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可以不提,要说就说说我最荣耀的事情吧。至今仍记得,一二年级可是我这一生最值得骄傲的年月了,那时咱也是拿过奖状的。
虽然一年级是上了两年,可是那又能怎么样?英雄还不论出处。
想当年,苏秦锥刺股,制衡六国,罗斯福小儿麻痹成为总统,司马迁宫刑写了《史记》,何况那时我还只是一个毛孩子。
但是唯一不爽的就是,老是有人不怀好意的叫我“大头娃娃”,那时可没有三鹿奶粉,可见他们真有先见之明,直到后来“三鹿事件”在广大的中华土地上如火如荼的进行起来,我才知道预言的真实性。
就如我在高中的时候总是说某某人脑残一样,直到后来这个词真的流行了起来,我才知道预言的前置性。
后来读了《创世纪》这样的预言书,感觉到预言有时是很可怕的,所以秋天出生这个“悲剧”的预言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里。
自此以后,我的人生可以总结成如下一句话:“曾经在雨天漫步,人家有的是浪漫,而我有的是摔了一跤。和美女吃饭,人家有的是艳遇,我有的却是付钱。”
先不转移话题,继续我的小学时光。我人生的顶点要从上小学的那时起,平均每天必遭妈妈一顿毒打,有时还是男女混合双打(老爸和老妈一起下毒手)。
那时中国的奖牌数量还只能用个位数衡量,那是因为国家没有找到我父母做拳击手,否则,中国混合双打的项目,所获得的奖牌,绝对可以成指数上升。
但是国家没有看到爸妈在我身上练习拳击所下的苦功夫。终究浪费了两个在武术上及其有造诣的人,这难道不是国家的损失吗?
爸妈整天不想着为国家做贡献,却把我当作他们武术水平的指标,这种指标也成为了我家的一个鲜明的标志,标志的罪魁祸首是--因为贪玩。
每次放学不想着回家,总是会玩的忘记时间,所以当我懊恼地回到家时总是心惊肉跳的,仿佛要进鬼子的“集中营”一样。
遇到妈妈心情好的时候,我陪着笑,像“老鸨”一样的顺从或许能侥幸逃过一劫;但是倘若妈妈心情不好的话,那可就苦了我。
以至于后来我一直在想,妈妈的鞋底不是穿薄的,而是打我打薄的;也不是吹,那时候妈妈那可是每个月必添新鞋的;我有时也想,是不是妈妈一想换鞋了就打我。
凡是生活在暴力家庭的兄弟姐妹们应该都有同感吧,可是在这之中我也逐渐的修炼一种神功,叫做“皮厚神功”。
无论你怎么打,从什么方位打,打过之后,我还是我。完全不影响心情,照样能玩疯。
虽然当时哭的悲惨人寰、昏天暗地,但是转眼间,我就溜到屋后的小河里捉鱼去了。这也能说明,为什么我能活到今天。
成功学大师拿破仑·希尔用了两个词概括了上述的全部:“心态。”是的,心态真的很重要。因为拥有了这种心态,我才有一个堪称完美的童年。噢,是“玩”美。
但是“心态”用另外句俗话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所以呢,人不要缅怀过去,要向前看,这样人生才能变的有意义。
我就是这样被“打大”的,而不是长大的。其实养小孩还是蛮划算的,生气了拿他撒撒气,还不伤害自己的身体,多划算,又能为现代化做贡献,世界上哪有比这更好的事;果然是“少生优生幸福一生”,原来计划生育的宣传话语还是不无道理的。
现在想想以前的想法虽然偏激,但是还是道出了事务的内在真理与原本属性,也是的,来到这个世界上,下单的是我爸,生产的是我妈,最后打的却是我?所以当时的我只能一直欺骗自己,等长大了就好了。
唉,要怪只怪以前还小不懂事,被一对老夫妇玩弄于鼓掌之间,要是现在他们还打我,我只要稍微的反问几句,就能把他们弄得哑口无言。
我会对我爸说:“天天打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给我弄一个开挂的爹?”“您打我打的这么好,福布斯杂志,怎么没有您的名字?”我会对我妈说:“看不不顺眼,您给我生回去呀,打我还有理了您?”
好吧,先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是谈谈学习吧;虽然我上了两年的一年级,可是知识还是什么都没有学到,学到的也只是怎么去玩,还有就是怎么狠狠的玩。你要是说什么也没学到的话,也就是谦虚的讲法。
如果《十诫》是西方道德的全部或者部分来源,那么儒家学说则成为中国道德的起源。儒家学说一般都是教人谦虚,中国人讲究谦虚,这点在我身上良好的提现了出来,你说不学习怎么会拿奖状呢。
但是当时玩的也很俗,没有现在的什么网络游戏,即使这样,我那时也能玩疯;什么掏鸟窝,滚铁环,捉迷藏等等,哪方面不是我涉猎的内容,按照今天的说法我就是个“全才”。
有一次我一个人在楼梯上玩睡着了(注:自己一个人),父母哪里都找了不见我的踪影,于是妈妈那哭得一塌糊涂,边哭边喊着:“以后撒气还能找谁”,爸爸伙同几个叔叔在附近的河里摸我。
可是本人就是命大,趴在楼梯上还留着口水来,我想如果我看到他们着急的摸样都能笑醒了,这就叫报应,谁叫他们天天的打我,把我当撒气桶。
当然在坐的各位也许认为我没有良心,父母都急成那样了,还在这说风凉话,真是大大的不孝。
读者别急,接下来还有情节,具体的情节就是我又享受了一次男女混合双打,外加皮带丝。你说我趴在楼梯上睡着了也是罪过。耶稣原谅我吧,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