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相爱相知多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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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如果想念(1)

如果我想你了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掏出手机,看看有没有你的短信,即使我知道,机率是那么的渺茫……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用拇指在手机的键盘上飞速的打下一连串的文字,最后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发送键,

我害怕会打扰到你,即使我此时是多么的想你……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时常打开我们昨天或者更早的聊天记录看一下,

不管是什么,始终有种甜甜的味道——就像那昨晚吃的杨梅的味道……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失神的将目光投向远处,亦是再想着什么,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在想,此时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呢?哪怕,只有一秒钟……

如果我想你了,晚上也会在梦里见到那个朦胧的你。别叫醒我,害怕梦一醒,你就会离开……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深吸一口气,把弥漫在空气中的思念吸进肺里,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让它慢慢温暖开来,让它听见我此刻的心跳……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把思念换作最美的音符,让它在指尖为你弹唱……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站在镜前,仔细的端详着自己,这样的我是否可以匹配那样的你……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告诉身边的朋友,有这么一个你开始让我迷恋,开始为你着迷……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假装不认识回去的路,缠着要你送我回去,即使你是不情愿的……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在我的空间里写出对你的思念,此时此刻我正在想着你,或许哪天你不经意路过,

它就会告诉你,我在想你,我的文字会告诉你我的思念……

如果我想你了,只能在梦里见到你,梦中我伸出手去抚摸你那张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脸……

如果能一睡,就永远不醒来。那该多好!那就永远可以保有那个梦了,不用担心梦碎的一天。

即使梦中的一切都是假象,那又何妨呢?至少在梦中,不会伤心。可惜,梦总是在最美好的时候惊醒。

到头来,也许不过是痴人说梦。如果我睡了,请不要叫醒我。我想把这个梦一直持续下去……

如果我想你了,我该怎么办?……你会告诉我么?

你能在大难来临时紧握我的手吗

在厦门打工的同学写信来,说台湾海峡地震那一天,他正在挨老板训,一下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对对对”、“我全错你全对”。老板却更怒:“你还在抖腿!”他忙辩解:“没有啊。”一眼瞄见老板:“你的腿还不是在抖?”再一看,何止老板,连桌子椅子的腿都在瑟瑟地抖。

还是台湾老板有经验,大叫一声:“地震了!”一下钻进桌底——亏他那么大肚皮,身手倒敏捷得很——半晌,全无动静。

而刻不容缓的瞬间,除了轶事之外还有传奇,如烟火绽放在寂寥的夜空。

一位女友在保定读书的时候,一晚,突然有人高喊“地震了”。整幢宿舍楼的人顿时像炸窝的蜂群般大乱。她迷迷糊糊跟着人流跑到操场上,夜深如水,她****的双脚冻得时不时地摩擦取暖,良久,也不见那楼有倒下来的迹象。

她困得要死,又不敢回到七楼去睡,恍惚记得一楼有间寝室是本班女生的,便沿着漆黑的楼道摸索而进,往床上一歪。蒙眬醒来之际,只见一方绿军被盖在自己身上,她大骇跳起,一把撩开蚊帐,一个男生转过脸来……面面相对,仿佛山水遭逢刹那。

——她摸错了房间。而他随着同学回寝室后,看见一个陌生女孩睡在自己床上,便为她盖好棉被,不声不响在床边坐了半夜……

三年后她嫁给了他。

可是另一位女子的故事却饱含泪水。

寻常的中午,她在二十层报社大楼的十五层看小说,朝夕相处的男友与同事们在打牌。谁偶尔一抬头,发现电线正无缘无故地轻轻摆荡,荡过来,又荡过去,大家看呆了,半晌猛地警醒过来:“地震了。”

她正看得全神贯注,没听见。只觉得轰隆隆一片声音,整个办公室跑得精光,也不经心,信手又翻了一页。等她一部小说看完,虚惊一场的同事们说笑着回来,看见她:“咦,你怎么还在这里?刚刚地震了你知不知道?”

她大吃一惊,反复盘问心爱的男孩:“你怎么不喊我?”

“……我以为你知道。”

“那你也没发现缺了我?”

