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爷有礼了。”
轩阳十分客气地说。
“凌浩,这就是和你一起出征的锦王爷。凌浩,凌浩。”
正在想眼前的人和他是不是一个人的白凌睎被轩阳的话喊醒,“嗯?”
“凌浩,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白凌睎将烦乱的心整理了一下,“参见王爷。”
闻声,凌夜昀看了白凌睎一眼,却没有讲一句话。
高傲自大的家伙,我看我是抽风了,怎么会把这钟货色当成莫辰呢!
现在白凌睎感觉这个没礼貌的凌夜昀根本就不可能是莫辰,若是白凌睎以后也这么认为的话,那她的生活会很好。
“人,本王已经见到了,现在本王要回驿馆了。”凌夜昀没等轩阳发话就甩袍走了。
“皇上,我也先告辞了。”
“嗯!”
白凌睎怀着各种心情出了皇宫。
秋烟见白凌睎一直闷闷不乐,也不肯坐马车回府,于是她就开口问白凌睎了,“睎儿妹妹为何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
秋烟的话拉回了白凌睎的思绪,“没什么,秋烟姐姐自己先回府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到处走走。”
“可是……”
“就这样吧!”白凌睎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不理会秋烟的表现。
秋烟刚迈开想偷跟白凌睎的脚,白凌睎就在原处停了下来,“不要跟着我,秋烟姐姐让我一个人静静吧!”说完之后,白凌睎又向前走去。
白凌睎都怎么讲了,秋烟只能独自一人回府了,她只是不明白白凌睎为什么要闷闷不乐,是因为锦王爷凌夜昀吗?这个的答案,秋烟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没了秋烟跟随的白凌睎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穿梭。
街道上很热闹,但白凌睎的心中却有一种空虚。那空虚的来源就是莫辰。
在不知不觉中,白凌睎走出了热闹的街道,来到了一个大酒楼里。
“哟,客官,是吃饭,住店还是喝酒啊?”小二放下手上的活,笑迎迎的走到白凌睎面前。
“你们楼里最烈的酒是什么?”现在白凌睎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话,她只想找寻一种物资来填充心里的空虚,她选择了酒。
“本酒楼里最烈的酒就当属千里了。一杯千里可以喝醉三头成年大牛……”酒楼小二开始叽哩吧啦的介绍起千里,但白凌睎却没有给他讲完的机会,
“拿两坛来,要快,我带走。”
“好,好,好。”酒楼小二笑得根本就合不拢嘴了,这是这个酒楼里第一次有人买这个千里酒,而且一坛千里相当于一块同体积的黄金,白凌睎还一口气要了两坛。
没过一会儿,酒楼小二就拎着两小坛千里来到了白凌睎面前,“客官,您的酒。”
白凌睎接过酒,摸了摸腰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带钱,于是就扯下了那块代表她身份的白字玉佩拋到了酒楼小二的怀里,“拿着这个去将军府要钱。”说完,白凌睎就拿着两坛千里走了。
出了酒楼之后,白凌睎回到了将军府,但是她并没有进府,而是来到了一棵离将军府比较进的大树前。
这一举动引起了躲在将军府外隐处的一个青衣男子的注意。
白凌睎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以算是十分的不雅。
白凌睎用嘴叼住酒坛上的绳子,腾出来的双手抱住树干,双脚蹬在树上开始向上爬。
当白凌睎爬了三四米之后,她就不再向上爬了。
白凌睎来到了一根粗壮的树干上,背靠树的主干,一只脚膝盖弯曲踏在树干上,另一只脚随意垂下。
“古人云,借酒消愁愁更愁,看来今天我要浇一次愁了。”说完,白凌睎便拔掉了千里酒的酒塞,一冽甘甜的酒香袭卷而来。
“千里!!”隐处的青衣男子闻到了这酒香,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白凌睎闻到了这酒香后,脸颊上立刻抹了一轮红晕,“这酒楼小二,还真没说谎,这酒真的很烈。”
莫辰,你还好吗,你会喜欢上穆心吗,我好想你啊!
酒入肠,泪出眶,白凌睎她恨,她埋怨。她恨这造化弄人,她埋怨上天为什么要让她重生,让她尝到这相思之苦。
渐渐的,白凌睎喝完了一整坛的千里,她也醉了,就这么靠在树枝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下起了雨。一滴滴晶莹的雨滴淋在了白凌睎的脸上,洗退了当时进宫前秋烟为她画的易容的妆。
雨很快就肆虐了白凌睎的全身,但白凌睎却丝毫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雨越下越大,并且开始起风了。本来就已经睡着的白凌睎被这风一吹,整个人就从树上掉了下来。系发的发带也被树叉给勾散了。
就在白凌睎整个人快接近地面时,一道青色的身影闪过将白凌睎抱在了怀里。
在看到白凌睎的样貌之后,那个青衣男子的眼中浮现出了惊讶。
一张樱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未施粉的容颜给了白凌睎一种如仙的感觉,不染红尘。又因为酒的关系,白凌睎细腻雪白的脸颊上显现出了一抹红晕,这让白凌睎多了一分妖娆。又因为雨将白凌睎的全身都淋湿了,这又让人觉得白凌睎更像是一个受了惩罚的仙子。
“少将军,你可真让人吃惊啊!”青衣男子的嘴角勾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