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游客有的也加进来了,热闹得不行。
下半夜才散。
第二天,林小溪就提出来我和林小媚结婚的事。
“现在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这样有行吗?”
“那你不能给林小媚一个婚姻,婚礼也不行呀?”
“怎么办?”
“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你和她办手续,不办婚礼,和我和林小媚一样。”
“这太对不起你了。”
“一张纸,算什么事。”
我觉得只有这样的办法了。
我和林小媚了,她说。
“我就想穿一次婚纱。”
完事就哭了。
“那没问题,我可能办到。”
几天后,我和林小媚办了手续,买了几套婚纱,在海边拍照,然后放一张在房间里。
林小溪心里有变化,看着我。
“溪溪,真对不起。”
“哥,没事,我挺好的,你放心,现在我们又是原来的日子。”
“嗯,谢谢你。”
“哥,你别那么说,我就是所你不喜欢我这样,天天的疯。”
“我喜欢,一天看到你就快乐。”
“那就好。”
林小溪这段日子安静下来,总是到礁石那边坐着,看着远海。
林小媚天天跟着我,小尾巴一样。
我那天去礁石,林小溪坐在那儿,我上去坐下搂住她说。
“溪溪,是不是想家了?”
“嗯,我想回家看看。”
“我们一起回去。”
“哥,不用,你陪着媚媚,我自己回去,呆几天就回来。”
我们把林小溪送出岛,送上车,我带着林小媚在市区看了一场电影,买了几套衣服,回来。
林小媚坐在院子里说。
“有家真好,还能回家。”
“你想回家,我们回去。”
“那儿不是家。”
林小媚发呆。
我坐在一边抽烟,想想,我们来到这儿,真是没有想到。
我给赵子宣打电话。
“大哥,你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
“有空带着嫂子和孩子们过来。”
“想我了?”
“是呀!”
我过几天就过去。
赵子宣真的来了,带着植蓝和孩子们,林小溪也回来了,我接她,她下船就冲我跑过来,长风飘着,跳到我身上,就紧紧的抱着我。
“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宝宝。”
“真的,有新娘陪着,会想我?”
“真的。”
“谢谢哥。”
“大哥他们过来了。”
“真的。”
我们回去,林小溪看到赵子宣就冲过去,跳到赵子宣的身上,差点没把他冲倒了。
“死丫头,我现在是老头了,把我弄散架子了。”
“你还老?我看着就年轻。”
晚上,带饭店吃林小溪研究出来的菜。
赵子宣是一个劲儿的赞扬。
那天晚上,提到了画的事,说画展开始了,那边找我们画画参赛。林小溪低头不说话了,其实,对于我们突然就这样,没有技巧了,没有灵感了,仿佛一切都随着林小媚的走,而消失了,这个新来的林小媚也没有把它们带回来,也许是那种力量消失了。
“我们不画了,封笔了,永远不画了。”
赵子宣愣住了。
“为什么?你们可以画出更好的画,你们还可以更高,更强。”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赵子宣不明白,我和林小溪都不想给出原因来。
那天,林小溪一直就沉默着,画其实是我们两个的痛。晚上,我林小溪让我陪林小媚睡,她自己睡了。
“哥,怎么回事?”
“什么?”
“画的事,我知道不应该提。”
我把笔记本拿到床上,把电脑打开,里面存着我和林小溪的画,从到这儿就从来没有看过,因为我们谁都不想看,也是不敢看。
我搂着林小媚说。
“这是我和你溪溪姐的画,以前我们是画家。”
林小媚看着。
“我和你溪溪姐都是出名的画家,一张画最便宜的得二十多万,最贵的都到上千万了,那时候我们很有名气。”
“画得太好了,我似乎有印象,看过。但是,都没太注意。”
“你不搞画,知道的就会少,甚至我是谁你都不知道。”
“那为什么现在不画了?而且一提,你和溪溪姐都不高兴。”
“以前一个和你一样的女孩,也叫林小媚,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们在一起生活,她不画画,担是搞摄影,非常的棒,作品都在国际上拿奖,她开公司,是公司的老总,后来,她失踪了,我们就离开了那里,也就是来到了这样,到这里,我们发现,我们画的画,根本就不叫画了,也许只是几岁孩子画的那样,突然我们的技巧,灵感都不在了。”
“怎么会这样呢?”
“不知道,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这样感觉到挺幸福的,只是这画是我们的伤,谁也不想提及。”
“噢,那我以后就不提了。”
第二天,我们带着赵子宣一家去我们的那块海沙沙滩去吃烧烤,洗生活海澡,玩得一整天,第二天,赵子宣他们就走了。
送到码头的时候,我说。
“大哥,对不起了,我不能给你一个解释。”
“兄弟,大哥理解,不用解释。”
他们走后,林小溪沉默了有半个月,大概还是画的事,我也心里不太舒服。
每天早早的起来,到海边站着,日出一出来,我就回去,她们两个就起来了,我把早点都准备好了。
我们喜欢在院子里吃饭。
林小溪慢慢的又好起来,又开始疯,林小媚竟然跟着林小溪四处的乱跑,我也不管,在家里看书,我喜欢上看书了,我出岛买了一百多本书,那些小说似乎就是我生活中的故事一样。
林小溪开着车冲进了海里,林小媚吓得大哭,打电话给我。
我跑过去,林小溪躺在海边吐海水。
“我去,半年不用吃咸盐了。”
“怎么搞的?”