“……发现时,已经下到楼底下了。”

不是他的错吧,当死亡如大军压境,关于生的渴求,是任何人都会一把攫住的一线天。只是,那比骆驼过针眼还要狭窄的隙口,他的爱,不曾通过,而橱窗中她早已看好的婚纱,仍在寂寞地等待……

有一幅漫画是这样说的:“你能在大雨里捧着花在我家门前等待吗?你能在千人万人的海滩里认出我游泳衣的颜色吗?你能在众人目光里坦然为我洗袜子吗?你能在大难来临时紧紧握住我的手吗?”

画面上,先是如林密举的手臂,一排一排地放下了,到最后,惟有空白……

红娘变

梅芳结婚十年了,说起她和先生的缘分还是很兴奋。

她说先生原本并不是要追求她的,而是要拜托她帮忙,去追求她身边一个“仙女型”的女同学。女同学长得漂亮,情书几乎要用麻袋装。梅芳是她的好友,常常要帮她看信。梅芳说,是她从众多追求者中挑出她的先生的,她觉得这个男生性格很好,人品也不错,只是,她完全没向“仙女”推荐,她其实另有主张。

她约了男生出来见面,先告诉这个男生,他要面对的是怎样激烈的竞争,再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欣赏,很愿意帮他的忙。男生当然感激她的好意,也感动于她的知遇,立刻对她坦诚自己的许多想法。

“成为他的同路人,是第一件重要的事。”梅芳如此说。

既然担任了红娘的角色,自然他们俩见面的次数就愈来愈多,梅芳倾听他的想法,给他许多赞美和肯定,偶尔也把“仙女”的状况透露一些给他知道。当他期望和“仙女”见面的时候,梅芳就会消失一阵子,让他积极寻找,找到的时候,便很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我不好意思跟你见面。”男生急急表态,他们是好朋友,见不到“仙女”没关系,但,他希望他们还是好朋友。“让他慢慢发现我的重要性,这是第二步。”梅芳是有计划的。

当他们夜夜电话聊天聊上一两个小时,男生靠她愈来愈近时,梅芳知道时候到了。她告诉男生,最近有另一个男生在追她,她需要听听他的意见,他开始焦虑,她干脆避而不见。男生终于忍不住向她示爱,说他其实已经喜欢上她了,她比“仙女”在他的心中还重要,他想和她在一起。梅芳说这是不行的,你只是把我当成“仙女”的替身。男生恳切地说:“陪我聊天的人是你,为我加油的人是你,跟我看电影的人也是你。别的女生对我根本没有意!”

自此,男人爱上了红娘。

很多女人乐意帮男人牵红线,扮红娘,对于某些被动型的男人,他们就在等待着一个殷勤的女人,为他们谋划情感道路与未来的人生。如果初次介绍就成功,也就功德圆满。如果屡战屡败,男人便会开始思索,在这个世界上,其他的女人都对我不屑一顾,真正能够赏识我的,不就只有红娘一个人吗?从惭愧而感激,由感激而生爱意,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只要女人愿意放下身段,充当红娘,就有可能变成新娘

分手时的清单

总是失去才懂珍惜,不要怕对自己喜欢的人开口,不要吝惜说我爱你,也不要让自己有任何后悔的机会……

一天晚上,两个决定分手的恋人,正在谈判中。

女孩双眼红肿冷眼看了一看男的,便把刚才写好的清单递了给他:

书架——我买的。

相框——我买的。

时钟——我买的。

椅子——我买的。

以上物品我将搬走。

男孩看了一眼,从桌上拿起一根笔,伏在桌前振笔疾书,也给她一张纸:

棉被——免费。

衣柜——免费。

热水瓶——免费。

电话——免费。

两百封信——免费。

无数次的接送——免费。

陪著你、照顾你、等你——免费。

你爱逛街,我带箸你到处跑——免费。

以上全部免费赠送,欢迎搬走。

所有的衣服,花朵——免费。

还有为你焦虑,为你欢喜,这些都是免费的。

以上全部都加起来,对你的真爱仍是免费的。

女孩看后,刚收藏好的泪水又逐渐解放出来;她垂下头,吸一吸鼻子,再抬起头还是冷冷地看著男孩说:“以上所有东西我全都搬走,还有你,我选的,也要搬走!!”

