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读者精品——感悟·独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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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留下真情从头说(1)

选择

时间有限,精力有限,金钱有限。

汪国真

时间有限,精力有限,金钱有限。因此,我们必须学会选择。选择最佳,也就是选择一种高质量的生存方式。

不必顾忌自己的选择是否太大众,也不必担心自己的选择是否太不合群,只要它有益又适合于自己,就是好的选择。

在事业上,一个人一生可以有多次选择。例如法国思想家卢梭,他在不到30岁时发明了流传至今的简谱,这一发明对世界的音乐做出了重大贡献。后来,他又写出了思想性和艺术性都很强的论文《论艺术与科学》。在他的晚年则写出了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忏悔录》。

事业上的多次或多重选择没有错,我们应避免的只是好高鹜远,对什么都浅尝辄止。

许多时候,遇到问题不要急急忙忙就加以处理。不妨冷静地多设想几种解决方案,然后选择最佳者。如果不是这样,常常是旧问题没有解决又派生出许多新问题,而使自己陷入穷于应付的被动局面。

对人生来说,于眼前无益于长远发展有益,仍是可选择的,于眼前有益于长远发展无益,仍是不可选择的。所谓目光短浅,就是只顾眼前利益。

走向同一个目标,先到达者不一定是走得最快者,而可能是选择了最佳途径者。

如果你既是最有实力者又是最有智慧者,你便可以遥遥领先。

人生总是面临不断的选择,正确的选择不但需要智慧也需要经验。走出书斋,走向生活,会使我们的智慧得到检验,会使我们的经验得到丰富,会使我们在未来的生活中更会选择。

选择什么样的朋友,你就有可能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前途。

因此,选择朋友一定要慎重,这往往不仅关系一时,而且关系一生。

量身定做自己的幸福

只有懂得量身定做自己的幸福,才会真正懂得生活,懂得人生,找到真正的幸福。

罗西

曾经去一家精神病院参观,走过一间间病房,突然听见一个人对我们大叫:“我今年24岁,还没结婚!”那是一个面容纯真的女孩,她已疯了。即使从人间坠入地狱,她依然渴望结婚,渴望幸福。

目前在美国疗伤的体操运动员桑兰,其愿望是生活能基本自理,具体一点,就是能自己大小便,自己翻身……那令全世界为之痛心的灿烂的笑容,是桑兰的;而她现在最想得到的幸福,是希望在自己的脚上能感触到痛。

她们的幸福蓝图对你我而言是那么简单,可是对她们而言,却又高不可攀。

弃儿的幸福是家园里那盏温暖的灯;而王子的幸福,可能是街头的那碗汤圆。人一生下来,环境、资质、容貌、体力、性格等的殊异,注定人生的不同。

我为这个残酷的发现不安,但也为此庆幸,因为,我知道了自己的幸福在哪一棵树上。只有懂得量身定做自己的幸福,才会真正懂得生活,懂得人生,找到真正的幸福。

不包裹自己

礼品,要有个包装,藏起一份意外的惊喜;人性,却无需华衣,什么也美不过原本的真实。

佟可竟

春临时节,生命有忘情的冲动。

可是,我们依然遮蔽自己,寒衣脱了,真性还被紧紧地包裹。

提防是人的天性吗?把每个人都当成假想敌,自己造一袭迷彩的躯壳,让人不寒而栗。

有时,我们也迎合,学着混世的狡诈。笑,不是开心;点头,未必满意。我们不惜背弃诚实,去营造一种公认的随和。

谁顾得坦诚地问自己,一天的应酬,几分是真,几分是戏?说过做过之后,连自己的心灵都不肯兑现,我们却从没为此悲泣。

无孔不入的假货,已经让我们身受其害,痛之切齿。我们把“打假”的力气对准生活中的吃、穿、用。那么,谁来销毁我们时常在制造的假言假语、假模假式?它迟早也会使我们形销容毁、面目全非。

为什么要蒙蔽心中的那份纯善,徒怀一腔对真的渴求?

