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招了,可现在遇到的难题出来了,这三个怎么处理呢,总不能真杀人吧。虽然他们犯的事都够死几次的了,但真叫吴谦杀人,还真干不出来。就这样扔到山上和杀了他们没区别,想想这事都犯难。
吴谦把包找回来,一边就着水吃着饼子,一边愁眉不展的想着怎么办呢,那三人可怜巴巴的在那看着吴谦,看到吴谦一会露出笑脸,一会愁眉不展的,心里那个急啊。
吃完最后一口饼子,喝了一大口水,站了起来,然后目露凶光,从身后拿出那把小手**,看了半天,这孙子这把**还没招呢,这可是条子用的,“**那来的?”安有为脸露难色,半天不吱声,吴谦也不说话,只把那只手**玩弄了半天,才学会上膛,一指安有为:“你是选择说还是选择说”安有为心里骂到,你大爷的,有这种选择题吗?但那敢表露出半分不服啊。“我说,我说,**是我们所长的,平时我孝敬他,所里就一把**,上个月我借来玩的,没给子弹,是我自己找朋友弄的,猎**是我们所里收的,给我们所长打过招呼了,我从里面拿出来的,爷,您放过我们吧,我把我们仓库的地告诉您,里面的货最少还值二百万。”原来这孙子半天招了那么多,是为了吸引注意力,把小事全招了,半天原来是在那装怂样呢,看到吴谦的动作以为要杀人了,才给招了出来..看能换自己一条命不。
越审事越多,太难为吴谦这小子了,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电视上审问人的那一套多了去了,可惜没辣椒水之类的。这小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没招呢。辣椒水?劳资没辣椒水可是有针啊...人身那个穴道我不知道呢。
“哼哼哼...你小子还有多少事没招呢?想避重就轻?把你仓库的地址交代出来,钥匙在那?赶紧的,爷没时间等你。”
说着一支针就刺到肩井穴而去。只听一声惨叫如垂死之哀牛嚎声直冲云霄,那肩井穴刺的手法好的话,本是治诸多疾病的穴位,只不过如果手法换了的话,却是人身最痛的穴位之一,“啊...我懆你ma,我说,快给我拿出来,仓库在十字坡向东四里地的方法,有一个倒闭的药厂,里面一间最大的厂房就是了,钥匙在门口一棵小树下面的青石板下,还有个密码锁,密码是091544,你杀了我吧,给个痛快”
另外两位吓傻了,不知道这黑塑料头用了什么让老大这么痛了,吓的只打哆嗦,一个劲在那喊着饶命。吴谦把针把下来,安有为一个劲的在那喘着,刚才那种痛让人要命,自己只想着,活着是受罪,赶紧了断吧,再也受不了了,现在针一拔出来,又多了一丝希望和侥幸。
吴谦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这三个孙子在这呆一晚上得了,杀人的事自己万万不会干的,又重新的捆了个结实,然后在四处撒些药粉,防止野兽把这三个给吃了,然后给身上搽点药,万一被飞虫给毒死了呢。
那三个连声求饶,吴谦只是不理,这天反正冻不死,要找的几味药还没找到呢。天已经暗了下来,明天再来救这三个,然后从他们衣服堆里摸出那包麝香,这可是好药啊。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看了看,撤了。把包整理一遍,顺着来路返回,只留下那三个哀嚎。
走到山下天已经黑了,拿出手电筒,摸到老赵家门口,敲门进去,老赵一家都在了,老赵家三个孩子,两儿子,一女儿,大儿子二十岁,小儿子和女儿是个双胞胎,才十五岁,老赵其实才四十二岁,只是农村人,天天地地里干活,又加上身体不好,看起来老了十几岁,老赵热情的聊了起来。就盼着吴谦呢,看着天黑了,以为人家早走了,没成想,真盼到了,赶紧拿出果盘招呼,吩咐老婆赶紧去做饭。吴谦忙了一天,也确实饿了,拿起刚洗净的苹果也不客气,吭了起来,吃完苹果,让老赵,伸出手出,给把起了脉。
吴谦按着腕上三寸,约有两分钟,才睁目开口到:“另一只手”老赵赶紧把另一只手伸了过去。吴谦接过手,又摸了约有三分钟才放下手来。“我开个方子,给您扎两针,明天再来扎两针就差不多好了。不过这针却是有点疼,您可以忍着点啊,忍不住就喊出来。”吴谦一开口先激起了老赵。“哈哈,忍了四五年了痛了,还怕痛,只要治不死,你想怎么治就怎么治,小痛我还能忍的住。”“家里有白酒吗?再弄个小火炉。”吴谦转身给老赵家的三个孩子说到。双胞胎赶紧转身出去准备了,刚才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小一点的两个看着觉着神奇,老大却开口道:“大(北方农村对父亲的称呼),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县里再去看看。”他心里还是不放心这个年轻小伙子,开玩笑,一般中医大夫那个不是四五十岁了,再说了,老头子的病都几年了,看的大夫不下十个了,都不见好,总不能他说能治好就真能治好吧,这小子八成是个蒙古大夫。吴谦只看着老赵,并不出声。开玩笑,一个小小的腰肌劳损自己要治不好,找块豆腐去碰了。“你悄悄的,县里的大夫?一个小感冒都能花个千儿八百的,都还治不好,人小吴大夫早上都没把脉就知道我什么病了,在县里花了五六百才查出来我什么病,县里的大夫管用我这病咋不好呢?别在这烦我,我就让小吴给我治了。”大儿子不出声了。