男孩二话不说便把女孩抱在怀里,在她耳边悄声地说:“把我搬走吧!!”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我是一个孤儿,也许是重男轻女的结果,也许是男欢女爱又不能负责的产物。

是哲野把我拣回家的。

那年他落实政策自农村回城,在车站的垃圾堆边看见了我,一个漂亮的,安静的小女婴,许多人围着,他上前,那女婴对他璨然一笑。

他给了我一个家,还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名字,陶夭。后来他说,我当初那一笑,称得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哲野的一生极其悲凄,他的父母都是归国的学者,却没有逃过那场文化浩劫,愤懑中双双弃世,哲野自然也不能幸免,发配农村,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劳燕分飞。他从此孑然一身,直到35岁回城时拣到我。

我管哲野叫叔叔。

童年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太多不愉快。只除掉一件事。

上学时,班上有几个调皮的男同学骂我“野种”,我哭着回家,告诉哲野。第二天哲野特意接我放学,问那几个男生:谁说她是野种的?小男生一见高大魁梧的哲野,都不敢出声,哲野冷笑:下次谁再这么说,让我听见的话,我揍扁他!有人嘀咕,她又不是你生的,就是野种。哲野牵着我的手回头笑:可是我比亲生女儿还宝贝她。不信哪个站出来给我看看,谁的衣服有她的漂亮?谁的鞋子书包比她的好看?她每天早上喝牛奶吃面包,你们吃什么?小孩子们顿时气馁。

自此,再没有人骂我过是野种。大了以后,想起这事,我总是失笑。

我的生活较之一般孤儿,要幸运得多。

我最喜欢的地方是书房。满屋子的书,明亮的大窗子下是哲野的书桌,有太阳的时候,他专注工作的轩昂侧影似一副逆光的画。我总是自己找书看,找到了就窝在沙发上。隔一会,哲野会回头看我一眼,他的微笑,比冬日窗外的阳光更和煦。看累了,我就趴在他肩上,静静的看他画图撰文。

他笑:长大了也做我这行?

我撇嘴:才不要,晒得那么黑,脏也脏死了。

啊,我忘了说,哲野是个建筑工程师。但风吹日晒一点也无损他的外表。他永远温雅整洁,风度翩翩。

断断续续的,不是没有女人想进入哲野的生活。

我八岁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哲野差点要和一个女人谈婚论嫁。那女人是老师,精明而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她,总觉得她那脸上的笑象贴上去的,哲野在,她对我笑得又甜又温柔,不在,那笑就变戏法似的不见。我怕她。有天我在阳台上看图画书,她问我:你的亲爹妈呢?一次也没来看过你?我呆了,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啧啧了两声,又说,这孩子,傻,难怪他们不要你。我怔住,忽然哲野铁青着脸走过来,牵起我的手什么也不说就回房间。

晚上我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哭。哲野走进来,抱着我说,不怕,夭夭不哭。

后来就不再见那女的上我们家来了。

再后来我听见哲野的好朋友邱非问他,怎么好好的又散了?哲野说,这女人心不正,娶了她,夭夭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邱非说,你还是忘不了叶兰。八岁的我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大了后我知道,叶兰就是哲野当年的女朋友。

我们一直相依为命。哲野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好,包括让我顺利健康的度过青春期。

我考上大学后,因学校离家很远,就住校,周末才回家。

哲野有时会问我:有男朋友了吗?我总是笑笑不作声。学校里倒是有几个还算出色的男生总喜欢围着我转,但我一个也看不顺眼:甲倒是高大英俊,无奈成绩三流;乙功课不错,口才也甚佳,但外表实在普通;丙功课相貌都好,气质却似个莽夫……

我很少和男同学说话。在我眼里,他们都幼稚肤浅,一在人前就来不及的想把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太着痕迹,失之稳重。

二十岁生日那天,哲野送我的礼物是一枚红宝石的戒指。这类零星首饰,哲野早就开始帮我买了,他的说法是:女孩子大了,需要有几件象样的东西装饰。吃完饭他陪我逛商场,我喜欢什么,马上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