如果我们都不包裹自己,爱恨直言,哪怕是一句“我讨厌”,也出自真意,给人一片诚实的感染。

有一位叫任义的八岁男孩,竟肯舍生跳进冰河去救同伴。他不知道生命正灿烂如花吗?他刹那间的闪念,会是为做一件好事或是学习哪个英雄?恐怕没有比未被污染的人性更伟大了,它无利可图,却震山撼海。

来点由衷的善举,结些真诚的情谊。说你所想,做你所欲。其实,我们再明白不过,什么是地道的真丈夫或者堂皇的伪君子。

礼品,要有个包装,藏起一份意外的惊喜;人性,却无需华衣,什么也美不过原本的真实。

春临时节,谁不脱寒衣?何必还包裹自己。我们总有不醒的梦,不正是让这世界要多明丽有多明丽?

独自叩门

命是那一扇扇的门,每敲一次,我的命运就向着好的方向转换一点……

林夕

在那扇漂亮的门前足足站了半分钟,闭上眼深呼吸,举起手轻轻但有力地敲了三下,里面传出一声“进来”的声音。我以最快的速度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然后看似从容地推开这扇阻隔着我的门。

门里面的世界和我想像的不大相同:在这装饰豪华的写字间里,只有一位比我还年轻的女士,她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面头也不抬地吃着桌上的盒饭,把我丢在空阔的大房间里,连声招呼也没打,我浑身都感觉不舒服,背好的词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大约过了半分钟——这半分钟对我像半个世纪那么长,她才想起刚才进来一个人,匆匆抬起头扫了我一眼:“什么事?坐下说吧。”

她那满不在乎的神态,让我心中仅存的一点自信也退却了,此时,我真想说声:“对不起,走错门了”,然后转身逃之夭夭。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我,大小我也是个厂办秘书呀!要不是工厂倒闭,我何以沦落至此,像个乞丐!我真的想走,如果不是闻到她盒饭里飘来的香味,想到三岁的女儿嗷嗷待哺,我肯定会转身离开。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吃完了她的这顿既不是午餐也不是晚餐的快餐。也许她意识到了刚才的失礼,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就在这瞬间,我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她不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经理,而我也不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险推销员。

她说:“对不起,你想像不到,我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我说:“你吃饭的样子一点也不威严。”

她笑着点燃一支烟,然后就那么幸福地抽着,连一向讨厌女人吸烟的我也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那份快乐。一支烟,一盒饭,让一位管理着数百万元资产的老板感到了满足。生活是这样的简单!我放松了许多。那个下午,我们随意地聊天,我讲起工厂如何倒闭,自己如何在家待了一个多月不出门,直到交了女儿下下个月的订奶钱而眼看着女儿下下个月的订奶钱无望时,才终于硬着头皮去保险公司应聘。可是负责人不肯录用我,说我性格不够开朗。我急了,当即立下军令状。经过短暂的的培训,今天第一天出来作业,可是一上午绕着马路走却没有敲开一扇门。眼看快要下班了,我心里一遍遍默默念着女儿的名字,鼓起勇气敲开了她的门。

她笑笑说:“要是你早点来我肯定会把你赶出去,那会儿我正忙得焦头烂额。看见你站在房间里手足无措的样子,一下让我想起自己刚‘下海’那阵,我第一次去推销公司的产品差不多和你现在一样。那时候我一个人抚养一岁的女儿。我想,我的命就是那一扇扇陌生的门吧。

我不会总倒霉的,每敲开一扇门,我的命运就会向好的方向转换一点。现在想想,也就是五六年的时间。人啊,有时候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将来会是什么样!”

