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平日风格都偏向于中性风或英伦风,但今天却穿的很淑女,因为她妈妈喜欢她做个淑女,一身修身刺绣长裙,外面套一件羊绒大衣,戴着卡其色的贝雷帽。慢悠悠的走在墓园的小路。远远看过去,就像上世纪的90年代的名媛,傅斯年看着钟情慢慢走出墓园,生出一种他和钟情还是三年前那样的错觉。唯一啊。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再次回到我身边。
“傅先生这么闲?”钟情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傅斯年,一出墓园就看到他倚在车旁,脚边撒满烟头,可见待的时间不短,感叹他的阴魂不散,又觉得讽刺。。
“唯一,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钟情的表情,说出的话,像一把把冰刀直戳进他的心里,
“呵。傅先生想跟我谈什么?需要我再为您女朋友捐献器官?还是。。。”
“唯一,在你的心里,已经给我判了刑,是不是。告诉我,要多久?”傅斯年打断钟情的话,现在的他在钟情心里已经没有半分可信度,他做的任何事,钟情都觉得是带着目的性的。
“我是医生,不是法官,没有权利给任何人判刑。不要再跟着我了”不想再跟他过多纠缠,她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钟情,而且,她马上就会离开这里,老死不相往来,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钟情说完转身就走,突然手臂一紧,整个人被扯着往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傅斯年你放开我”钟情挣扎着要离开,可是傅斯年死死的抱着她,傅斯年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曾经让她安心的怀抱,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了。
“不放,一一。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傅斯年紧紧的抱着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从在医院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想这么做了,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都想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从小钟情就被钟秋意教导,要做一个淑女。良好的教养,令她无法对着傅斯年拳打脚踢,或者歇斯底里恶语相向,挣脱不开他,只能劝着他先放开。果然傅斯年听完便松开了她,钟情往后退了两步。确保他不能再轻易扯到她后开口
“我不恨你,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为什么要恨一个陌生人,至于原谅。当初你情我愿,你不欠我任何东西,不需要寻求我的原谅。”钟情说完转身离开,不再看他一眼。留下傅斯年白着脸站在墓园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