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时间没有,但是回你家这趟,毕竟得有。”她勾唇轻笑。原本,她没兴趣,但是突然想到某些人,她觉得走这一趟,应该颇有收获才对。
“嗯,那就明天晚上,回去吃饭,我明天跟我妈说一下。”
严夕月神色淡漠地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他猛然地站了起来,走上前拉住了正要走出去的她,她转过身,他却突然低下头,温热的薄唇吻上了她的唇。
她愣了一下,伸手去推他。
只是,他将她抱得太紧,仿佛害怕这一瞬间的放手,就成为了永远的失去;就好像三年前的错误一样。
其实,他只是突然间,太想念,太渴望。
只是,她的唇,就像是罂粟,一旦触碰,无法戒掉,无法自拔。可是,他不会强迫她,就算要拿出自己全部的自制力他也不会真的强迫她。
然而,当他想要放手的时候,却意外的无法,她在回吻着他,她的手甚至从推他的形式变成了伸出来紧紧地搂住他脖子的形式。
狂喜,将他席卷了。
这一刻,没有三年前的误会,没有三年间的分别,没有三年后的梅溯,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柔软的红唇,热情地吻着他的薄唇。
面对她的主动索求,他放任她进行,一会儿,她还是没有推开他……
“月月。”他紧紧地抱了抱她,薄唇微微地踹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推开我。”
可是,她的选择是再次吻上了他。
既然如此,他就不想拒绝也无法拒绝了,将主动权拿了回来——
他像是中了她给他下的情蛊,痴迷太深,眷恋绵长……
两个人之间,像是两堆干柴,突然之间多了一把烈火,在这一刻,尽情的燃烧。
那是别后三年的激情,疯了一般的渴望,在这一刻怎么也藏不住。
“啊……”她紧紧地捏住了他的手臂,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难挡的激情。
夜幕深深,美丽的缠绵,拉开序幕。
衣服从客厅到二楼他的房间,零零碎碎。
*——冤家路窄:兔子专吃窝边草——*
明媚的阳光,透过了透明的窗户,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悄悄地入室。
严夕月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又累得重新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也不知道这会儿又过了多久,她突然就猛然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
“醒了?”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带着餍足之后的性感。
她的身体一僵,随即,恢复如常。
“醒了?”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带着餍足之后的性感。
她的身体一僵,随即,恢复如常。
“饿了吧?去洗洗了下楼吃饭。”
他穿着一套休闲雅致的紫色居家服,转身要走出去。
“不用了。”她说道。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她,微微挑眉,“你有急事吗?”
她起身,看着被摺叠整齐放在一旁的衣服,也毫不避讳,掀开了被子,走过去将衣服一一地穿上。
他没有听见她的回答,干脆朝着她走了过去,“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