她的公司刚刚买了保险让我明年再来。我带着空空的行囊又去叩一扇又一扇的门,我的命也是那一扇扇的门,每敲一次,我的命运就向着好的方向转变。一年很快就过去了,当时不肯录用我的上司在年终给我发奖金时,连连说:“真看不出,看来你还是很有潜能的。”他让我给大家讲讲我是如何挖掘自己的潜能的。我说:在日本,有个家庭主妇把自己的孩子放在家里出去买菜,回家时遇到熟人聊天,孩子从十二层楼的窗户上向她招手,一不小心,身子往外一倾从楼上掉下来,这个妇女扔掉手里的东西,飞也似地往前跑,眼看孩子快要摔到地上,她刚好用手接住了。那么远的距离,谁都认为不可能,于是找来消防队员做实验,让消防队员站在这位母亲当时的位置上,从她家的窗户上往下扔东西,可是没有一位消防队员能接住。

“为什么?”大家看着我。

“因为他们接的是东西,而不是自己的孩子。”

门阶天使

《圣经》说:“我是一个异乡人,你欺骗了我。”而他却欺骗了她和她的孩子们。

雪莉

那天早上,当本送牛奶到堂兄家时,他不像往常乐呵呵的。这个瘦小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全就不想说话。

这是一九六二年十一月末,我新来加利福尼亚州的劳伦戴尔,对当地的送奶工仍把瓶奶送到用户的门阶上感到非常高兴。在找房子的几个星期里,我丈夫、孩子和我住在我堂兄家,我逐渐欣赏本的妙语横生。

然而,今天,当他从金属丝的载重架上卸下牛奶时,神情却很阴郁。我慢慢地小心地询问,从他那里得知事情的缘由。带着几分窘迫,他告诉我,有两个主顾没付帐就离开了镇子,他将蒙受这个损失。一个债务人只欠十美元;但另一个拖欠七十九美元,没留下任何转递地址就走了。他对自己的愚蠢十分气恼:竟允许拖欠额变得这么大!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他说,“她有六个孩子,还有一个即将出世。她总是说:‘当我丈夫找到第二份工作时,我会很快付账。’我相信了她,我真傻!我以为我在行善,没想到上当。我上当了!”

我只好对他说:“我很替你难过。”

待下次我见到他时,他的火气好像更大了。他的毛发都直立起来,仿佛他在诉说一群野小子喝光了他的牛奶。这户可爱的人家在他眼里变成了一帮讨人厌的顽童。

我不像上次那样安慰他,并把话头扯开。但是,当本离开时,我发现我被他的问题吸引住了,非常想帮助他。由于担心这件事使一个热心肠的人心灰意冷,我苦苦思索该做点什么。记得当时圣诞节将至,我想起了祖母曾经说过的话:“如果有人抢劫你,把东西给他们算了,这样你就不会遭殃了。”

本再来送牛奶时,我告诉他,我有个法子可以使他较好看待损失79美元这件事。

“不可能,”他断然说,“但你可以讲给我听听。”

“权当把牛奶给这个女人。把79美元作为给那些需要它的孩子们的一件圣诞礼物吧。”

“你是在开玩笑吗?”他说,“我甚至没有给我妻子买一件那么贵重的圣诞礼物。”

“你知道《圣经》上说:‘我是一个异乡人,你欺骗了我。’你只是欺骗了她和她的孩子们。”

“你不认为是她欺骗了我吗?你这样说是因为不是你损失了79美元。”

我放下这话题,但我仍对自己的建议充满信心。

后来,只要他送牛奶来,我就开这个玩笑。“你把牛奶送给她了吧?”我总是说。

“不,”他反驳说,“但我正在考虑送给我妻子一件79美元的礼物,除非有另一个漂亮女人玩弄我的同情心。”

每次我都问这个问题,看上去他慢慢不生气了。

终于,在圣诞节前的第六天,我预料中的事发生了。他来了,满脸微笑,双眼生辉。

“我想通了!”他大声说,“我是把牛奶作为圣诞礼物送给她了。79美元不是容易来的,但我不损失点什么,是吗?钱反正没了,不是的吗?”

