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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知道栋子到底看中她什么!
然后在心里狠狠的将石栋鄙视了一翻。
这都什么眼光,千挑万选的竟然看中了一个婊|子!
“你不说栋子还好,栋子跟着我十年,不曾有过半点二心,你竟然有本事让他背叛我!你说你该不该死!”
赵铎阴郁中带着杀气的声音响起。
初七的事情和石栋的事情,一加起来,可不就让赵铎对这个女人恨到想杀了她么。
赵铎不是一个蛮横不讲理,对手下苛刻的人。
如果石栋找的是一个正经女人,是一个对他真心好的女人,他绝对不会阻止手下正常交女人过日子的生活。
但是,如果这个女人别有用心,那就另当别论。
“上了她!”对着那六个兴致勃勃的男人一声令下,然后一个利索的转身,离开。
林豫跟着离开。
屋子里就剩下那六个肤色各异,双眸放着浓浓欲|望之色的男人和胆战心惊的蓝色熙雨。
“不,不要!别过来,别过来!”缩在地上,双手不乱的挥舞着,想要阻止那六个男人的靠近。
可惜这个时候,她再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嘶啦”一下,她身上的裙子就这么被人撕掉了。
“Stunner(尤物)!”
“Sexy(性|感)!”
“I-like(我喜欢)!”
“Come-on!”
淫|荡的调|戏声响起,六个男人纷纷用着淫|意的眼神看着她。
裙子被撕扯了,就连一个内、衣了没有穿。
此刻,她就仅剩一条黑色小三角,赤、裸、裸的站在他们面前。
尽管她有过的男人,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了。但是,却也从来没有一下子面对过这么多的男人。
这让她感到异常的羞耻与恼怒,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Fuck-you!!”
其中一个男人对着她说了这么一句粗话后,一把将她扯过。
“啊!放开我,放开我!Get-out!”蓝熙雨嘶吼着。
但是,她的嘶吼和挣扎都是没用的。
在她还刚被那男人扯过来之际,只听得又是“嘶啦”一声,身上唯一的那一条小三角也被他扯掉了。
然后,她直接被人给丢到了地上,如一只翻了肚子的青蛙一般。
再接着是,她还没来得及翻身站起来,男人就那么重重的往她身上一压,将她的双腿一个撑开。
“啊!”蓝熙雨如猪般的嚎叫声响起。
没有任何前奏,一条大物就那么横冲进她那干涸的禁地,疼的她马尿都掉了下来。
尽管,她的地洞已经被很多人开垦过,早就不再是柔嫩的良地。
但是,那一条大物,却是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大,就这么蛮横的冲了进来。
蓝熙雨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
“石栋,救我,救我!”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大声的喊着,希望石栋能来救她。
但是,显然她的呼救是没有用的。
这六个男人,就好似饿了N久的狼群一般,不断的折磨着她,以各种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手段,折磨折磨再折磨。
蓝熙雨,就好似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一般,由着他们玩虐着,半点也没有反抗能力。
另一间房间
赵铎则是心情大好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毫无形像的搁在面前的几茶上,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抖着。
手里拿着一高脚杯,杯子里满着上好的红酒,醇香。
林豫就站在他前面两米之处。
张了张嘴,却又重新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想说什么?”赵铎瞟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林豫拧了下眉头,“铎哥,我怕……栋子……”没有再说下去。
唇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浅弧,不咸不淡的说道,“你怕石栋因为我对这个女人做的事情而怨怒于我?”
林豫不说话,只是有些无耐的点了点头。
栋子现在已经被这个女人迷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就连自己的原则也没有了。
曾经,他说过的,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绝不会做半点对不起铎哥的事情。也绝不会把铎哥的事情泄漏半丝。
可是,现在他却把的铎哥的行踪告诉那个居心不良的女人。
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全心全意对铎哥的栋子了。
如果他知道铎哥让人把那女人给轮了,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陷入爱情里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和原则的。随时可能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都说女人为了爱情可以变的疯狂,但其实男人也一样。
栋子可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嘛。
赵铎举杯至自己的唇边,将杯子里的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对着林豫说道,“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
“铎哥?”林豫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让你打就打,质疑我的话?”赵铎盯他一眼。
“是,铎哥。”林豫点头,拿出手机,拨通石栋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起。
“铎哥在别墅等你,自己过来。”
不给石栋说话的机会,那边一接起,林豫直入正题。
然后同样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石栋正站在夏初春的房间门口,按着六铃,不过一直没人来开门。
然后林豫的电话打来,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说了那么一句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怔怔的看着那已经黑掉的屏幕,石栋的眉头拧了起来。
林豫会说这样的话,那就说明铎哥已经知道他也在这里,而且还是带着夏初春一起来的。
突然,石栋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双眸一片深沉的盯着房门,她该不会……
“咻”的,以及快的速度朝着电梯走去。
半小时后
石栋出现在别墅。
“铎哥!”战战兢兢的叫着赵铎。
赵铎站于落地窗前,一身白色的休闲服,懒懒的斜靠在那明净的玻璃上。
左手夹着一支雪茄,右手拿着一个水晶烟灰缸。烟灰缸里已经灭了好几个烟头。
他手里的那一支雪茄,白色的烟雾袅袅的往上飘升,长长的一截烟灰却没有掉断。
看到石栋出现在他面前,脸上表情没有变化,冷冽的如如那十二月的寒风,呼呼咆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