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离去的邪神班剑,我心中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这传说中的邪神就这样被我忽悠走了?
哎哟我去,人才啊我,这都可以!死里逃生的快感让我心情格外的舒爽!
远处的,葬红颜和林震也跑过来问我邪神怎么跑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说我就将身上的王霸之气一散,邪神班剑就吓的屁滚尿流的跑了,你们刚才没感受到我释放出的王霸之气吗?”
葬红颜:“。”
林震:“。。”
显然,林震和葬红颜知道我在吹牛,毕竟我刚才就跟一块木桩一样被打陷入水泥板里,现在还一边说话一边吐血,毛王霸之气,顶破天也是王八之气还差不多。
但是实邪神真的走了,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还是很让人满意。见我没说,两人也没再问,就将我从水泥板里弄出来,然后远处传来“一哦一哦!”的声音,不久之后程局和刘天道从警车上下来!
刘天道立即来到我的面前问:“邪神呢?”
我胸膛一挺,霸气道:“被我打跑了。”
刘天道摇头苦笑。
我关心道:“怎么了师兄?”
原来刘天道原本趁着邪神出世,在他实力还没恢复之前,直接将其抓回茅山封印进镇妖塔,结果来时忘记隐藏身上的气息,把邪神吓跑了,真是越老越糊涂啊!
靠,原来邪神不是被我忽悠走的,而是感觉到我师兄刘天道来了,我还以为……唉,真是天真啊我。
之后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依依告知程局,但是听我说邪神降临,赤地千里什么的还以为我在骗他,虽然说程局现在相信这个世界有鬼,但是晚上发生的事情确实有点夸张,就跟玄幻小说一样。
为了证明我说的是实话,我给他看周围枯萎的花草,程局依旧不相信,几棵枯草算什么?
正当我绞尽脑汁想用什么办法让程局相信的时候,程局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了?他说刘麒文复活了,还打伤了几个医生和警察跑了。
我一听,心中一阵哭笑不得,这邪神班剑还真有点——淘气啊。
我说这回你信了吧!刘麒文不是复活,而是被邪神附体了。
之后的事情就让程局善后,停车场倒塌原因,自然是因为年久失修导致,而我借着这次受伤,直接进医院,让程局帮忙请了一个月的病假!
躺在病床上的我望着白白的天花板,脑中在想班剑的事情。
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班剑的好坏,你说他坏吗?如果真坏,我就不会活着,他也不会相信我口中所说的那些美好。
我把我的疑惑跟刘天道说。
刘天道开导我说,班剑只不过在前世下山历练中,看透了世间尔虞我诈,最终抛下了原本幻想中的种种美好,将人性中所有的丑陋和腌臜,全部给挖掘出来罢了。
班剑的坏是环境造就,只不过欧阳指尖是把苦难当做一种财富,而班剑把苦难当做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也不要想太多,这个世界有好人自然也有坏人,恶人自有恶人磨。
如今,班剑去人世体验生活;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只是经过一次神魂消散的班剑是否还会是原来的班剑?起码他现在相信人世间还有种种的美好,愿意再去人世走一遭。
对于我来说,前世的恩怨是前世的事,今世,我是黎世高,纵然融合了一部分前世的记忆,我依旧是黎世高,我有我的信仰!
至于班剑,我无法断定他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子,也只能如齐秦唱那般:让风尘去刻画你的样子!
就算最后的结果把地球都毁灭了,那也是愚蠢的人类咎由自取。额,好吧,而我也必须努力修炼,在班剑戳穿我的谎言之前。
我百无聊赖的在医院躺了两天,所谓的内伤,在刘天道的中药调理下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而我,为了享受不用上班的待遇,硬是赖在医院里,还别说,负责我这床的护士姐姐长的还真是老漂亮了,瓜子脸,皮肤好的都快嫩出水来,最让我欣赏的地方,还是她的一对高耸的双峰,以至于我在住院期间老是觉的胸口痛,喘不过气。
那天,我胸口正疼的厉害,护士姐姐急着跳脚,一边给我揉胸,一边柔声问:“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说,有点喘不过气,“要人工呼吸,人工呼吸。”
“他不是胸口疼,他是蛋疼!”结果门推开了,我就看到程婉怡走了进来。
“啊哈!我好了,不疼了。”我瞬间胸口就不疼了,呼吸也顺畅了。
“不疼了?”护士姐姐一脸惊讶。
程婉怡在护士姐姐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扭着美臀走了。
“胸口还疼吗?”程婉怡将拳头捏的啪啪啪响。
“啊哈,你这么在这里啊?”我尴尬的问道。
“我就是来看看你胸口疼不疼!”程婉怡坏笑的说。
“不疼了,不疼了。”我还是挺怕这货的,为什么?如果你被她练过你也会怕!
怎么练的?那就请各位看官慢慢听我道来。
其实我跟她第一次遇见,并不是在核电站因为同事关系而认识。而是在福鼎的彩虹桥上,那时候我一同事潘峰失恋,于是我去超市买了一箱葡萄酒,在彩虹桥上对着桐山溪吹瓶,结果我喝了一瓶就有点晕,考虑到晚上还要送潘峰回去,也就没再喝!
而潘峰灌了两瓶,就醉的开始说胡话。
“我这辈子总算看透女人了,女人第一看重的就是钱,什么狗屁的山盟海誓,爱你一万年,都是******骗人,有车有房才是真爱。”
而我心不在焉的说是是是啊!一边看着彩虹桥来来往往的路人,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个亮眼的美女路过,饱饱眼福。倒不是我对同事漠不关心,而是那时候刚毕业,还没真正谈过恋爱,不知失恋为何物的我来说,失恋算个屁啊!
再说了,作为一个男人,失恋就哭哭啼啼,男人给你做?那是丢爷们的脸。我爸从小教育我说,男人,生出来就是承当苦难的。记得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把脚摔骨折了,我爸还教训我说哭个屁啊!这算什么,以后比这更惨的还多的是!
于是上小学的时候,老师问我们,长大后的理想是什么,别的同学都是作家、科学家、宇航员什么的,而我的梦想是成为女人。
于是,老师要见家长。
咳咳,好像跑题了。言归正传。那天晚上我正扫视彩虹桥上的美女,一辆牧马人越野车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从车身跳下一个挺文静的美女,也就是程婉怡了。
那时候程婉怡穿一套中国风印花短袖,看上去一如邻家女孩,小家碧玉,看的我眼都直了。结果潘峰葡萄酒喝多了,嗷的一声开始吐,程婉怡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估计被熏到了,一脸厌恶的表情朝对面的便利店走去。
我瞬间觉的挺丢脸,毕竟美女当前,我居然扶着一个人在路边呕吐。没办法,不要骂我虚荣,是男人也想给美女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正想要不要腾出一只手整理一下发型,结果潘峰就不安分起来说:“你放开我,我要找那个女的。”
我说你找那个女的干吗啊!
潘峰说,她凭什么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我,嫌恶吐的东西臭,她以为她干净啊,这么年轻就开五六十万牧马人。
我知道潘峰在想什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开豪车,就算没喝醉都会往不好方面的地方想,毕竟在当下,也是很常见的吗。
“放心,这种女人做不了多久就会遭受报应的。咋们不要跟这种女人计较。”跟醉酒的人没道理讲,也只能先委屈下美女了。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整我,忽然,从江边刮来一阵邪风,将我说的话好巧不巧的吹进程婉怡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