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柔得快融化的声音,让锦莫勋不忍心听她这样道歉,伸手拍着她柔软的后背,安慰道:“好好,你以后不能再随便乱跑了,知道吗?如果你想要出去,必须告诉我或者兰姨,我们会帮你安排。你刚刚上岸,很多东西不懂,这样太危险了。别让我担心,你今天这么做,让我……很害怕。”
没错,他当时真的怕得一身冷汗。
即使曾经在生死边缘挣扎,他也没有过任何的恐惧。
可是当看到她这么贸贸然地出来找他,他不敢想象,万一路上有个什么意外,怀里这只小鱼就再也没有了。
她实在是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鱼,爱她傻得可爱,恨她总是在不知不觉间钻到了他心脏的深处……
“好好,错了。”好好松开锦莫勋,着急地重复着这句话,皱起小脸,着急地想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好了,我不是想怪你,别道歉了。我只是担心你。”不想再听她责怪自己,锦莫勋埋下头,用滚烫的双唇堵住她的道歉。
身体的温度,随着唇齿间的挑/逗逐渐升温,锦莫勋将好好压在身下,脱掉她身上的外套,便露出自己精心挑选的性/感惹/火睡衣。
手指克制不住地抚/摸上她的肌肤,这触感实在太美妙了,一步步点燃了他身体里埋下的火苗。
锦莫勋抓住好好无措的小手,引导她怎么来帮自己释放压抑多时的欲/望。
同时克制不住地用舌尖掠夺着她口中的美味,一场适可而止的温存之后,锦莫勋感觉自己舒服多了。
“不生气了?”好好趴在他的胸口,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戳着他的鼻尖,像点水而过的蜻蜓。
他趁机抓住那调皮的小手,在手背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我本来就没有生气。我保证,以后晚上都不会丢你一个人在家,太阳下山之前,我就回来陪你,好吗?”
锦莫勋没想到好好居然这么在意,经过刚才火热的交/缠之后,她还一心在意着他的情绪。
一想到自己在好好的心里已经有了越来越重的分量,这让锦莫勋有种道不明的喜悦。
门外,兰姨因为担心锦莫勋为难好好,悄悄地偷听了一会。
结果房里突然传来男人带着情/欲而沉重的呼吸声,兰姨赶紧捂住永生的耳朵将他往楼下赶。
“少爷刚才那么生气,少夫人不会有事吧?”永生睁着天真的双眼,盯着兰姨看。
兰姨不想解释那么多,推了推,打发道:“关你什么事?!小孩子,做你的作业去。”
“少爷刚才在房里干嘛啊……”
兰姨顿时尴尬地红了脸,皱着眉头怪嗔地催促道:“都说了你别多事,快回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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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锦莫勋还抱着好好在床上躺着,兰姨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似乎有什么急事。
“什么事?”锦莫勋放低音量,怕吵醒了怀里熟睡的小鱼。
“少爷,老爷让你马上回去,你的电话关机,所以他……”
“我知道了。”婚期将近,锦莫勋刻意什么也没有准备,锦雄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找他谈话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