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事情呢,很多时候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京城这地方,是全国各地重要之都,全国各地方各种问题,最后汇种解决的地方。就算是京中百姓,比起一般地方的更喜欢热闹,但是这个热闹的时限性,也是很有限的。所以当前面的事件,人家听起来是个笑话。
那吴全安也是真是的,吴风虽然是个纨绔子弟,这纨绔子弟,平时他们说起来,一个比一个嘲讽,以前还跟着义愤填膺的一起骂呢,但是人现在死了,人死如灯来,许多的感观与想法都会因此改变了。可能先前,他们还骂的这吴风怎么就不死死呢,连历王的女人,他们都敢招惹,那还有什么是他不敢招惹的呢,这一回是踢到铁板了,先前还不知道,祸害过多少的良家姑娘呢。
吴风呢,真要说他这个人,确实不是个玩易。但是呢,吴风这个人也有一个算是优点或缺点的地方,那就是这个人,别看着虚张生势的,但是其实这个人挺怂的。在这个怂的情况下,他其实也真不敢招惹不敢惹的人,比如一些良家女子,比如一些世族家的小姐,他倒是敢背后幻想下,但是他可不敢真的动,那不是着死吗,这也是吴全安给他的观念,得罪不起的,你别犯贱去惹,老子到时候死也无法给你收摊烂摊了。
至于有些良家女子,呵呵,谁说良家女子一个个都安份守已的?不说这些女子吧,就是碰到贪钱的爹娘,为了几个子的,便将自己闺女嫁到哪个府中上丫环,一辈子子孙后代只能当贱籍的,不一样还有挺多的吗。拿钱那边给人,这种事情吴风做过,他房中也有这样的女子。倒不能说,那些女人跟了他都甘愿,必竟吴风也确实,对于这方面,过于喜亲厌旧了,他本身就不是个好人,所以当这个好人的标准,在被降低的时候,反而看着都麻木了。
吴风再混,大多都是花钱能玩着的人,游走在青楼戏馆这样的地方比较多。这说句不好听的叫纨绔,好点的词还能叫风流呢。现在人家死了,反而先前的种种冤孽的,反而被人淡化了。反而是吴全安,作为爹吧,这个时代将儿女当成货物都大有人在,有些人家重情的看不上,有些人也都无所谓,必竟这不是一小波人,而是许多人都会这么做的,在这样的前提下,反而是吴全安本身也不是个什么好人,这个时候倒是因为屁大点的事,便将自己的儿子给活活打死了,反而承受了更多的指责了。
吴全安至那倒床上了,他先前也被打了,只不过打的并不重,然而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的死打击的,竟然也倒床不起。后来因为吴风的突然死亡,吴全安也花了重金让大夫看了,吴全安身体也有些损的厉害,这绝不仅是损在女人身上,虚耗厉害的那种,他的骨脏也有问题了,只是问题不算严重,只是到底有损,损他精气,好好养着还能活活,若是再胡来,怕是也离死不远了。
坦白点说,就是现在吴全安的身体亏了,以后好好养生,可能还能多活些年岁,若是胡闹下去,不定哪一个寸劲就死了。而且因为身体有些亏,怕是身体素质也不如以往了,身体瞧着不如以前的健康了。
要说之前,对于吴风的死,还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吴全安都倒床上了,他心里又比别人更清楚他的身体,更加确定这就是历王爷的报复。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毛病,历王手底下都是什么人啊,那打起来人特别有技巧,表面上你找人看,都会觉得你身子只是亏的厉害,但是吴全安怂又怕死的人,以前可没少不定期把脉,他虚就虚在某些方面用多了,但是绝不是这种身子亏。
虽然不知道历王当时打是怎么打的,他就记得,当时被打的特别的疼,但是表面看起来,却没有什么大伤,只是吴风脸上瞧着厉害了点,然而这就是他们的催命符了。
吴全安恨意难平,然而现在他能怎么办,只是这件事已传到吴涛耳里了。可惜吴涛派人嘱咐他,现在不宜有所行动,那一个人,现然他们确实是得罪不起。吴全安恨,恨到骨子里了,然而他也确实不能再做什么。当然他没有嫡子了,庶子女还是有,吴全安恨意难平,但是到底丧子之痛再大打击,他还没有断子绝孙,并不是那么难以承受。
而经过这件事,吴全安反而平静下来了,他先前不是意识不到,自己就是个底层人物,但是现在更快一些的意识到了这些。因为吴风的死,他反而能沉下来了。
吴全安在床上琢磨了两三天后,又借机去了一趟吴涛的府里,吴涛还以为吴全安,要对于吴风的事情闹下去,然而吴全安直接就说:“大哥,不知道你有没有查那个小小的身世。”
吴涛愣了一下:“你是想……”
吴全安眼中阴沉一闪道:“不瞒大哥哥,三弟这几日实在食难下咽,风儿再如何不经事,那是三弟的儿子,三弟的骨血,三弟最疼的人,就这么死了,便是那人是更高一层的,三弟这心里的恨也无法消下去。三弟人威言轻,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这个小小就是一切的根源,三弟却觉得,她或许是个突破口。”
吴涛想想道:“想查她,自然是可以,但是现在好书已经被接到历王府里,看来历王对她十分重视,有些消息便是想查,怕是也会断到历王爷那边了。”
吴全安却又露出个阴森的笑来:“大哥三弟书读的不少,却是知道一件事,成也女人,败也女人。”吴全安是没有什么学问,这本来是用经典引据的,竟然让他用在这么低俗的事上面。
然而话糙里不糙,这一点方面,还真不是完全不可行的。
吴涛想想,最后这个消息,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递到了武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