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冷王缠之庶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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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两府对垒

大夫人一声命令后,萧腾的那几名属下也不想萧腾闹出更大的事端,否则他们都别想活了,其中一人,壮着胆,一掌劈向萧腾的后脖子,萧腾瞬间昏迷不醒。

几人趁萧腾昏迷不醒,赶紧伺候他穿上衣服。

大夫人也吩咐丫鬟备好了软轿,最后嘱咐萧腾的几名属下,务必将萧腾平安送回户部尚书府。

大约两刻钟后,一行人就到了户部尚书府。

这户部尚书府和其他的官家府邸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门前也矗立着一对武威的石狮,朱漆大门气势浑宏,匾额之上,户部尚书府几个大字龙飞凤舞,尤为显眼,守门的是两个青衣小厮。

萧腾的几名属下小心翼翼搀扶着萧腾下了软轿,那两名青衣小厮见状,赶紧开了大门,恭迎萧腾回府。

萧腾处于昏迷之中,他的几名属下片刻不敢耽搁,搀扶着他快速进了府,一路上经过无数花园小景、廊桥小池,绕过几座亭台楼阁,七歪八拐终于到了萧腾住的小院。

萧腾被大张旗鼓抬回萧府,又处于昏迷状态,萧府的下人哪敢耽搁,早安排了人去通知了户部尚书萧云鹤,及尚书夫人秦玉莲。

“我的儿啊,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为娘怎么活啊。”丫鬟刚服侍萧腾躺下,就传来秦氏撕心裂肺的哭声,人未到,而声先至。

秦氏最先一个进屋,只见她身穿一件蝶戏牡丹百皱拖地罗裙,罗裙外罩着一件同色的轻纱,裙摆上朵朵牡丹艳丽盛开,脚下一双金丝绣鞋,一头青丝挽成云鬓高髻,高耸于头上,五六只鎏金镶宝石的发簪插于发髻,两只红宝石耳坠随着她走动,一晃一晃,一身珠光宝气通显尚书夫人身份的派头。

紧随秦氏进屋的是萧云鹤,萧云鹤身后跟了几个莺莺燕燕的女人,这几个女人都是萧云鹤的小妾及通房。

萧云鹤四十来岁,中等身高,方正脸、八字胡,身着锦衣华服,一身官场气息。

秦氏急步走到萧腾床前,看着萧腾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一时没忍住,又放声嚎哭起来,边哭边道:“我可怜的儿啊,今儿早上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萧云鹤见自个的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也极为难看,虽说他府内姬妾无数,但是就只生养得这么一个儿子。

“你们这群没用的奴才,公子早上好好的出门,怎么回来就成这副模样了。”萧云鹤面红耳赤,雷霆震怒道。

见萧云鹤发怒,萧腾的那几名属下,扑通一声,齐刷刷跪在地上。

纷纷抢着回道:“老爷,今日奴才们几人陪同公子去了姑夫人府上的紫月轩,哪知道,紫月轩内有个小丫鬟身手了得,不分青红皂白将奴才们都打了出来,奴才们怕公子吃亏,就赶紧去通知了姑夫人,随后,姑夫人就带着奴才们前去紫月轩搭救公子,不料却在府上的西跨院内,看见公子衣着凌乱,正抱着一棵柳树,公子当时的神情迷迷糊糊,奴才等人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连公子都照顾不周,养你们有何用。”萧云鹤见萧腾半死不活的样子,显然不见血是解不了气,大声怒斥了几名奴才,又接着道:“来人,把这几个狗奴才拉出去乱棍打死。”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几人听闻,吓得脸色铁青,身体不断哆嗦。

砰砰砰,房间内顿时响起一阵阵磕头求饶的声音,萧云鹤丝毫不予理会,随后上来几个人将萧腾那几名属下拖了出了房间。

随着噼里啪啦的棍打声,传来一阵阵凄惨无比的哭喊求饶声,萧云鹤听着那慎人的哭喊声,却是眉头都未皱一下。

“老爷,您消消气,免得气坏了身子。”见萧云鹤大动肝火,其中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人,柔柔的劝说道,那声音柔得简直可以荡起波纹。

见粉色衣裙的女人抢了先,另外几名女人可不甘示弱,纷纷道。

“是啊,老爷,大公子如今还昏迷未醒,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黄衣女子道。

“老爷,公子还等着您为他讨回公道呢。”绿衣女子道。

“姐姐,您也要保重身体,别哭坏了身子,这大公子如今还指望您这个娘亲多加安慰。”蓝衣女子见话都被人抢光了,转而对秦氏道。

秦氏听着那些莺莺燕燕你一句,我一句,脸色十分难堪,内心暗骂,都是些狐媚子,全都是来看她可怜,看她笑话的。

那几名莺莺燕燕各自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不再多言,见秦氏悲伤欲绝,她们无一不高兴,这秦氏仗着自己是正室,又有男丁傍身,对她们是处处打压,更可恨的是,秦氏还暗中下手打掉她们的肚子,令她们至今无所出,这萧腾如今只是昏迷不醒,她们恨不得他永远醒不过来。

此时,一个丫鬟领着一个郎中走了进来。

“老爷,郎中请来了。”丫鬟先回禀了萧云鹤,然后才领着那郎中进屋。

“老夫见过尚书大人。”郎中提着药箱,走到萧云鹤面前,微微屈身给他见礼。

“恩,快去看看我儿的情况。”萧云鹤轻应一声,催促郎中替萧腾检查。

郎中先将药箱放好,然后抬步走到萧腾的床前,他将自己的三根手指轻轻搭在萧腾的手腕之上,开始认真的请脉。

郎中仔细听脉,半响未开口说话,眉头蹙起。

秦氏见郎中脸色凝重,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郎中,我儿情况怎样,听下人回报,他今日的行为一反常态,是否是中毒所致,请你一定查明。”

秦氏说话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要是查出腾儿乃中毒所致,她非搅得安国候府不得安宁,居然敢让狐媚子,祸害她的儿子。

郎中请完脉,摇了摇头,徐徐道:“夫人,令郎并未中毒,只是……”郎中欲言又止:“令郎常年纵情于酒色,本就耗伤了元气,脉象比平常人要虚弱许多,今日令郎更是被*火焚烧了身子,又未得到及时发泄,恐怕已烧坏了身子,以后恐难再行人道之事,老夫也只能开一些调理的方子,希望令郎能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