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镜月,我会一直的在你身边的,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月辰知道,慕容镜月在害怕什么,因为自己现在是项国的大王,在以后的日子中还会有很多的政务需要处理,所以说以后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着她,因此她在害怕,再说了在宫中还有那么多的各色女子,她也害怕自己会在某一天变心。
因此,这个时候一定要给她安全感,让她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爱是全心全意的,于是月辰把慕容镜月抱的更加的紧了。
良久良久,两人都舍不得分开,因为这一刻是那么的美好,这种让人沉溺的幸福感充斥着他们的身体,所以他们只想这样永远的拥抱着,拥抱着这种幸福。因为在下一刻,月辰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处理,不管是朝政的还是其他的,作为项国的大王,再也不能像原来一样,会有很多的难题等待着月辰去处理,所以又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儿女情长呢?
“大王!”一个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月辰抬起头,就看见了新月将军。
“额,有什么事情么?”月辰有些慌乱的放开了慕容镜月,慕容镜月也觉得有些羞涩,不知道刚刚他们的对话,这新月将军是否听到了。,但愿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呢,不是羞煞人也。
“郾国现在有使者求见!”新月将军满脸隆重的说道。
“郾国的使者?”月辰王子有些吃惊,然后转念一想,对了,我还可以打听打听一些关于弟弟星辰的事情,已经有很久很久了,他连一点星辰的消息都没有,而且师父现在在巢崖,也没有回江南,那么星辰现在还在郾国执行任务么?他现在还好不好呢?只是他知道不知道师父其实就是赫连蝶呢?
月辰想到这里,于是立马的对新月将军说道:“既然是郾国的使臣前来求见,那么我们不能有丝毫的怠慢呢,叫他扎起正元殿来见我。”
“大王,只是我有些担心,因为先来先王许诺把梦灵公主许给郾国的烙碧王子,现在已经过了多日,原本以为这场婚约已经取消了,现在前来不知道是有什么说辞呢!”新月将军有些担忧的说道。
“新月将军,原来父王许诺把梦灵公主嫁给烙碧王子?”
“是的,只是现在婚期已经过了多日,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多不了了之了,本来郾国就要比我们项国强大许多,既然郾国没有在如期的派人前来提亲,自然先王也就佯装不知。但是想不到事情已经过去了多日,郾过居然派使臣前来,不知道这其中有何目的呢!”
“这是郾国的失误,与我们何干,到时候如果提起这件事情我还要好好怒斥一番!”月辰很是生气,他知道作为一国之主,已经要表现出那种傲视天下的气质,否则这些使臣会把尾巴翘上天去。
“恩,只是我担心到时候不欢而散,到时候郾国又用武力来压制我们项国现在的实力还无法和郾国抗衡,其实我怕的就是这一点,如果再一次的引起战争的话,那又有许多的百姓遭殃了。”
“恩,这个我知道,先不说了,使臣什么时候到?叫他到正元殿见我。”月辰说完,就直接的往正元殿行去。
走到正元殿片刻,就听见太监来报,郾国的使臣已经来了。
月辰立马的做在雕龙鎏金大椅上,脸上一副傲视天下的表情。新月静静的站在大殿的一侧,心里却在琢磨着这郾国的使臣来后的所有的说辞。
毕竟在朝中这么多年来,新月将军已经能隐约感觉到这一次郾国的使臣前来是有所目的,本来项国和郾国就十分的不和,虽然是邻国,但是却都在暗自的角力,只是现在项国稍微要薄弱一些,所以很多东西都受制于郾国。
郾国的使臣来了,那使者约四十岁左右,但是脸上露出让人猜不透的丝丝笑意。走进了大殿,看着鎏金大椅上的月辰,立马的上前施礼。
“郾国使臣拜见大王!”声音铿锵有力,响彻整个宫殿。
“使臣千里而来,颇为辛苦,快快平身吧!”月辰也是笑意盈盈。月辰知道郾国使臣这个时候前来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但是月辰要很镇定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到时候才会暂居上风。
郾国使臣抬起头,笑着说道:“这一次前来贵国,是有几件事情告知贵国。第一就是我们郾国大王墨翰已经病故,最新接任的王子是星辰大王;第二就是烙碧王子和梦灵公主的婚事因为一些事情延误了,想和大王商量是否可以取消。”
“星辰大王?原来郾国不是只有两位嫡传王子么?一个不是铁笔王子,一个是龙丹王子,怎么现在又多了一位星辰王子呢?本王有些疑惑,还请使臣仔细说说。”月辰在听到星辰王子这两个字的时候本来就有些心惊,因为他立马的就想到了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星辰弟弟,难道说他原来是郾国王墨翰的儿子,只是流落到了民间,在星辰去郾国的路途中,他渐渐的发现了自己的身世,于是现在已经成了郾国的大王?!
