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尤勇在这方面比她强,放风筝的技巧也不错。所以夏琪就在一边打个下手。
为了方便等会放风筝时方便,他们找了一块空地,四周没有什么树,尤勇伸手试了试风向,提着线逆风而站,风筝是迎风而飘,若掉乱了位置,任你如何落力,风筝也是无法起飞。
夏琪拖长风筝线十公尺至二三十公尺之间,等待阵风一至,迅速将风筝松开,尤勇边跑看风筝,等风筝稍升起后,边跑边放线,直至风筝升起相当高度而无下坠趋向,起飞过程成功。
放起之后,尤勇招了招手,转过头告诉夏琪:“把握放线或撤线机宜——当风力不继时必须频频快速用力向后撤线,给予人手的加风。如感觉风筝线稍重即刻把握时机放线,如感觉减轻则应停止放线,如风筝有下降的趋势,有时尚须迅速收回一部分风筝线,直至风筝能在天空托住不坠。这个仅凭语言还是不能体会的那么准确,自己亲自上手实践一下吧,反正来玩的,放着找找乐子也不错。不体验怎么能找着感觉呢,是吧。”
夏琪小心地接过风筝,慢慢的顺着风向往外继续放线,眼看着风筝越飞越高,还真挺有成就感。
只是现在放风筝有点偏早,天上只有那么一个风筝孤零零的在那里飞,显的有点孤单。很快夏琪就失去了耐心,原来有时候没人争也是一件无趣的事情。
扭过头看着尤勇:“老公啊,一个人放风筝没什么意思啊。”
尤勇双手往前一摊:“那我也没办法陪着啊,咱就带了一个风筝出来的,你说能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不放了呗,还不如挖个野菜有成就感呢。
于是尤勇就接过风筝往回收线。收回风筝比较容易,只要避免收线过急即可,因为当收线时,风筝线与地面所呈角度愈来愈大,收线过急风筝则有向前俯冲跌落之危险。
其次在收线时要尽量退至距离高有树木远的地方,以免风筝降下挂在树梢尖端。
不幸的是风筝既没有挂在树梢,也没有一不小心跌落,而是在半空中被那无良商家给的破线罢了工,直接头也不回的顺着风走了。
夏琪有些无语地想:人家都是两个风筝靠的太近,一不小心缠到一起死活弄不开,你这到好,区区一个单身也开始玩私奔,太没道德心了,怎么能半路丢下主人自己走呢?呃,好像说了也白说,那玩意也不听人话啊。
好吧,飞就飞了,反正一年到头就放那么一回半回的,既然它想走,那就成全它吧,爱跟谁私会就跟谁私会,懒得再往回寻。谁知道那风筝顺着风能飞多远呢,谁又知道那货最后会在哪里停下来呢。是在树梢上还是电线杆子上,这个好像在没有工具的前提下,很难把它弄下来啊。而且要是它飞的再远一点,估计一时半会顺着风也不好找,算了,爱咋咋地。
少了它手里还轻快,省心了。
天空晴朗,绿草害羞的也扬起了小脸,地上看上去到也挺养眼的,一片绿意到是看上去挺舒服的。
尤勇一看时间也还早,回去吧也不能两个人靠双腿往回走,太累。那就发扬老两口的精神,闲着没事也来挖个野菜吧,这可是纯绿色无污染食品呢。
说干就干,尤勇主动低头寻寻觅觅,争取早点找到心中的小荠菜,挖上一袋子也算是不虚此行。
夏琪虽不认识荠菜,但是看尤勇兴致盎然的在那里拔一种特别青的小植物时,还是忍不住插话到:“你拔错了,那肯定不是荠菜。”
尤勇很不服气的回头看着她,不相信地说:“真是的,就会在那里打击人,我从小在农村里长大,还能不认识荠菜。”
夏琪抿着嘴在那里乐,很诚恳地说:“实话告诉你,我每年都帮着我帮择荠菜,从来就没见过长的这么青翠的荠菜。”
尤勇也很有主见,脖子一仰,不情愿地说:“既然我们两人都不认识,你就不能这么武断,等咱爸妈回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偷偷捂上嘴在那里乐了一会,夏琪笑眯眯地想:等问了以后你会更受打击的,还不如听我这个外行的呢。
天气虽是乍暖还寒,但是低着头在阳光下干上一会活,身上还是会很暖和的。夏琪有些无趣的把带来的毯子铺在地上,躺在毯子上伸着手往上看,阳光从指缝里露出点点的光辉,看上去满眼都是金光闪闪的小光线,很是迷人。直接盯着看眼睛会受不了的,阳光太过于耀眼。
小草绿油油的有着一种特有的青草气息,一闻到这个味道夏琪就觉得心情挺好的。
被阳光晒的有些迷迷瞪瞪的,夏琪只觉得困意往上涌,眼睛有些发涩,眼皮有些发沉,快要睁不开了。
也不知在太阳下眯了多久,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哪里有小朋友在快活的玩耍,只是怎么看都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是个小宝宝在那里跑来跑去的,笑的特别的开心。刚想叫住那小家伙,问问他是谁家的孩子,用手一指,自己却一下子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梦啊,好像还是上次梦到的那个小孩,挺可爱的。
不过,好像人们都说梦是反的,自己梦到的这两次好像都是个可爱的男孩,那言外之意就是自己实际上怀的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也很好啊,梦中的那个孩子白白嫩嫩的,长着一又水灵灵的大眼睛,胖的像藕一样的小胳膊小腿,看上去就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乌黑的头发,还挺长,都盖过耳朵了。要是真有一个这样的小宝宝,那何尝不是一件如意的事情,多可爱的孩子,一看就让人喜欢。
睁眼再仔细一看,尤勇还在那里勤勤恳恳的干活呢,摸出手机再一看,不过才用去几分钟的时间。看来刚才自己真的是累了,一眯眼的功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