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舒了口气,这是一篇男主文,在一开始就遇到男主真是再好不过了。瘦猴,我不骂你坑比了。奇怪的地方不是没有,比如后世的人为了纪念原主,把他的生日作为公元纪年,在16年5月这天他开发出《九域1。0》,而随年更新的员工证上清清楚楚写着15岁,为什么这么早就把我传送过来,地狱派出所出故障了?
切,管他呢,天塌了还有高个儿顶着,地狱派出所出事了也有两位大神守着,反正轮不到他瞎操心。
头不痛了,身体的控制权也回来了,欧阳理所应当不再装死。
米色的天花板,白色水晶灯,软乎乎的床~~~欧阳兆丰蹦跶起来,一个男人坐在床边查看笔记本电脑,看他醒了,端了一杯水给他。
“用一次性塑料杯就好……”
莫贺把精致的杯子递过去,“塑料?那是什么?”
欧阳:“……”哦,我在说什么啊,这个世界没有塑料啊。
真的是没有塑料。
米黄色的墙壁和天花板融为一体,床头的木柜上摆着两盆植物——你问我那是什么植物?哦,欧阳兆丰说他不认得。
床头的白色木柜上除了一个杯子、一本书、一个本子以外,只有两个锁着的柜子比较有看点了,十分干净清爽,整个房间都是类似的风格,色调偏淡,由黄色、米色、白色主打,黑色、绿色点缀,算不上温馨或者清冷,很舒服的小清新风格。
接过水,道声谢,杯子上的怪异小猫和柜子上另一只杯子一个风格,显然是一对。床边有一双拖鞋,浅蓝,莫贺运动装加拖鞋,深蓝。
“你一个人住吗?”欧阳问。
“恩。你呢?”放下电脑,莫贺对欧阳蛮感兴趣的,坐在床边端详他的相貌。
一个人住还成双成对地买东西?处女座!
被看得毛毛的欧阳兆丰不自在了,“我知道自己貌赛潘安,被无数美女痴痴迷恋,但你长得不差,用不着这么看我吧?”
莫贺长得岂止不差,作为主角光环加深的男主,能驾驭得住薛棋那样的女人(【倾国公主篇】里饰演女王大人),不仅性格得非常霸道,长相当然也是特等奖级别的。
高鼻梁、薄嘴唇、尖下巴,右边眼角一颗泪痣,黑发黑眸,发型三七分,表情永远看不清喜怒。最迷人的是他的眼睛,像凤眼又像桃花,乍一看有点怪,又和整张脸完美结合,全宇宙找不出第二个。不笑的时候带着几分邪气;斜着眼看人的时候魅惑极了;垂眸之际是饶是欧阳兆丰这个自恋狂都甘拜下风,什么西施颦眉都弱爆了;全神贯注的眼睛专注而勾人,女生一定会忍不住说“ido”;抬头挑眉蛊惑人心,和他谈判的人一定会呆掉,多看两眼,合同恐怕就要一边倒了;思考问题,眼神飘忽,你的心仿佛也要跟着他去了九上云天;抿唇眨眼,眼睫毛真长呐,萌化一颗少女心,女性爆发母爱,男士激发奴性,匍匐垂涎。
顾盼生姿,倾倒天下众生,欧阳暗自取了一个“魔眼”的外号给莫贺。
顶着这么一张脸去打天下,太作弊了!
“说话。”莫贺微微皱眉,霸气侧漏,气场压制,欧阳大气不敢喘,虚着眼,“我?我自幼无父无母,自然是一个人住。”
这个小说世界的法律十分别致,只要你不是废柴就一定不会平白死掉。15岁成年,成年之前不可以打工,你想读书还是玩乐随意,完全自由自在,而且成年之前可以靠政府的辅助过活,每月生活费八百,住宿费可以报销。欧阳就是靠领辅助,省吃俭用八百有余,一边存钱一边四面八方学技术。他有天赋,特别是在发明创造方面。在原本的小说历程里,欧阳兆丰15岁成年就被腾飞录用,16岁生日前就研发出了《九域1。0》作为自己的庆生礼物。
莫贺转身,思绪跳跃,沉声:“如果不介意,就住下吧。”
“为什么?”
莫总裁半天无法言语,摇摇头,“随你吧。”
被唬一脸的颜控欧阳兆丰心里计量着,住总裁家,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莫贺没有总裁架子,住的地方平易近人,也不会很不适应。要不就直接跳槽算了,呆在腾飞总是要被筛的,投奔莫大男主角就是走向光明之路啊!
说到底,内心很不坚定的欧阳兆丰其实是拜倒于“魔眼”的魅力。
……
为什么?嘿嘿,作者又跳出来使坏了。
天才少年孔尼采——恩,就是我本人。(闵寒夕梦是笔名啊笔名;虽然孔尼采也不是真名?
作为《风起龙啸》的作者(虽然是一本虚构的书),很负责地告诉读者老爷们前因后果。《风起龙啸》的结尾,原主欧兆在莫家的记者招待会上出席,被人泼硫酸,抢救无效死亡——这个结局导致了读者暴动,纷纷往作者家扔瓶盖,作者在连续捡到五个过期的“再来一瓶”后迫于压力接受了编辑的改文要求。
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孔尼采把这篇从小学一年级写到大学一年级的长篇小说从头改到尾——很好,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推出了《风起龙啸》第二部《重生之风起龙啸》,众所周知,阑尾往往出现在各个作品的第二部,红楼续了,不如留白。所以不完美就不完美,断臂的维纳斯才是最好的。
磕了脑残片的孔尼采比较活于世间,纵使心里诸般不愿还是写了第二部,文风突变,万象更新,女读者是满意了,男读者被雷倒一大片。
重生的男主知道欧阳兆丰就是以后的左膀右臂,不可或缺,加之对他愧疚难当,打了隧道前往腾飞总部,没错,瘦猴的身份想必已经被猜到了。霸道、控制欲极强的莫贺想到后面的诸多变故,于是留欧阳兆丰住下。他没有合适的借口,更不会对欧阳坦白他是重生的,但他还是说了。
这个死鱼眼,像天桥底下的野猫,挠的莫贺心里痒痒的。喜欢猫却对动物皮毛过敏的莫贺在厨房静静地看着菜刀反光,自己的脸,身后的那个人的脸,以及那个人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