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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美嫦睡的跟只死猪一样,此刻正做着美梦,她梦到女儿舒岁与印天朝的婚礼。
她女儿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美的跟个天仙似的。挽着印天朝的手腕,笑容甜蜜的朝着教堂走去。
那些人一个两个都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她,女儿漂亮,女婿有钱有势人也长的帅,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当书记的亲家。
这可是人人都羡慕不来的亲事。曹美嫦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处了。
然后竟然“咯咯咯”笑了出来,笑着竟然还流出了一长串口水。浑然不知睡在她身边的女儿已经不见了,也更不知道此刻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男人是橇门进来的,本来是想捞点钱财的,在听到房间里“咯咯咯”的笑声时,被吓的不轻。本来想拨脚跑的,不过一想,如果是个美女,那……
于是,脑子里那一抹邪恶的想法也就产生了,但是当透过月光看清楚床上那老女人的睡相与长相时,差一点没吐出来。
哇靠!
这是猪吗?长的丑不说,还睡的这么丑,更重要的是一边笑还一边在流口水。还有,这女人也是有够恶心的,这么老丑,竟然还穿一条那样的睡衣?
你要风|骚,那也得你有这个资本啊!就你这样子的,想风|骚,还是赶紧回炉重造去吧!
小、偷很是鄙视的丢一眼床上的老丑女人,正好这个时候曹美嫦一个翻身,而且嘴里还跟着发出一声吟叫。
于是小、偷一个没能忍住,只觉的胸腔里一阵翻腾。为了不吵醒床上那老丑女人,一个迅速的冲向阳台呕吐去了。
然后又发现了一个“新大陆”,阳台上竟然有一个洞,跟隔壁的是相通的。
小、偷瞬间两眼发光,毫不犹豫的就钻了过去。
然后……
“嗯,哦,姐夫,哦,姐夫,天朝。嗯……”
一种勾人心痒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
是个男人听到这种声音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靠!
原来阳台上挖个洞是为了方便做这种事情的啊!
姐夫和小姨子,偷、情啊!
男人天生对这种事情都是比较感兴趣的,特别是听别人的壁角,那更是一种好爱。能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他们的那颗骚动的心。
于是,小偷也不急着离开了,寻着声音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反正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人的注意力都不可能那么集中的。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那一个点上了,哪里还会顾得上外来的因素呢?
房间的门还是开着的,只是当他看清楚房间里的清况时,不禁愕然震住了。
哦,天!
这也太劲霸了吧?
原来根本就只的一个女人而已,根本就没有男人。而是她一个人在那里发|骚,****,在自我安慰着,在发、春做楚呢。
只是,舒岁那一声塞过一声浪潮般的声音,却是勾的男人心里有些痒痒了。
搓了搓手,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双眸贼溜溜的看着床上已经脱的精光精光,还不断骚、首弄姿势,甚至还抚、摸着自己的女人,男人猛的就有反应了。
透过淡淡的朦胧月光,看着大床上那发、骚、浪流中的女人,虽然长的不是那么漂亮,不过也不算是太丑了。最重要的是,这是免费吃的不是吗?
有免费吃的为什么不吃呢?再说了,看着人家女孩子这么难受的样子,要不是帮忙,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
于是……
迈腿朝着大床走去,边走边脱着自己的衣服。
“姐夫。”男人刚脱了衣服爬上床,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只见发、淫中的舒岁一个扑身朝他而来,直接将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就贴上了他。
“哦!”男人猛的倒听一口气,“操!这女人真是有够生猛的啊!不过我喜欢。”
“姐夫,姐夫,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了。姐夫,我美吗?是不是比舒陌那贱人更漂亮?”发、浪中的舒岁显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再加之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是透过那一层淡淡的月光。更重要的一点是,她现在浑身欲、火难耐,骚、痒的很不舒服。所以,一闻到男性的气味,就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
“美,虽然不是特别美,不过也不算太差!”男人色、淫、淫的看着她。
“姐夫,天朝,我要成为你的女人!我要取代舒陌成为你的女人!姐夫,我要你,快,你快上了我。嗯,快,我已经等不急了。”舒岁就跟一条吞了春、药的浪虫一样,紧紧的缠着男人的腰,扭动着,发、骚着,十分需要男人的滋润。
女人都已经这么主动了,既主动又还是免费送上门的美食,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于是,你情我愿的两人很快就开始了最原始的动作。
直至男人在冲刺时,竟然遇到了一层阻碍。男人顿时就好似喝了鸡血一样的亢奋了。
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还让他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竟然还是个处!
这一夜,舒岁浑然不知道自己失身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刺眼阳光照在了她的身上,而身边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而她则是浑身的酸痛,特别是两腿间,更是像被什么撑开了一样。
有些浑噩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猛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咻”的一下,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掀被,在看到被单上那一抹血渍时……
“啊!”一声惊叫,“妈,妈!”
可惜,这个时候,曹美嫦依旧还是睡的跟头猪似的,根本就不可能听到。更何况,这可是两个单位的房子。
舒岁顾不得那么多,拿过睡衣往自己身上一裹,就朝着阳台跑去,爬过“狗洞”,对着睡的跟猪一样的曹美嫦一阵猛的摇晃,“妈,妈,快醒醒啊,我把姐夫,哦,不!我把天朝睡了!我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曹美嫦一听瞬间清醒,“噌”下坐了起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