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桃子,爸爸要带你到一个神秘而又快乐的世界去飞翔,你妈妈也和我去过。”紧接着,他脱去了我的内衣,爬到了我的身上,疯狂地亲吻我的身体。
林依莲准备出差上海,五天以后才返回。
江永生心里暗自高兴:“这次,我和桃子又有机会了!”
上次,从省城回来的第二天,江永生就带着满腹狐疑来到A市人民医院的一间心理咨询室,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的性生活状况向心理医生作了介绍。
心理医生说,他得了一种性病恐怖症。性病恐怖症是一种由焦虑性精神状态引起的身心疾病,由于严重而持久的精神压力,患者往往导致性精神反应异常,一些病人会出现性功能障碍。
每个男人都梦想着与情人共舞时优雅迷人的舞姿,但事实上,初次跳舞的人大多是笨拙僵硬地移动脚步,还不时传出踩到脚的哀嚎。
正是由于江永生新婚之夜的失败,才造成了他以后与妻子做爱时的恐惧和紧张。再加上他的妻子林依莲本身很优秀,在她面前,他太紧张或太在乎自己的表现,就会出现状况。
心病还需心药治,医生建议江永生要彻底消除在妻子面前的紧张和恐慌,才会做个真正的男人,要多服用一些安神、健脑、滋补精血和维生素类药物。
江永生试着医生说的方法,服了些药物,和林依莲做爱时尽量保持平静的态度,但他还是太紧张,太在意每一次的成效,结果仍然像一个泄气的皮球。
江永生一直很沮丧,后来,干脆就尽量少去招惹妻子。因为,每次快要把林依莲的爱欲点燃时,他却过早地当了逃兵。
他深感迷茫,困惑,不安。
自从和桃子有了第一次之后,他就开始恋恋不舍。
每当寂寞难耐,欲火中烧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与桃子的点点滴滴。桃子白净的皮肤,丰满的胸部,充满柔情的眼睛。
本发誓为了妻子,一定要和桃子断绝一切关系,但他感到,饥渴的欲望实在是难忍难耐。
他还是背着妻子,偷偷去了省城三次,在那套电梯公寓里和桃子缠绵悱恻。
每次和桃子在一起,林依莲闪烁着梦想与冷漠的大眼睛就会在他的眼前浮现。此时,他就会有一丝内疚,有一丝懊悔。
但江永生很快又会转念一想,不管那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还会海阔天空。
就在林依莲出差的这天下午,江永生迫不及待地秘密开车到省城,把桃子接到了家中。
陷入****海洋的他已不可自拔。他要趁此机会和桃子风流快活。
自从桃子离开以后,他们家没有再请保姆,家里的卫生交给了一家清洁公司。
晚上,江永生和桃子沐浴更衣,九点钟便上床,缠绵了很久,直到感觉精疲力竭时,他才搂着桃子睡去。
第二天上午,江永生去办公室处理业务的时候,财务总监冯涛向他汇报说这个月的业绩一路下滑,他没太在意地说,这是正常现象,也许下个月就好了。
江永生路过一家超市时,顺便买了点吃的东西。
他一再吩咐桃子躲藏在家里,不要出来,免得被人看见,传到林依莲的口头。
他路过一碟行时,租了一些Y带。
晚上,江永生和桃子一起看Y片。
他觉得,这才是一个男子像样的生活。
有桃子在,他快乐得像个疯子,头发上洒了啫喱水,开车时哼着小调,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第三天晚上,桃子向江永生诉说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江永生终于找到了他心中曾经疑惑的答案。
桃子说,她家住在大依山一个非常偏僻而又贫穷的红河村,那里的人大多数得了一种怪病,一生下来就是瘸子。她还算是一个幸运儿,很健康。
有专家到过红河村,分析研究过那儿的环境,并推测,有可能是水质的原因导致许多人一生下来就是瘸子。但真正的原因,现在还没有找到。
外村人很少有嫁到她们村的,一般情况下,都是本村的女人嫁给本村的男人。村里男人多,女人少,有很多男人都是光棍。偶尔,有人贩子从外地拐骗女人回来,但她们都会想方设法逃跑。
桃子爸爸是个瘸子,妈妈是个盲人。在桃子三岁那年,妈妈因心脏病去世,留下桃子和爸爸。爸爸腿脚不方便,他们的生存只能靠他编背篼去集市卖,挣点生活费。
她每月只能吃得上一次肉,穿的衣服全是爸爸托人在集市上买回来的旧货。由于家庭经济十分窘迫,她只上了小学,十二岁便辍学在家。
红河村植被多,树木蓊郁,她家有两间又黑又暗的草房,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仿佛有鬼哭狼嚎,她害怕极了,一直和爸爸同睡一张床。直到小学三年级,她八岁的时候,开始意识到男女有别,才主动没有和爸爸一起睡。
就在她辍学后那个寒冷的冬夜,电闪雷鸣,寒风呼啸,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一个温暖的物体紧挨着自己。当她伸手去摸,摸到了一个人的头。当时,她以为是鬼,尖叫一声,吓得脸青白黑,哇哇大哭。
“桃子,不要怕,是爸爸。”爸爸的声音很细很细,她听得出来。
她正纳闷,奇怪他怎么跑到自己房间来的时候。爸爸一把紧抱住她,不停地亲,他的胡子扎得自己的脸好痒好痛。
“桃子,爸爸要带你到一个神秘而又快乐的世界去飞翔,你妈妈也和我去过。”紧接着,他脱去了桃子的内衣,爬到了桃子的身上,疯狂地亲吻她的身体。后来,桃子感觉到有一种钻心的疼痛袭来。等爸爸离开房间的时候,她看到藏蓝色床单上有鲜红的血。
她吓得晕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爸爸紧紧搂着她。
她哭了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以为自己得了怪病。
后来,爸爸说,那不是病,每个女人都会有这样一次流血。
但她的厄运,还是接踵而至。
有了一次之后,就有了二次,三次。爸爸强占了她的身体。他每隔一个月,就要到她的房间来睡觉,每次,都让我先服下几粒白色的药片。
随着年龄的增长,桃子知道这叫乱伦。爸爸的行为和禽兽没有区别,桃子发现他越来越像个魔鬼,想离开他,但看在去世的妈妈份上,又不舍。觉得他一个人孤苦无依,也怪可怜。
但最终,桃子还是勇敢地选择了离开。
十六岁那年,桃子偷了爸爸五百块钱,逃跑出来,悄悄爬上了去A市的列车。后来,在家政市场,被依莲姐领回了家。
就在桃子离开后的第二年,她爸爸去世了。听说她走之后,他每天晚上就在门口等桃子回家。这是后来在街上巧遇一个同乡时才知道的。
其实,从十二岁开始,桃子对他就是又恨又爱的感觉。
现在,有时觉得他对不起自己。有时,又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自己的孝心,让爸爸一个人凄凉地死去。
桃子泪水涟涟地讲述她的故事。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竟然背负着如此巨大的凌辱,如此沉重的包袱。这是一个愚昧,充满******的父亲对亲生女儿的黑色践踏。”江永生的眼眶一片潮红,他紧紧地把桃子搂在怀里。
窗外,一场迟到的春雨沙沙地下个不停,夜风吹过窗台,送来米兰浓郁的芬芳。
今夜,江永生曾像云朵般飘浮的欲望,在桃子凄惨而悲切的故事里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