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是走了,可是夏琪他们还得在这里吃饭呢,只是这个时间点上再做出来,实在是不早了,再说还有个小家伙呢,别人能忍得住,小家伙可是受不了这委屈的。
虽是第一次回来,老两口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热情来,只对着夏琪说了一句:“孩子这么小,带回来干什么。”说完就转身忙自己的去了,连看都没看孩子一眼。
啥叫重男轻女,这行为足以说明了。
只是说真的夏琪心里也挺纳闷的,就算是老两口真的不喜欢女孩,可是老尤家再怎么说不也就这么一个孙女吗?这么长时间不见就算是不想的话,孩子放在跟前他们也不看一眼,这样好吗?
唯一庆幸的是,出门以前带的东西挺全活的,奶瓶奶粉的全都带上了,正好现在就可以用上。
小孩子好打发,先倒上点奶粉喝着垫一垫肚子,等会再喝奶就可以。
从出门到现在时间也不算短,摸摸宝宝的小屁股,不出所料,已经尿了。备用的尿布也是随身带着的,换上就行。
敞开小被,夏琪准备给安安换上尿布。正在这时,老孙到屋里来拿东西,一看夏琪把小被全给敞开了,张口就斥责道:“你怎么这么给孩子换尿布呢,都敞开了会把她晾着的,冻着怎么办?”
说的好像挺关心孩子似的,夏琪不以为然地说:“孩子长这么大,我一直是这么给她换尿布的,不也没什么事?”
老孙不依不饶地说:“那不行,反正你这么做就是不对。”
从来都不看孩子,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上来就挑刺,饶是夏琪好脾气,现在也是有意见,这人有毛病吗,就爱给人挑刺。
“该怎么换怎么换,只要不敞开小被就行。”老孙也不上前动手示范,只是站在那里指点。
小被包在宝宝的身上,不敞开,直接换尿布,行是行,只是怎么着也不如敞开了换习惯,再说以前那样换起来也不别扭。
“要不你给换换我跟着学学?”操作了一会,实在是不方便,夏琪张口虚心请教。
“这种事不就得你自己干嘛,多弄两回就会了。”说完老孙往前走了两步,顺手把夏琪换下来搁在床边的尿布给扔到了地上。一脸嫌弃地说:“尿布用完了多脏啊,怎么能搁床上呢。”
我去,夏琪看了看屋里的非水泥地面,这还是土的好不好,成天踩来踩去的不脏,我们家才换下来的尿布扔在上面就干净?
夏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老太太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床边上有桌子搁上去不行啊,非得扔地上,谁家看孩子是这种看法的,怎么她的思路有些跟不上了呢,什么时候她婆婆也学得讲究起来了?
“要不你先看一会安安,我去把尿布洗出来。”夏琪看了看躺在床上手舞足蹈的孩子,和老孙商量道。
不承想老孙根本就不接这话头,转过身去说:“我还有事呢,再说了就那么点尿布,什么时候洗不行,非得现在弄,回头有空再说。”
好吧,不洗就不洗,反正也不是只有这么一块尿布,只要临走之前洗干净就可以,不然尿布上还还着些许的土,看着也不舒服。
午饭因为是早就准备好的,所以稍微温一下就可以。只是夏琪看着这么简陋的饭菜,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为自己不受重视,更为自己的父母抱不平。
想当初在办公室里听那些老教师在那里聊天,哪一个不是把自己的儿媳妇捧的高高在上的,婚前婚后那才是叫鞍前马后的好生伺候着呢,过年过节的都要板板正正的送上礼,平时有个往来什么的,生怕礼数不够周全。可是她在老尤家丝毫没有感觉到受重视,不但老头老太太不重视她,也没有给予亲家应有的待遇,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哪。
夏琪有些坏心眼地想,是不是当初应该跟着陈可玲学着点,该让男方家花的钱一分都不能少,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再一想,这好像也不是最主要的,陈可玲倒是一样样的都按城里的规矩要来了,可是结果呢,到现在她不照样是受老两口的欺负,不是照样也成天弄得生上一肚子气。都结婚有孩子了,两口子还成天闹矛盾,照样不是省心的主。
看来这个关键点还是在老公的身上,老公的作用是什么,不就是连接两边的枢纽人物嘛,负责传达两边的观点和意见,至于能否传达清楚,就看他的本事了。
一顿饭吃的是寡淡无味,实在是没什么吃的。本来夏琪就觉得现在她还在哺乳期呢,怎么着也得多吃点吧,平时在家吃饭,哪顿不都得有肉啊,要么就是鱼,不吃这个上哪里能有充足的奶水喂孩子啊。
可是今天一看,当婆婆的压根就没把这当回事啊,算了,不过是一顿,少吃点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家以后再补上就是。
老孙边吃边聊她今天的收获,说的是唾沫星子到处乱飞,老尤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板着个脸不说话,许是嫌亲家不给脸,没留下来吃饭?还是嫌女婿来送的礼少了,有点寒酸?都有可能,不过这个可不是夏琪所关心的。爱高兴不高兴,她还一肚子的意见呢。
一桌人都在那里闷着,她也没什么事,那就带着闺女出去逛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省得在这里老听那两口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听着她也头疼,她上哪知道都聊的是谁啊,她又不认识,也插不上话,再者她也不关心这事。
抱上安安,从屋里出来,看看院子外面的鸡,养的小狗,让小家伙见识一下这些小动物也不错。一般的人不是都对毛绒绒的东西没有免疫力嘛。
安安还小,好奇地睁着眼看着外面的小动物,可能是头一次见,她还有点害怕,看是想看,只是看到大公鸡在那里兴奋的跑来跑去时还有点害怕,硬是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