林小媚吓得就是哭。
林小溪说。
“你她没关系,我喝大了,想来一个刺激的,速度快了,就冲下去了。”
车被村民拖上来,推到路上,停在一边。
“你真行。”
“我没事,没事,背我回家。”
我背着回家,林小媚哭着跟在后面。
到家了,林小媚给倒水。
“姐……”
“别哭了,媚媚,姐没事。”
林小溪喝了一杯水,还要。
“你喝海水没喝够呀?”
“咸。”
“活该。”
我气得不行。
林小媚照顾着林小溪。
第二天,林小溪又跑了,林小媚看着我,也想跟着跑。
“行了,别跟她跑疯去,学校正好缺老师,你还是这个专业毕业的,你去当老师,找刘校长。”
“噢。”
林小媚走了,去学校,我看书,看了一会儿不放心。
去了学校,刘校长说。
“太好了,我听了一会儿,专业。”
“多操心,这孩子胆小。”
“我知道。”
我去找林小溪,竟然和几个人在酒吧喝酒。
我进去,她咳嗽了几声,之后又咳嗽了。
我过去,拉着她就走,我不说话,拉到了医院,医生看完了说。
“扎点滴,嗓子都肿了。”
“哥,陪我一会儿,我心里难受。”
林小溪抱着我哭了,我知道她难受,就是这个林小媚来了,不是原来的林小媚,还是找不到回那种感觉。
而且,画画是我们的生命,一下就没有了,谁都不舒服。
“没事,溪溪,你是最好的艺术家。”
林小溪“扑哧”一下乐了。
“烦人。”
林小溪扎完点滴,我带着她去学校,林小媚讲谭,讲得非常的不错。
“还挺会讲的。”
“明年我们的孩子就上学了。”
我们回家,我做饭,林小溪帮着我,林小媚回来了,跳进院子。
“哥,姐,我回来了。”
“怎么样?”
“表扬我了,说我全校第一棒。”
“我们觉得也是。”
“你们看我讲课了?”
“嗯,我们去看了。”
“我都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紧张。”
“洗手吃饭。”
我们吃饭,打开红酒,林小溪喝着,林小媚看了一会儿说。
“我也喝。”
我给倒了一点儿。
“就这么点?姐那么一大杯。”
“她是酒鬼。”
林小溪没理我,突然说。
“明天我决定到市区去。”
“就到一个市区,你使这么大劲儿干什么?”
“我到市区,买飞机。”
林小媚把酒一下吐出来,呛着了,咳嗽半天,我拍着。
瞪着那眼睛看着林小溪。
“那酒贵着呢,还吐了。”
“我呛着了。”
“你干什么去?”
“买飞机,或者确切的说,把飞机开回来。”
“你什么时候买的飞机?”
“哼,我说回家,没回家。”
“你会开?”
“培训了几天,最简单的那种小飞机,这条线都批了,我要把海鲜,以最快的速度运到市区,几家的酒家都联系好了。”
我觉得不太稳当。
“能行吗?”
“有胆儿没?明天跟我去。”
林小媚摇头。
“我跟你去,不放心。”
第二天,林小媚拉着我的手,看着我。
“没事,没事。”
我和林小溪出去,问她。
“多少钱?”
“五百多万?”
“我能赚回多少?”
“一年。”
“我看你最好别开,请一个人,专业的,少赚点。”
“那我听你的。”
“不过今天得我自己开回来。”
到的一个地方,那儿就是机场,我和林小溪进去,找到人,然后办了一些手续,就上飞机。
“祖宗,你确定行吗?”
“祖宗是没问题。”
我都快吓晕了,就培训几天,那是飞机,我听说办一个飞机票得二十多万,而且不是几天的事。
林小溪一发动飞机,我紧紧的抓着。
“亲妈,你可以小心点。”
林小溪看着我就笑。
飞机起来了,我的心也快出来了。
飞平稳了,我才放松点。
“奶奶,我都快吓尿了。”
“哈哈哈……小胆呗。”
飞机只是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岛上,降落在广场,村长当时都吓屁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看到我们下来,他腿一软坐到地上了。
“活祖宗,吓死我了,我以为岛上出什么大事了。”
“我也是才知道,都没来得急告诉你。”
“林小溪买的?”
“可不是。”
我把村长扶起来。
“我的亲奶奶。”
村民都围过来看,林小溪说。
“这飞机可以运海鲜,在紧急的时候,可以送急病人,海上有事故了,可是救援……”
我心想,林小溪,你当你是军用飞机呢?就一架小型的民用飞机,起飞的时候,感觉就要爆炸了一样,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做这破飞机了。
林小媚跑来了,拉着我的。
“哥。”
“你哭了?”
“嗯,我害怕,就站在那儿看着,等着。”
“没事,没事,我这不回来了。”
林小溪还在那儿臭白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