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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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最亲的人最容易看穿!(3)

既然楚雄要陷害江权,他就顺水推舟一把,等解决了龙吟国和江家,再来处理这些小罗罗。

“来人,将使者拿下,立即起书龙吟国,讨要结果,若是协商破裂,开战!”

同时,一道圣旨下。

江权勾结外国,卖国投靠,罪证确凿,押解进天牢。江家,封锁!

慕容清阳直接在圣旨下之前被皇腾少谦派出去,去了龙吟国。

所以,江家内,接到圣旨时,就是江权和江黎。

看着这意外的到来,江黎怔了怔,却平静地接受。她知道迟早,皇腾少谦会找理由找借口灭了江家,不过这卖国通敌,是不是太夸张了?

传圣旨的是全德,这一次,也是他最后一次踏进太师府,却异常觉得沉重,此刻连后背都湿冷了。就算是此刻,江权的气势还是不减,这江黎小祖宗依旧如此不同于常人。

江权看着全德,看得全德几乎要哭了。

“江太师,请吧!若是要见皇上,咱家也没办法,一切等刑部审查完毕再说!但是皇上已经证据确凿,江太师还要不要狡辩,免得吃些皮肉之苦。”

江权点头,“老夫没想见皇上。”

全德汗颜。

“爹,您通敌卖国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江权看了眼江黎,见江黎如此淡定,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没有的事情。”

“圣旨说证据确凿,爹你蒙我呢!”

“你觉得爹像吗?”

江黎摸着下巴看了眼摇头,“不响,通敌也应该通东耀那样的国家,龙吟国据说并不强大。爹在西枫国可是一手遮天的!”

江权嘴角一抽,这解释,实在夸他么!

“你还真是了解爹!”

“那是!”

全德听着这一句句,傻眼了,这时候还能有心思玩笑的,估计就这样一对奇葩父子了。

江家倒台了。

所有大臣悲喜交加,权臣终于倒台了。真是可喜可贺。

可是,这权臣竟然通敌卖国,真是想不到啊!

唯有楚雄,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计谋,而且是挑起两国纷争的一个口子,他拿到了分布图,到时候献给龙吟国国主,就可以顺利的归去,回楚家的本家。只是,想起自己的女儿居然也这样子疯了,而且是……一时心痛。

楚枭却安慰,儿子女儿以后还会有的,只有回了楚家本家,才能夺回权利。

“不错,楚枭,这分布图你且藏好,这一份是抄录的,并不是正版。正版我们还没有机会拿到,不过到时候就直接说正版已经被西枫国皇帝销毁,这就是唯一的正版了。”

楚枭思忖片刻,将分布图收好。

而皇宫内,彦司明和皇腾少谦却在对视,因为一个问题僵持。

“她受不了寒冷。”

“朕知道。”

“你不知道,将她放出来。否则,一切不作数。”

皇腾少谦眼神一眯,不悦,“放?岂是如此容易,理由?要朕放出一个通敌卖国贼的女儿,理由在哪里!”

“皇腾少谦!”

“彦司明,好好准备。这一切罪证可是你交给朕的。是你为了报复江权而已。慕容清阳那边已经传来消息,龙吟国谈不拢,开战在即。你的军事素质,好好表现。和慕容清阳一起,打下龙吟。事成之后,自然有你要的。”

彦司明看了许久,眼底的冰寒一簇簇,最后走出紫宸殿。

而此时,皇腾少谦才缓缓开口,“皇姐,你来做什么。”

皇腾婧媛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甚至,偷听了秘密。她一早知道这一道圣旨,急得有些要疯了。父亲入狱,江黎一并,而慕容清阳却在龙吟国。

那她该怎么办!

“皇上!”

“知道朕为什么没有告诉你计划吗?”皇腾少谦揉着眉心,略显疲惫,靠在龙椅上说道,“皇姐,你知道你变了么!从前,你从来不会叫朕皇上,你说过朕永远是你的皇弟,可是你回国的那一日,一声皇上,已经告诉朕你不再是你,和宛四年,你变了!”不再是那个处处和他一起分享秘密,和他并肩作战的姐姐,只是一个细西枫国公主。

“朕依旧会敬你,但是只是如此而已。你喜欢慕容清阳,朕帮你。但是江山天下,朕只能自己来。”

皇腾婧媛惊骇,原来,一开始他就是知道了,知道了自己和皇腾婧媛的不同。若不是顶着这一具皮囊,恐怕皇腾少谦早该怀疑自己是冒牌的。

“若不是知道你是朕的皇姐,朕真该怀疑,你是不是细作!”

一句话在皇腾婧媛心里泛起涟漪,而后再也没有话说。

果然如此。

“如此,我明白了。”

皇腾婧媛一步步走出去,走的很慢,身后,皇腾少谦却觉得有什么在流逝,亲情,是不是也要如此离开了?

吏部内。

天牢之中,江黎和江权是分开两个牢房的。一开始进来,就是关押在那种用木桩子隔开的牢房内。

坐着,靠在地上,江黎拿着草根把玩。

她没什么担忧,看江权如此淡定,她知道事情不会简单。江家那些暗卫和势力还没动过呢!要江家倒台,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江权,却是在深思熟虑后,问出了一个问题,这一个问题,让江黎不得不正视之。

“黎儿啊,爹问你,你为什么喜欢彦司明?”

江黎却没心思琢磨,“没什么,大概就是喜欢而已。”

是么……

江权却拍了拍江黎,让她转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笑,“黎儿,你还记得你之前,在清阳离开时说过什么吗?”

江黎眨眨眼,没有搭话,她不知道。

“你说,此生,非慕容清阳不嫁!”

江黎手上的稻草瞬间落地,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望着江权,欲言又止。江权却继续着,眼底没有冷意,却也不复玩笑,“你和爹相处不多,但是自己的女儿做爹的岂会不知。黎儿,你这种种行为,爹怎么会不知道。当初的黎儿,性子我还是了解的。那么,黎儿你告诉我,你那样的性子说出非清阳不嫁,为何最后会变得如此快,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