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熟所必须的经历吗?忽然想起了一首我不太懂的诗:“你们为谁举杯/你们为何祈愿/那些泡沫的喧嚣及空洞的言笑/镂空的心灵无需奢求/誓言与爱情在边缘处游戏——一切的矫情以上帝为名/在神圣的纪念日/基督再次弃我们而去/圣者在高处宣告:可怜的人/苹果树上缀满了玩笑/天国是另一种磨难/这尘世的炼狱/我们活着便无处可逃/你们为何举杯……”
是的,我们为何举杯?我们为谁祈愿?为莉香为完治为东京爱情故事?在莉香与完治分手的东京街头,在偶遇酷似莉香女子的那个早晨?我们究竟为何举杯?我们还能为谁祈愿!
点评
真不相信这篇文章出自未满十五周岁的少女之手,文章是否可以出格,说不清楚。毕竟这是一个看考试分数的年代,阔卷老师随手写的阿拉伯数字,轻而易举地就耽误了“张爱玲”。“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中学教育的目的,也许只是为了让学生中规中矩,然而过分强调了规和矩,人潜在的创造才能,就被无情扼杀。不管怎么说,好的教育,应该是人的才能的充分释放。
爱是什么
老公是学理科的,当初喜欢他,是因为他的稳重,依靠在他的肩上有暖暖的踏实,三年的恋爱,两年的婚姻,而我已倦了。当初的喜欢,是现在倦他的根源,我是个感性的小女人,敏感细腻,渴望浪漫,如孩提时代渴望美丽的糖果。而他,却天性不善于制造浪漫,木呐到让我感受不到爱的气息。
某天,终于鼓起勇气说:我们分开吧。他问:为什么?我说:倦了,就不需要理由了。一个晚上,他只抽烟不说话。我的心越来越凉,连挽留都不会表达的男人,他能给我什么样的快乐?他说:怎么做你才可以改变?人说秉性难改,我想我已经不对他抱什么希望了。望着他的眼睛,我慢慢地说:回答一个问题,如果你能答到我心里就可以,比如我非常喜欢悬崖上的一朵花,而你去摘的结果是百分之百的死亡,你会不会摘给我?他说:明天早晨告诉你答案好吗?我的心灰下去。
早晨醒来,他已经不在,只有一张写满字的纸压在温热的牛奶杯子下。第一行,就让我凉透了。亲爱的,我不会去摘,但请容许我陈述不去摘的理由:你只会用电脑打字,却总把程序弄得一塌糊涂,然后对着键盘哭,我要留着手指给你整理程序;你出门总是忘记带钥匙,我要留着双脚跑回来给你开门;酷爱旅游的你在自己的城市里都常常迷路,我要留着眼睛给你带路;每月“老朋友”光临时你总是全身冰凉,还肚子疼,我要留着掌心温暖你的小腹;你不爱出门,我担心你会患上自闭症,留着嘴巴驱赶你的寂寞;你总是盯着电脑,眼睛给糟蹋得不太好了,我要好好活着,等你老了,给你修剪指甲,帮你拔掉让你懊恼得白发,拉着你的手,在海边享受美好的阳光和柔软的沙滩,告诉你一朵花的颜色,像你青春的脸……所以,在我不能确定有人比我更爱你以前我不想去摘那朵花……
我的泪滴在纸上,开成晶莹的花朵,抹净泪,继续往下看:亲爱的,如果你已经看完了,答案还让你满意,请你开门吧,我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你喜欢吃的鲜奶面包…….拉开门,我看见他的脸,紧张得像个孩子,只会把捏着面包的手在我眼前晃晃。是的,是的,我确定,没人比他更爱我,所以我不想要那朵花。这就是爱情或者生活,被幸福平静包围时,一些平凡的爱意,总被渴望激情浪漫的心灵忽略,爱在他因你而起的许多个微小不足道的动作里,从来就没有固定的模式,只要爱,可以是任何一种平淡无奇的形式。花朵、浪漫,不过是浮在生活表面的浅浅点缀,它们的下面才是我们的生活。
段誉爱上黄蓉
(一)
十八岁那年我高中毕业顺利考上了省理工大学,从此与杨斌邂逅了一段不解之缘,也让我明白,爱情不是童话,也不是小说,不要轻易放弃身边不经意而垂手可得的幸福。
我和杨斌是在学校溜冰室认识的。那天,好友真真强行把我拉到溜冰室陪她玩,我无奈只得抱着我看了一半的《天龙八部》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溜冰室的石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溜冰室形形色色的男女。
真真一到溜冰室就像个公主般在溜冰场上出尽风头,顺溜,倒溜,花样溜法……正在我目瞪口呆之际一个男生张开双手向我这边冲过来,我们同时“啊”地尖叫一声于是被摔成一团。我凶神恶煞地望着这个不速之客,他却在看到我手中捧着的书后笑了。
“你笑什么笑,神经病!”我愤愤不平,哪有人撞了人不道歉还笑的。
“你好,你也喜欢《天龙八部》啊?”
