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火药味逐渐转变成了另外一种火热,锦莫勋呼吸粗喘,薄唇紧贴在好好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落下一个个印记。
像是在故意留下他的味道,证明身下的女人是专属他自己的。
“勋,不要生气……”好好终于找到机会开口,闭着眼睛毫无意识地喃喃道。
锦莫勋早就已经顾不上她的话了,而是一路春意难抑,直至毫不犹豫地准备贯穿她的身体。
“不要,好痛……不要……”好好这才意识到锦莫勋的意图,立刻被下身的疼痛唤醒,拼命推拒着。
“乖乖留在我的身边。”锦莫勋无视好好的反抗,继续将她压在身下,准备突破身下这神秘的城池。
好好的双手握成了拳,屋里的气氛陡然巨变,锦莫勋的身后飘起了一堆凌乱的东西,一把尖细的钢笔和无数瓷器的碎片漂浮在空中,对着这个正欲“行凶”的男人。
锦莫勋知道自己的身后危机四伏,可是他无心去理睬,就算好好真的动手杀他,今天也绝对不会放过这只小鱼。
他用劲将无力的双手压制在两旁,未加犹豫地挺进了他一直想要探索的神秘地带。
“啊——”好好克制不住地一声惊呼,整个人突然绷直,身子难受地微微颤抖,原本殷红的双唇此时只剩下惨白。
身后的气场变得更加强烈,带着不小的动静在床前飞快地旋转,带起一阵阵诡异的旋风。
一枚破碎的瓷片不受控制地从锦莫勋的脸庞划过,落下一抹血痕,好好模糊的视线逐渐被这道染血的伤口给唤醒,情不自禁地抚上了他的脸庞:“勋,你流血了……对不起。”
原本在半空肆意旋转的钢笔和锋利的碎片突然落回了地上,好好忍着朝全身蔓延的疼痛,反而开始担心这个刚刚才伤害了她的男人。
“好好……”锦莫勋很快就察觉到身后的一切已经撤离,好好最终还是不忍心伤害他,即使承受着被碾压般的疼痛,却依然紧张他脸上小小的伤口。
锦莫勋不敢再动,他知道好好现在一定很痛,刚才让他失控的怒意逐渐蒸发,最后都化为了割心一般的愧疚。
可她是他的妻子,两人终归缺少最后的一步,只有这样才能让夫妻的身份变成事实。
也许没有今天的冲动,他们最终还是会结合,只是会在更为和谐的情形之下。
“好好,很快就不痛了,对不起……”锦莫勋捧住眼前苍白的脸庞,在那毫无血色的小嘴上自责地轻啄着,同时更为殷勤地挑拨着好好的反应,希望让她放松一些。
“你疼吗?”好好盯着他脸上的伤口,指腹在边缘轻轻磨蹭着。
“很舒服……”锦莫勋不是有意的,只是一直保持这个动作不动,腰实在有些受不了。
可是刚调整了一下身子,从好好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实在美妙过他曾尝过的任何一个女人。
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感觉,就像是火突然遇上了水,带着冰火两重天般疯狂而另类的快/感,让他有些克制不住地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