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四日傍晚,雨未停。
两个相邻的房间里,相同的姿势,坐在床上身子撑着被子,旁边放着抽纸,纸篓里已经堆了半篓的抽纸。
“哈气,哈气。”两个人此起彼伏,打着喷嚏。抽纸一张接着一张。
两只落汤鸡,回来都感冒了。
“诶,你怎么样,还好吧。”因为住的是简易的宾馆,隔音效果真的不敢恭维,晨曦贴着墙问。
“还好。”正说着若兰又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喷嚏打的我的床都震了。”晨曦半开玩笑的说。
“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我没那么娇贵。”若兰这样说着,心里还是感觉暖暖的。
“嗯,那早点睡,有事叫我!”说着晨曦便早早的睡了,因为他已经计划好,明天的事情了,得养好精神。
若兰,呆呆的看着电视,鼻尖因为感冒被抽纸擦的通红。
夜深了,晨曦已经睡的很香了,若兰也已关掉电视好久,在痴痴的的望着正前方碎花面的时钟。
这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尽管行李箱很小,她还是把它带来了。至于原因就是喜欢它的精致,碎花面很漂亮,还有若兰喜欢自己能看到时间从眼前流走的这种感觉,能看得到的东西心里面至少会有一份安稳。
渐渐的她也睡着了,十二点的表针,轻轻在圆盘上颤动一下,七月二十四日就已经结束了。
这晚若兰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到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在洁白的雪地上,而且天竟然不冷。她能清晰的看到每个脚印都洁白的异样。
厚实的雪地上,她捧着鲜花旋转着,天空飞舞着各种花的花瓣,花瓣统一变成耀眼的红和暖暖的粉。
她躺在铺满花瓣的雪地里,望着天空,任花瓣轻柔的落在自己洁白的肌肤上。?
一个穿着洁白西服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轻轻抱起自己柔软的腰,低头对她露出宠溺的眼神,尽管面目有点模糊,但是在怀抱里很温暖。
就这样抱着,在雪地里不停的走着走着,地面上是花瓣自动跟着铺成的地毯。
这梦很美,被敲门声惊醒来后的若兰一阵失落。
若兰穿着睡衣轻轻打开一条门缝,门外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自己。
若兰揉了揉眼睛,“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