“你管我,你这个人真不懂礼貌,撞了人还问东问西的。”
他双手合并向我敬了一个礼,对我说:“对不起了,可爱的小姐。我叫杨斌,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瞪了他一眼就站了起来:“刘紫若。”谁知道他拉出了我的裙子,我狠狠地瞪着这个莫明其妙的杨斌,“你这无赖,到底想怎么样?”
谁知道杨斌脸红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对我说:“不好意思,我今天是第一次溜冰,所以经常摔倒,还不小心撞到你,可是我…我…如果没有人扶我的话我站不起来。”
杨斌满脸通红地望着我,就在那一刻我笑了,拉起穿着溜冰鞋的手忙脚乱的他。
我和杨斌就这样认识了,成了一对欢喜冤家。他常常找我出去玩,不过通常都是去一起侃金庸的小说。杨斌说,和我聊天是一种享受,因为我们兴趣和爱好是如此接近。
按杨斌的话说,我们是不折不扣的铁哥们,彼此谁也离不开谁。反以,杨斌从来就没把我当成女孩子,即使我像所有的淑女一样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喜欢穿白色的长裙。杨斌常常会发呆地望着我的侧面说:“紫若,其实你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淑女呢!”每次我都恶狠狠地瞪着他。
(二)
我喜欢金庸的小说,迷恋文字,但我绝不是一个柔弱得令人疼惜的女子。应该说,金庸的小说里王语嫣是最唯美的,美丽得令人心动。而杨斌最喜欢的金庸小说里的女子,正是王语嫣。
我坐在图书馆外面的台阶上,望着蓝蓝的天空上飘着我白云,心神不定,深深地叹气。杨斌凑过来小小声地问我:“紫若,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哪种类型的?”
我对他直翻白眼“还用问吗?当然是靖哥哥啦!他憨厚老实,对人诚恳,用情专一……唉,真是有说不完的优点啊!”随即我哼起那首时下流行的《我不是黄蓉》,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爱情。我不黄蓉……
杨斌笑笑说:“也是哦,如果不是郭靖那样的傻子,谁能忍受你这古怪刁钻的丫头啊!”
我“哼”了一声:“你以为像你啊!十足段誉的性格,花花公子,没有男子汉气慨。你去配你的神仙姐姐吧!”
我和杨斌不欢而散,其实到底为什么只有我心里最明白。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杨斌的,但我也知道,他喜欢的不是我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是悲哀吧,又或是无奈,有时候人的感情真是很奇妙的东西。
晚饭后我坐在宿舍和真真乱侃。楼下有男声拖了一把长嗓子在楼下卖力地叫着:“刘紫若,刘紫若……”。我心虚地说道:“谁这么不识抬举!不去!”真真跳到阳台上看,又回过头来朝我喊:“紫若,是上次在溜冰室认识的那个帅哥耶!”
