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被江一挡住去路,“少爷,主子有请。”
她就知道,老爹一定会问话。
怎么说,实话实说?可是这里皇腾少谦是不是也有人?她不知道,不敢冒险。
“爹!”
“昨夜,皇上留你了?”
“爹……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江权望着自己的女儿,想说什么又没说,只等着江黎回答。江黎却点头,“是,处理事务。”
“什么事务?”
“额,看奏折!”
“皇上可是有异样?”
江黎想了想,摇头,她可不能说。不过却提了提,“皇上昨晚一整夜就写了两个字。”
“嗯?”江权好奇的抬头,挺感兴趣。
“和宛。”
此话一出,江权脸色也变了,和宛?皇上难道是想?
“看来,明年有的忙了。”
“爹什么意思?”
江权也不隐瞒,将自己所猜得告诉她,“和宛的王后是西枫国的公主和亲过去的,你知道这些吧?”
“嗯,听说是皇帝的姐姐。”
“不仅是姐姐,而且长姐如母。先皇后离开的早,一直都是他们姐弟相依,虽然不是亲生,却胜似。这份感情绝对是浓的。但是当初为了平定和宛,又因为……所以不得不进行联姻和亲,原本不是选择二公主。但是二公主却站出来要去,先皇疼爱二公主,也就随她去了。而和宛大王也十分满意。”
“如此算来,也是有些年了。”
江权一边说着一边感叹,“如今和宛大王病危,皇上应该是有想法了。”
什么想法,当然是灭了和宛的想法。难怪这几日皇腾少谦会如此情绪,想来是因为那个什么二公主的事情烦恼。
“对了,你和彦司明?究竟怎么回事!”
江权气的一拍桌,之前不过是一位江黎玩玩不认真,如今却让他的人看到江黎和彦司明在保国寺那边!
那两道身影如此亲密,如此……
江权也不知道怎么说,黎儿是真的喜欢彦司明了?
“你老实告诉爹,你对彦司明是……真的喜欢?”
“我可以说谎吗?”
江权瞪了眼,她赶紧开口,堆起笑脸凑上前,“爹,我就玩笑,玩笑。爹问什么我就答什么,爹说的都是对的,黎儿一定听。”
“听?你何时听过,在保国寺,你和他都做了什么!”
江黎黑线,保国寺!她在那里被某个男人强行来着,而且嘴巴肿的厉害,老爹都知道了?那岂不是,羞死!
“爹,你都看到了?”
“爹那日去保国寺找了空方丈,不想他出游了,准备回来就看到两个人抱作一团,不想其中一个就是你!”
江权那一日差点气被背过去,活生生有种自己女儿被人抢了的感觉。彦司明那混小子,怎么可以对黎儿如此!
“以后少喝他混一起,堂堂相爷居然如此,脸皮何在!”
“可是当初我强吻他你也没说!”
“那不一样,现在是你被压着,他要是知道你是女子怎么办!而且!”江权想着,自己女儿喜欢男人是那个男人的福气,但是怎么能让对方掌握主动权。
“喜欢也是无妨,但是不可玩过火了。尤其是婚前!”
爹,你太前卫了!
江黎提江权竖起大拇指,真是前卫的楷模。鼓励子女自由恋爱的说。
“如今在礼部,好好做。等明年开春再说,皇上若真是那心思,他也该回来了!”
他,哪个他?
江黎还没问,江权就将她赶走了,让她赶紧回黎园。
她想着自己身上那劳什子的蛊,就想找个办法在无道子身上套解决之法。结果那一日之后,这老头子消失了。让她有苦说不出,每一晚一想到自己身上会有一只小虫子,她连睡觉都觉得难安!还没有人可以诉苦,怎么都难受!
“六喜,下午爷要午睡,没事别打扰!”
江黎吩咐江六喜一声,自己就朝着屋子内走去。打开门,进入,关门。
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包围着她,一个巨大的力道把她带着进了内室,她的头发因此被无意中拉开,发束落下。
满头青丝垂在肩膀,将她一张脸衬的更加精致美伦。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有压抑着愤怒,带着期盼。复杂的声音响起,“告诉我,昨晚你在宫里做什么?”
除了彦司明,还有谁敢如此!
抱着她,似逼问,似哎昧。
她将挡在眼前的头发拿开,一巴掌拍过去,却被反手握住。落下,两人十指相扣,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力道压着她。
“告诉我,嗯?”
“可以,想知道,先去那里躺着!”江黎指着床的位置,眯着眼打趣,彦司明有他的自尊。所以她断定他不会!
结果,他放开她,直接躺上去。
她傻眼了,看着如此随意的男人,“你真想躺?”
“你昨夜没有回来,我已经躺过这里。”昨夜他第一次想偷偷的去看看江黎,但是却发觉屋子里没人。等清楚人在宫里,他就躺在这里睁着眼到天亮,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这一整夜,他的周围都是江黎的味道,清香,淡淡的。很舒服,他喜欢。
“如此,可以说了?”
哪能啊,她现在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直跳,先缓缓再说吧。于是打定主意,朝着彦司明扑过去,只听到一声闷哼,男人蹙眉。
“你太重!”
“爷本来就不轻!这样才好压下来!”
“肋骨估计断了!”
“没事肋骨是留给你的女人用的,咱们不需要。”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彦司明这一根是她的,她随意拿了。
彦司明想了想,不懂这其中道理,但也是点头,江黎说什么都好。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如此和江黎亲密,这般随着江黎的意思。简直不可思议。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相处,他喜欢,也乐意。
被压的要吐血,偏偏不想某个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