说话的功夫小儿子和女儿一个端个小蜂窝煤炉,一个拿瓶白酒从门里进来了。吴谦道“好了,我要开始行针了,需要绝对的安静,你们不要出声,赵叔,你把衣服脱掉。”小女儿想看呆着,又不好意思,走了出去。两个儿子却没动,静静的等着看怎么给治病呢,万一一会有事,要把这小子看住,别让他给跑了。
把酒打开,一股浓香,吴谦倒出酒,让老赵连着喝了三杯,然后从身后掏出针盒,里面大大小小足有三百多支钢针,长短粗细各不相同。
挑出二十多支各不相同的钢针,在火上烤了起来,一边烤着钢针,一边在老赵后背推拿起来,老赵只感觉身上吴谦推拿过的地方,一阵火热,热的难受,但强忍着没吭声,等那钢针烧到通红并带白色的时候,吴谦手动了,五针翻飞,原来这就是无影手啊,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只看老赵身上肾俞穴、大肠俞、委中、阿是穴、承山、昆仑穴、膀胱经、经俞穴尽是钢针,却是长短不一。
赵家大儿子问老二道:“看清了吗?”“没有!”“好快!”“是啊!”满脸惊奇之色,手法之快,让人眼花缭乱,正应了白展堂那句台词:“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刚才手压着疼痛的地方却也插着几针钢针。再看吴谦,满脸疲倦之色,刚才被赵家老大一说,有些卖弄,所以把自己看家的本事用了出来,刚才这几针,看似简单,出只是速度快,但单这一手功夫却练了七八年,才略有所成,其中认穴、力度、巧劲都不是一日练成的,而且刚才单单这十几针,用了四五种手法。外人看不懂,但却是极耗精力的。老赵刚才感觉喝了点酒,却不太感觉疼痛,乘着刚扎完针的空当,吴谦从随身背包里掏出几味中药,用手试了一下重量,他却不用小秤来称了,只用手一量就能试出多重,着实不简单,接着捣成药泥,从炕边拿起老赵这几年熬药的药罐子在小煤炉上熬起药来,让赵家二儿子拿着筷子不停的搅动,自己和老赵聊起天来了,老赵这时候已经感觉到疼痛了,咬着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吴谦聊着家常话,约有半个多小时,眼看那药已经熬成糊状,让停下,放在边上晾着,悉数把针方才收起,收起针之后,喝了一大口洒,噗一声全喷到刚才扎针的地方,这里没有酒精,只能用白酒代替了。等那药的温度差不多晾冷的时候,悉数倒在老赵身上,涂匀称,然后拿出纱布在老赵身上缠好。
老赵这时已经感觉轻松了好多,这个病好几年了,每天隐隐做痛,就算不痛,也精神萎靡的,但这时候已经感觉好了很多,人一下子轻松了好多。赵家两个儿子看到父亲脸上神色,知道确实有效,赵老大面露愧色,刚才自己还不相信人家呢。
吴谦从身上拿出笔和纸,想了半天,在纸上写了起来,写好之后看了几遍,又誊抄一遍,虽然是小病,但自己开药方都必须让爷爷看一遍。别说他了,就是他爸开的方子,都要爷爷过目的。别的大夫的药方子都是龙飞凤舞的,如蜘爬如苍蝇舞,但吴谦的药方,却是小楷写成,字迹清晰有力。若是懂书法的人看到,一定感叹不已,体势劲媚,骨力道健,已有大家风范。
交给赵家老大,照这这方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饭前服用,一天两顿,二十服服完就好了。
这时候饭已经做好了,赵婶摆好桌子,赵家小女儿连忙把菜端上桌子,虽然是农村,但这几个菜做的却也精致,闻着香气扑鼻,本来就饿了,此时胃口大开,老赵也坐了下来,赵婶和女儿没有入席,乡下封建,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女人不能入席的,只两个儿子在一旁陪着,吴谦也不客气,反正饿坏了,赶紧开工,吃饭不积极对不起毛主席。
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回过头来,对老赵说:“赵叔,村里有车没?今晚我要去乡里一趟。”“今晚就别去了,睡炕上,现在找车也不方便,明一早让大儿子送你去吧。”“今晚还有一点急事呢,麻烦您给我找个车,把我送过去,钱多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