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英明神武,让天南国国运昌隆,老百姓安居乐业,是天南国的福气,今天来的公子小姐都是好样的,若非名额有限,本宫也不想弄这个比试,虽然有些公子小姐可能临时发挥不好,错失了机会,不过这些皇上与本宫都看在眼中,不会忘记你们的。”
“皇上仁德,皇后贤能,实在天造地设的地对,乃天南国之幸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底又是一断唱响起,恐怕没有一回,连这么跪着不断扯脖子狂喊,还喊的这么兴趣,脸眼冒红光吧。
这里有些人,可能原来一辈子都没有被皇上或皇后夸奖的机会,今天却连连被夸奖,虚荣心爆涨啊!
不过上面坐着的刘贵妃即使想保持端庄与平静,可是那脸色也越来越看了。
什么皇上、皇后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这个贵妃,说起来也就是一个妾,哪里轮的到她什么事,坐在旁边就像个傻瓜一样,身为贵妃也能叫娘娘,可是前面加一个皇后,那就是有针对性的了,合者台上坐着三个人,偏偏有这种事情的时候,她直接被撇出去了,好像是个外人一样,比傻瓜还傻瓜。
而且刘贵妃总觉得心里最不舒服的,这些人似乎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让她难堪的。因为刚才不论是让冰烟直接进级还是那一副看不起其它公子小姐,都是她带头的。
说冰烟让人嫉妒不爽,那刘贵妃这个提出法子的,岂不是将其它的大臣大家的公子小姐全部贬低了吗,这里面甚至还有皇亲呢,他们的儿女同样需要比拼才能进级,凭什么刘贵妃提一个人就能进级了,就算这人有本事,但这种大事情可不是刘贵妃一个女人能左右的。
就是皇后也得询问别人的意思,刘贵妃又算什么东西啊?
尤其那些皇亲国戚的最是不爽,刘贵妃在皇宫荣宠不断,不时给自家人带来麻烦,现在什么事还都想参一脚了?
可别忘了,刘贵妃就是再怎么荣宠不断,她也还只是个贵妃,只要她升不上去,上面总有一个人压着她,她再得宠,可是皇后与皇上少年夫妻,就算早没激情,但皇上对皇后还有一定的尊敬,后宫大事小姐还得问过皇后,皇后来做主,刚才刘贵妃已经越据了。还想借此压在他们头上,真是越来越妄为了,那冰二小姐也未必就领她这个情,这算盘她未必打的响,哼!
刘贵妃面上铁青,本来想恶心恶心冰烟,再折腾她一下,树立这么多敌人,看她还敢这么没大没小的,现在倒好,反而变的她里外不是人了,简直可恨!
不过刘贵妃这时候也实在不能说什么了,只是脑子里转着各种思路,宴会完,她得想想要怎么让天南帝别误会才好,其它的朝臣公子小姐仇视,她不放在眼中行,可是天南帝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一个,这才是让人头疼的!
宁月捂嘴轻笑,冰烟走回来时,她忍不住着冰烟道:“刘贵妃脸都气绿了,难得看到她这么变脸,简直太有趣了,要不是这场和,我憋着,都快笑死了。”
冰烟嘴角轻色,淡淡的道:“公主,快别这样了,刘贵妃心中也不好受,您这样要是让她看到了,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在人心中上再插一刀可不太好哎。”
“哎,不插刀就完了。”宁月有些怪异,冰烟这回倒是大方了?对敌人,没见过嘛。
冰烟却是淡定无比的道:“不插刀,插刀太血腥了,可在采用迂回一些的法子。”
“什么法子啊。”宁月不解。
冰烟摸摸下巴道:“不能在伤口上再插一刀,不过撒点盐倒是可以,这是多么文雅的行为。”
宁月怪笑,这还叫文雅,似乎更黑吧。
旁边宁从轩与苍云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面色也同样不太好的宁从安,嘴角勾笑,这玩嘴的方面,还真是鲜少人是冰烟的对手,这将人噎的,有水平!
本来这会比试已经近入尾声了,没用多久,参加的人选就都选出来了,然后吃吃喝喝一会,但因为天南帝与皇后等人在场,就是再轻松也放不开,不少人听几口就不动了,天南帝也适时离开,宴会结束了,各府安排人离开了。
回程马车里,冰烟握着苍云的手为其上药,苍云手腕处的指印十分明显,冰烟在上袪瘀药,眉头快皱成个川字了,好半晌才道:“找机会,要将宁从安手给掰了。”
苍云的手自然是宁从安造成的,苍云天旋国人,出于什么原因也不能以天南国人身份参加各国大比拼的,到时候不但成了天旋的卖国贼,而且若是成绩不好,他身份再败露了,即便不是苍云的失误,天南国的人还会怀疑他是别国派来的奸细,所以宁可不参加也不趟这趟浑水。
苍云当时将手腕弄了些药,又用内功逼至手腕,照成好似血流不通的涨紫,宁从安未必看出来这是装的,他的想法是想废了苍云的手,而且看下手,冰烟才恨恨的道。
苍云一笑,手上一握,直接将冰烟那白如葱玉的手握在手中,冰烟一愣,抬头看着苍云笑容满面的样子,不满道:“还在笑,时间再长点,说不定真要被宁从安掐废了,你还能笑的出来!”
苍云另一手抚着冰烟的手背:“他还没这个本事,若非不想节外生枝,他连碰我的资格都没有。”
冰烟眨眨眼睛:“你心里有数就行。”
回到福来酒楼,接下来几天倒是相安无事,选上的已经开始窝在家里想比拼的才艺,没选上的正落没着。
而各国来朝比拼的日子,实际上总要比国内比拼晚一些日子,一是让众多参加国与参赛者准备,再加上现在是冬季也并不方便比拼,而且若是这季比拼,那么不在本地的各国人将错过祭奠与春节。
真正的大批拼,正选中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