月辰心里在这样的猜测,他有些欣喜,也有些难过。因为真的是星辰当上了郾国的国王,那么两个国家就可以减少战事,那样的话就会天下太平,国泰民安。
这样的天下才是月辰想要的天下,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幻想能否实现,因为还有很多的阻力,这些年以来,两个国家发生了很多的战事,不管是在经济还是军事上,都暗自的相互较劲,只是因为各自都有所顾忌,这一两年来战事才少了许多。
但是两个国家的百姓,却对对方充满了仇恨。就算是邻国的客商来到字的国家,他们都会&你反感,所以到现在两个国家的商贸往来依然很少。
“这星辰大王,是二十年前那个才华横溢的墨羽王子的遗孤,但是他武功绝世,文韬武略,因此在全朝文武百官的极力要求之下,做了我们郾国的国王。”
原来真是我的弟弟,想不到他居然是墨羽王子的儿子,想不到我们的身世都是这么的曲折,看来师父原来收养我们都是有预谋的,只是不知道师父当时收养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按照当时的说辞,不是说只是一场战争师父中遇巧的救下了他么?但是按照现在的场景来看,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那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好像是一团迷雾,让人有些做摸不清。
“呵呵,原来是这样!”月辰虽然心里汹涌澎湃,可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因为现在他是项国的大王,所以就算是惊讶和惊喜,也不能全部的表现出来。月辰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道:“关于这烙碧王子和梦灵公主的婚事,既然时间都已经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那就取消吧!”
“恩,这样也好,本来这是先王定下的婚约,只是现在郾国现在变化很大,既然又因为某些原因,影响了婚期,那么取消也是好事。”郾国的使臣听到月辰大王这样说,心里十分的欣喜,因为郾国发生了很大的变故,现在是星辰执政,烙碧王子和铁笔王子还关在刑部大牢,如果刚刚月辰不答应取消婚约,自己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虽然是第一次作为使臣来项国,可是原来听同僚说过,项国的大王玉树临风,年约四十岁,但是看坐在鎏金大椅上的大王,看年纪约二十岁左右,难道说这不是沈白衣,二十他的儿子?难道沈白衣也病故了。
郾国使臣虽然心中有诸多的疑惑,可是却又不好意思问,毕竟是在项国的朝堂之上,自己作为使臣,已经不要闹出什么笑话来。
恩,还是等事情办理完毕后,再向项国的百姓打听打听。
新月将军站在一旁听见了郾国使臣和月辰的对话,明白了事情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于是长长的虚了一口气。
这样一场交谈持续了接近半个时辰,无非就是各种客套迂回婉转的话语。
在郾国使臣离开的时候,月辰把一封写好的信件交给了使臣,吩咐使臣交给星辰大王。
郾国使臣离开的时候,月辰长长的叹了一口,走到新月将军的面前,对新月将军说道:“哎,将军,现在还有很多朝政上的事情我不了解,希望你以后多多的教我一些。”
“大王,你在说什么话呢,其实我们都是为了能让项国更加的强盛,所以大王您就不要和我客气了。”新月将军有些诚惶诚恐。
“恩,对了,现在梦灵公主还在赫连蝶的手中,新月将军,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计策没有,一定要救出梦灵公主?”月辰想到了梦灵公主还在赫连蝶的手中,心里很是不安。哎,只是时隔多日,一切都变了,想到原来对于梦灵公主的爱意嘴角还忍不住露出一丝丝浅笑。
“这也是难题,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暗自的派人潜入巢崖,然后打听出赫蝶妃隐藏梦灵公主的地点,然后我们再想办法,里应外合,只有这样才能才有机会救出梦灵公主。不过大王你不用担心,梦灵公主是蝶妃的亲生女儿,想必是不会亏待她的!”
