊着救命,到底是怎么回事,颜青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