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紧张的不行,扶着冰旋的手都在颤抖着,冰旋最近真是流年不利,方氏真害怕冰旋一个
不对真死过去。
冰旋连下几个咳嗽,好似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面上涨紫,眸子瞪的快飞出眼眶一般:“不,冰烟要死,她必须死,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方氏连忙扶着冰旋的后背安抚:“旋儿,你别想着急,娘也恨不得冰烟去死,只是你父亲之前还特意叮嘱过,现在不可以对冰烟动手。”
冰旋气的面色大变:“难道父亲都站在她一边了,当初冰烟还是玉面的时候,父亲就不对劲,难道父亲还没忘记那点野心吗,他难道还想破坏伦理,被人人指责谩骂吗,父亲难道脸都不要了吗!”
“旋儿,快别说了!”方氏一听面色大变,忙用手捂着冰旋的嘴边,不让她愤怒脱口而出。
方氏与冰旋其实心中都清楚,当初冰恒确实对玉面动了纳妾的心思,但当时冰恒敢,现在玉面和冰烟是一个人,冰恒要真敢做出淫占亲生女儿的事情,绝对要被御史骂死了,他那丞相之位也别想做了,他会成为天下谩骂的焦点,不说冰恒现在是什么心思,他就是依旧还有那个心思,他也绝对不敢了。
冰恒可是拿着脸面当生命的人,方氏与冰旋都知道,可是冰旋就是忍不住气话。
冰旋紧紧咬着唇,没一会嘴唇都咬破了,面上表情更加狰狞了:“娘啊,一定要想办法啊,若是再让冰烟猖狂下去,那还得了。当时您与爹不是去福来酒楼逮她吗,她骗了这么多人,让丞相府闹了笑话,现在不正是机会吗,将她的嘴脸公布于众,她这个不孝的女儿,必须重惩她!”
方氏面色难看,却是摇摇头:“刚听到她身份的时候,娘便想过这个问题,但最后觉得这可能性不行啊。你不知道现在外面传言都么杂乱,许多人都以为冰烟这贱人多么无辜,都是为她说话的,都说当初冰烟出府有什么内情,让她去给齐天齐做妾的事都被拿出来说了,都说丞相府卖女求荣,不顾府中庶女的死后,无德无情,再旧事重提,到时候不定又传成什么样子,说不定还要将她说的更可怜,到时候便得不偿失了啊。”
冰旋眸中阴冷:“那就派人杀了她!”
“不行,你爹早有言论,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府中的侍卫怕是都接了信了,若是我们找他们,怕是还没到呢,都会被你爹给发现了,到时候还能有你我的好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这个仇就不报了吗!娘,女儿瘸了就是冰烟害的啊,她不死,我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这个贱人骗我们就罢了,她现在竟然还勾引从安,从安竟然还要许她一个妾位,那皇子府里有一个刘明媚就够让女儿头疼的了,若是再加上她给我添堵,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娘,你是让我去死吗,死了就一了白了,我什么也不用担心,好,我死,我死!”冰旋气的大叫,说着还拿着头要往床头撞去。
方氏吓的面容失色,急道:“旋儿,你冷静下来,你千万要冷静下来,娘在想办法呢,娘绝对不会让她继续猖狂下去的,娘一定让她不得好死为你报仇,现在不着急,你冷静!”
冰旋胸口气的急速起浮,眸子通红望着方氏:“什么办法。”
“娘还在想,你别想着,法子一定会有的,就算最后不行,娘也有办法另外找人杀了她的!”方氏眸子突然一眯,冰旋面上一喜:“娘,是什么人!”
方氏突然看向刘儿,还有她带来的丫环,一摆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是,夫人,大小姐。”几个丫环立即退了出去,只是刘儿眸中闪过一丝恼怒,夫人还是这样谨慎,她又想到什么毒计了。
刘儿十分厌恨冰旋,本想借这机会打击冰旋,没想到方氏一来便稳住了冰旋,但这种打击冰旋要死要活的机会可不多,她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房间内,冰旋急忙着方氏的手:“娘,到底是什么计谋,你快告诉我。”
“事情娘还要想想,你先别着急,你只要知道,娘绝对与你站在同一条线上恨不得冰烟早死的就行。”冰旋重重点头,阴冷笑道:“冰烟她是绝对斗不过我的,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她都只配当我身前会叫的狗,永远要被我压制。”
“那是当然了,这就是那贱丫头生存的价值了,她与娘的旋儿如何比得。”
冰恒的书房里,同一时间也被敲响,迎进来的竟然是打扮的风情万种的宁姨娘。
“你怎么过来了。”冰恒一见来人,头却是皱了起来。
宁姨娘一点不在意,反而笑的十分温柔:“贱妾听闻老爷现在心情不愉,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烦恼着,贱妾插不上话,只是希望老爷一切以身体为重,亲手炖了些补品给老爷服用。”
冰恒一听,面上表情好了许多:“还是你最善解人意了。”
“看老爷说的,贱妾对老爷好,那不是应该的吗,可当不得老爷这一番夸奖啊。”宁姨娘露出一脸娇羞,看着更是比平时美了几分,冰恒眸子一凝,心中不禁为什么一酸,可惜了,宁姨娘到底也不再年轻了,他本想再抬个年轻姨娘进来,却没想到是冰烟!
宁姨娘亲自为冰恒盛了一碗端去喂着,冰恒吃了一口却中长叹一口气:“若是烟儿有你这么懂事就好了。”
宁姨娘一愣,立即道:“老爷说的可是近来京城的那个传闻吗,玉面小姐真是二小姐?”
冰恒点点头,宁姨娘眸子却是闪烁不定,轻声的提议道:“二小姐现在可不得了,那老爷怎么不将她带回府呢。”
“那丫头现在翅膀硬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可气!”冰恒咬牙冷哼,宁姨娘眸中却是闪过丝晶亮:“老爷,二小姐年轻轻狂不愿意回来,咱们可以别辟一途啊。”
“你的意思?”
宁姨娘冷笑:“老爷,那程姨娘可是个软性子,咱们可以从她那入手啊,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贱妾这倒是有一计可行。”
“快说说!”冰恒一脸兴奋,倒是没注意到宁姨娘眼中一丝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