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少年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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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山村迷雾15)遥不可及

15.遥不可及

从古宅里面出来,沿着青石板往前走,这村子百年之后,道路并未发生多大变化,根据我刚才在幻境之中看到的,我来到了青烟的家中。青烟的房子很小,但是屋前也有一个院子,院子里面种着一些时蔬。一道篱笆很简单,就是一些木条之类的,可以看得出,对于青烟来说,能够自给自足本来不容易,这些地里的粗话本来就不应该是

青烟正在院子里面,忙碌着自己的生计,我记得有一个诗人写过的小诗,此时应该很适合:她走来断断续续的走来/洁净的脚/沾满清凉的露水/她有些忧郁/望望用泥草筑起的房屋/望望父亲/她用双手分开黑发/一枝野桃花斜插着默默无语/另一枝送给了谁/却从没人问起/春风是风/秋天是月亮/在我感觉到时/她已去了另一个地方/那里雨后的篱笆像一条蓝色的/小溪。

只是青烟无法察觉到我的出现,也无法察觉到自己的命运,此刻的她一脸快乐,定时从悲惨的经历之中走了出来,但是她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她会遭遇到多大的痛苦和不幸。青烟此刻看起来很年轻,眼神也不似我日后见到她那样的冰冷,只怕只有十七八岁得样子,或者更小,

从她干净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得出她对未来的渴望。可是事实上,我知道她今后的命运的变化,我忍不住叫道:“青烟,青烟。”青烟还在忙活着,对于我的呼唤她装作毫无知晓。我忍不住向前,想保住她,可是抱住的只是空气。连她的影子都抱不住。

过了一会,从院外走了一个俊朗的少年,少年人比青烟大了几岁,一生儒雅气质,顾盼有神,微笑之中更是有一种迷人的气息。这少年当然就是云水了。云水笑着看着青烟,青烟放下手中的活,看着云水。我想这应该就是他们最为平凡生生活之中最为普通的一天。云水的手上竟然就是一本纳兰的诗词集子,青烟之所以会背诵,多半是因为云水的原因吧。

我又听到了琴声,这琴声其实并不懂我的心意,只是它为何要响起,我从来就愿意听到这声音。我难道是在吃青烟的醋吗?她怀着抱着的人本来就是她的夫君,我有何理由生气。这琴声多少有些哀怨,让人心痛。

忽然只见漫天彩云齐飞,百鸟西飞,不知去往何处。

在村子里面,慢慢地感觉到我的失败。这一次山村之行,我已经完全失败了,我虽然在阳光之下,但是确实被黑暗笼罩,看不见真相。

琴声又一次撞击了我的心灵,只见漫天红霞散去,我又回到了山路上。独眼老人正奇怪地看着我,道:“你刚才走神了……怎么叫都叫不回来。”我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往前走。独眼老人毕竟是老人,远远地被我抛在后面。

我生怕若他出现什么意外,这个时候就不好办了。只得在前面的一块石头上等他,这个时候,在路德中间,一只约莫十五厘米长的百足虫正在慢慢地行走。它走得十分缓慢,以至于我以为它已经死去了。我捡起一根小树枝,将它挑到路的一边,以免它被人踩踏。我来的时候,还跟着青烟,但是我回去的时候,青烟已经不见了。

今生今世遥不可及。

今生今世遥不可及。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中一阵疼痛,我不愿再多说我当时的感受。也不愿提起那是的天空上有几多白云,还是从山下留下泉水有多么动听,连那清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也是在捉弄我。

别了,青烟。我们只相处一个月,但是也许会胜得过那三年吧。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会这边想念你。独眼老人慢慢地出现在眼前,他比来时更加衰老。也更加沧桑。

独眼老人说道:“大宝,没什么事情好难过的。人生,其实会有各种痛,最重要的是学会忍受,然后才有前行的动力。”他天天喝酒,哪里会懂得我的心思。他说的只是空话。独眼老人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接着说道:“我若不喝酒,你就没有机会发现问题所在。你知道吗?”照老人这么说,他每日喝醉酒就是为了给我制造机会,老人也一定明白在白酒村里面,有许多事情是无法靠近的。

他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哦并没有找到答案,想到这里,我悻悻说道:“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八月老人忽然说了一句我几年都未能明白的话,他是这样说的,他说话的时候,刚好有一群白鸟飞过,林中还传来阵阵野鸡的叫声,最明显的是,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微笑和自信。

他说:“你发现了未来。”

多么狗血的一句话,老子还小,还听不懂。

听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再一次受到戏弄和欺骗,径直往前走去,身后传来老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