“是的,”我欢悦地对他说,“你在内心已经真正懂得了这一点。”

“我明白,我确实明白。我现在心里真的舒畅多了,这就是我为什么觉得这个圣诞节特别美好的原因。”

圣诞节来临了,又过去了。在两周后一个阳光灿烂的一月的早晨,本几乎是跑上了我们的走廊。“等一等,你听我说。”他咧嘴笑了。

他说道,他在另一条线路上替一个送奶工代班,忽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扭过头,看到一个女人沿街跑来,手里挥着钱。他顿时认出了她——那个有几个孩子的女人,没有付账的女人,她怀抱一个用小毯子裹着的婴儿,她的长长的棕色头发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本,等等我!”她喊着,“我有钱给你了。”本停住车,走出来。

“非常抱歉,”她说,“我真的一直打算付账。”她解释,她丈夫一天晚上回家,说找到了一处更便宜的公寓。他还找到了一份夜工作。因为所有这一切来得突然,她忘记留下转递地址。“但是,我一直在攒钱。”她说,“这是付账的20美元。”

“对了,”本说,“已经有人付过账了。”

“付过账了!”她惊叫,“你说什么?谁付的?”

“我。”

她盯着他,宛如他是《圣经》中说的传达上帝佳音的七大天使之一的加百列。她开始哭泣。

“那么,”我问,“你当时怎么来着?”

“我不知所措,所以,就一手搂住了她。我不知怎么了,也哭起来。我压根儿不晓得为什么哭。当时,我脑子里想的只是那些孩子早餐有牛奶喝,你相信吗?当时,我真是高兴你曾经对我谈到这一点。”

“你没有收下那20美元吧?”

“决不会的,”他兴奋地说,“我不是把那79美元的牛奶都作为圣诞礼物送给她了吗?”

幸福从明天开始

浪漫是头上的葡萄,现实是脚下的土地,我必须作出最大的努力。

诗风

11年的学生生活即将画上句号,伤感就像青苔一样不知不觉在心头滋生一片。如果人生是一幅长长的画卷,15年来的生命就是这画卷的底色和背景。学生时代的友情总是最纯的,学生时代的梦想总是最真的,不管有没有完美的结局,在一个个平淡如水、了无牵挂的日子里,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地买廉价服装,提心掉胆地害怕不及格,我们即将告别的不仅仅是校园和这校园里的人,更是告别我们一去不复返的少年轻狂、青春浪漫的学生时代。

些许往事涨上心头,些许往事欲说还休。若干年后,当别人提及母校,当我们看到工地上有人正在摆弄着测量仪器,我们一定会想起那个不很美丽却迷人的星空,想起图书馆前静谧安详、低头温柔的“读书少女”,想起那一段黄昏时分的《秋日的私语》……让这些点燃我们生命中最完美的回忆。

提前把一只脚踏入社会,经历一些事,看到一些嘴脸,就分外感到同学之间友谊的可贵。人是孤独的感情动物,年轻的我们更加不能没有友情。

我几年来的每一步成长,都沐浴着朋友的鼓励,不管是经意或不经意的,总让我一次一次地感动。同学间的友情好比水,没有丝毫加工程序,虽然很淡,却很纯。这种感情,在时间和空间的揉和下产生,鸡毛蒜皮,没有任何设防,未经刻意雕饰,彼此之间能相知很深并且形成默契,蓦然回首,才发觉难得再次拥有。

中专三年就这样过来了,学会了看重每一个人,看轻每一件事,并琢磨出一些道理,要走一条路,就走一条要对得起自己又对得起别人的路;要做一件事,就做一件既值得做但又做得起的事;现在的自己总是最好的自己,如果没有曾经的失去,就没有最好的现在;从来喜欢把发生的事看做命中注定,心中就多一些坦然和超脱,把未来的事扭做命运在握,心中就多一份希望和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