我不理真真,搬着我的《天龙八部》认真的看着。谁知道被书中“段誉”这两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索性蒙着被子睡起觉来。
(三)
趴在宿舍的阳台上向楼下张望,杨斌早已无影无踪。我直骂杨斌小气,为什么不多等一会,害我饿得要命却没有人请吃饭。
我趿着双拖鞋,闷闷不乐地走到学校外面的桂林米粉店点了一份白椒鸡杂粉,一个人埋了头扑哧扑哧地吃粉条。
我抬头,杨斌坐在对面微笑着看着我,我被他吓了一跳。狠狠地骂:“你是鬼啊,出现也不招呼一声。”
杨斌抬起头笑了。笑过后才说:“下午我们球队和别的学校比赛,你来看吧。”我气鼓鼓地看着杨斌说:“切,不去!”
杨斌不理我,埋下头来又淅沥哗啦地吃粉条,嘀咕着:“我请你喝雀巢咖啡,还有可比克薯片。”
坐在足球的看台上,我很懊恼自己的贪吃,为了一瓶饮料和一包薯片就把自己当成地瓜被毒辣的太阳烤着。又有一些不明白,为什么杨斌非得用尽心思让我来这里受罪,莫非他要报复我让他在宿舍楼下空等一场?不过其实我心里并不介意他这样的报复,甚至有一丝窃喜。
杨斌穿宽大白色10号球衣,和一群男生在足球场上左右奔突,矫健飒爽如一只麋鹿。杨斌用他的头顶进了一个球。他欣喜若狂,在操场上跳将起来,叫我的名字,向我伸出“胜利”手势。我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那么好看,让我觉得灿烂得耀眼。
我傻傻地笑着,看着他来回奔跑的身影,有一种幸福的感觉。随即我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很怀疑那是因为我被太阳晒晕了头的一时错觉。
(四)
杨斌每天都叫我去陪他练球,我也乐得有人请吃饭,请喝饮料,包揽了我的零食。真真老是笑话我,说我动了凡心,要我请吃喜糖。我大声说没有,她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拿枕头打我,我哈哈大笑。
我笑,其实我心虚,谁都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杨斌的,那么帅气的男生,会踢足球,会喜欢金庸的书,像“段誉”一样英俊多情……我自己都没发觉有眼泪滑下脸庞,那么段誉会喜欢黄蓉吗?虽然他每天叫我去看练球,请我吃东西,可是他身边围绕着多少女生暗恋他啊!
我发信息给杨斌,说请他吃冰淇淋,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就朝学校外面冲,我的脸红了,从他手中抽出我的手。小小声地问他:“杨斌,你说,段誉会喜欢黄蓉吗?”
杨斌莫明其妙地瞪着我:“白痴,段誉当然不会喜欢黄蓉啦,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在同一个年代。”
我鼻子一酸,有眼泪流下来,赶忙去擦。杨斌却抢先用他的袖子拭去了我的眼泪,严肃地对我说:“段誉不会喜欢黄蓉,但我却会喜欢上你,紫若,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我激动得泪流满面,倒向我多才多艺英俊小王子的怀抱,还带着满心的幸福。从那以后,理工大学的校园里便多了一对经常为了金庸的书而争得面红耳赤,为了看球赛或是去图书馆而讨价还价的恋人。
被8个鸡蛋打败的爱情
结婚前大部分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献媚,带着女孩出去吃饭,女孩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还要拼命的往女孩碗里夹肉夹菜,笑咪咪地不停嘱咐多吃点,女孩幸福地吃下笑咪咪地问:你为什么不吃?答曰:秀色可餐。结婚后的情形大多是乾坤倒转的,女人挖空心思地琢磨男人喜欢吃什么,费时费力地做出来,而男人呢?尝了一口,咸了淡了,推到一旁。但凡家里吃点鱼呀肉呀虾呀蟹的,女人总是先尽孩子,后是老公,剩下点就尝尝,没了自己也就不吃了。中国女人的传统美德。
老爸和老妈是模范夫妻,吃东西总是互相谦让。家里吃点虾蟹子,爸爸总是一口不吃,他说不喜欢吃,怎样劝都不行,我觉得没人不愿意吃这些,他只是不舍得吃。吃个咸鸭蛋流油的黄总是从这个碗里夹到那个碗里,又从那个碗里夹回来。一直很敬佩爸爸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