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要学生如何配合?”杨昌建虽然感觉云苍和冰烟不会害他,但是三人必竟没有什么联系,这两人对他这么好,还告诉他各中的厉害关系,他也有些闹不明白这二人的目的是什么。
冰烟倒是笑笑道:“其实说起来,我跟你算是有共同的敌人,所以这件事本来我救下你,是有自己的目的,只不过我也十分敬配您这种学术界的翘楚,如此不公的事情,我现在听着十分的义愤填膺,是真心想为你教训下,也借机给这胡府些教训的。对于你我二人来说,算是互惠互利的,就是不知道杨学子有什么想法呢。”
杨昌建定定看了看云苍与冰烟后,有些迟疑,云苍眼睛微眯,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杨昌建顿时瞪大眼睛,接着又看到冰烟也揭下了面纱,更是呼吸一窒。
杨昌建的相貌等等方面也是不错的,可是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相貌这么好的男女呢,本来没看到两人身份的时候,他便觉得这对男女的气质出众,带着一种华贵之气,一看出身就不凡。只是没想到两人的真实相貌,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的出重许多。
男子风神俊美世见难见,女子更是秀美绝伦,倾艳绝世,便是杨昌建自问不是会被美色所迷之人,可是看到冰烟,那一刻,也突然感觉心脏差点没崩出来的惊艳。
杨昌建处在震惊状态,直到感觉有一道不友善的目光扫来,杨昌建回过神来看着云苍冷清的面色,才猛然惊觉自己十分失礼看一个女子,竟然到了痴迷的状态,而且还是看人家的妻子,是个男人也难忍的。
杨昌建脸上微红,羞意难平,咳嗽了两声,先不论这两位出众的相貌,便是原来做着伪装,现在愿意在他面前露出真容来说,也说明两人的诚意了。而且冰烟说的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杨昌建以前也不是完全想不到,只是他没往那里想去,依着彭鹏这种恶人先告状,还纠结那些学子们,以他败坏他们名声为名,就敢在京城这地界里对他进行殴打,彭鹏可明知道他现在的情况,身上没多少钱,而胡府在京城如此出众的地家族,得罪了彭鹏这个亲戚的话,一般人也不是不敢再与他相交的,最后他就算没被打死,受伤折腾死,或者冻死都是极有可能的,基本存活的可能性不到一成。
这样的情况下,杨昌建就算是活着,恐怕彭鹏也不会愿意他再活着吧,这可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彭鹏也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君子,而是事实本就是如此的。熟话说有一就有二的,现在彭鹏这一回想杀了他,自然就可能有第二回。若是这一次真如冰烟预料的那般,是想要用他的诗集,在这京城里传出名声的话,那么除掉他这个原使者便很有可能。
彭鹏当初找人骗了他的信任,然后拿着他的诗集,原集极有可能是烧毁了的,面后用自己的字拓写了一遍,现在再去追究原始者还是什么的,也是没有人会相信的。而杨昌建智商不低归不低,可他到底以前只是一心读圣贤书,并没有过多接触这样的阴谋诡计,他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解脱现的困境的。
杨昌建想到这里,深吸一口气道:“学生这一条命,本来就是两位的,现在只要两位不让学生做出为违学生良心的事情,学生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若是能给彭鹏这些个靠祖荫,便来恶意陷害无辜学子的人一个惩罚,学生自然是愿意配合的。”
冰烟笑了笑道:“靠祖荫?你可错了,胡家可算不得是他彭鹏的祖荫。”
冰烟虽然没明说什么,杨昌建转念一想也明白了,那彭鹏靠的也不过是自己的姑姑在胡府二老爷那里做小妾,杨昌建从小出生的地方,因为比较贫困也好,但正因为困难,所以一家有个媳妇都不容易了,那小妾能有什么用?除了让家里争闹不休,能多一个活力吗?也没有那个余钱多养个女人吧。
当然杨昌建也不是不知道其它的地情况是如何的,在杨镇大户人家取小妾也是有的,除非那些实在家里过不下去的,或者出身不好的某些职业者,就是自己贪慕虚荣或者家里贪慕虚荣者了,正经人家的女子,在杨镇给人当小妾的还是少有。
但是他这一路考到京城里来,倒是见识到,有些真正在大门大户人家,也有给人上赶子当小妾的,原先他是不懂得,后来也知道,这势力就是这样,盘根错节的,你门户大,还有比你门户晚大的人家,有正妻的,自然是有小妾的,女子被当成拉拢的货物联亲的,实在是不少。
每当他换成自己妹妹设身处地想想,就对这样的人家十分的厌恶。自己若是没本事,靠着家里的女人去拉拢人,那算的上是什么本事,若是这样得来的,也不是自己的真正本事,来的轻松,离开的也同样困难的。杨昌建是十分不认同的,同时对于彭鹏他也确实是看不上的,自己的姑姑给人当小妾,他们彭家却当成是无上荣耀的事情宣传一般,就怕人家不知道,彭家的小家给胡家的二老人自贱妾一般,还引以为荣,以此来当成自己拉拢人的筹码。
再加上彭鹏不思进取,明年就科考,非但不看书,反而寻欢做乐,拉帮结伙的上青楼,当然了杨昌建不是个碎嘴的人,他看不惯,倒是没和旁人说这些,倒是没想到彭鹏这样还是对他下手了,这是让杨昌建极为不能忍的事情。
再看看云苍与冰烟说起这彭鹏的神色,不屑、还有淡淡的蔑视,根本就没有将这彭鹏放在眼中,想来身份也不会差那胡府的,那么还有什么犹豫的呢,更何况他本来就次这二人的救命之恩。
杨昌建脸上表情一整:“学生在此拜谢两位的救命之恩,若有什么吩咐,学生自当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