“我知道,但是赫连蝶现在已经疯了,做事情有些极端,她不是说过要把梦灵公主一直的藏在某个山谷中么,要让梦灵公主离开人世,离开人世间的喧嚣,可是她从来就没有为梦灵想过,哎……虽然她是我的师父,但是我现在却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蝶妃经过这些年的四处奔波,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说真的我现在也不了解她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会变成这个就样子。”
…………………
赫连蝶听到沈白衣死后的消息还是月辰当上项国国王的第三天,当时赫连蝶正一个人坐在巢崖的暗香阁中,在想着接下来巢崖的发展,如果不出意外,按照当时自己的展望,明年就会让自己的势力迅速的扩张,到时候直接就可以倾覆整个项国,那时候她要让离雁王妃直接的跪在自己的面前,像一只母狗一般的向自己求饶。
赫连蝶想到这些的时候,她就笑了,可是现在巢崖的四大堂主全部都死了,巢崖所有的事务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这一时之间,失去左膀右臂的感觉,让她有些心烦意乱,而且各旗堂主之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适合做堂主的位置,而且知己花了那么多时间培养的两个徒弟,居然都知道了各自的身世,现在成了分外眼红的仇人。
此时,她又想起了前几日,沈白衣来到巢崖的样子,他还是一身白衣,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可是看起来像是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不知道自己拍了他两掌,他现在怎么样了,虽然这个男人在这过去的二十年中一直没有用心去寻找那场大火的真相,但是他毕竟是来了,来了巢崖。
其实当时她也心动了,可是一想到这二十多年来,自己所面对的一切,心中又铁硬了起来,因为自己不能就这样的放弃了,因为自己已经布置了二十多年,为的不过就是要让这整个天下倾覆,他怎可能就在这一瞬间就放弃了呢?
这不是赫连蝶的性格,只是他没有想到沈白衣会接二连三的阻止他杀月辰,他只要看到月辰就会想起离郾王妃,因为他是沈白衣和那个贱女人的孽种。
而她原来设想的不过就是要让月辰最后成为自己的杀人工具,供她驱使。
只是很多的事情是无法预料的,因此既然不能利用他,那么就只能杀了他,只有这样他才不会为别人所用,只有这样才能让离雁王妃知道,其实那场大火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可能唯一得到的就是她一个人拥有了沈白衣。
赫连蝶想到这些事情,一会儿喜,一会儿悲。这些日子,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觉心情十分的起伏,也许是因为巢崖的事情太多了,让她焦头烂额,也许是因为担心沈白衣,因为那两掌都是内伤,只能暗自的祈祷他福大命大了。
正在赫连蝶思绪万千的时候,赤旗的旗主刘东来走进来。
“赤旗旗主参见舞蝶娘娘!”刘东来低着头,不敢看赫连蝶的容颜,赫连蝶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刘东来。
“有什么事情么?”赫连蝶有些惊诧,因为这个时候赤旗的人应该是在外面的,怎么现在却到了暗香阁。
“启禀舞蝶娘娘,项国大王沈白衣去世了,现在是沈月辰继承王位。”刘东来伏在地上,说话也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无比的害怕舞蝶娘娘,原来的时候舞蝶娘娘是一直的蒙着面纱的,可是现在当她把面纱扯了下来,露出了真容之后,那种勾魂摄魄的美丽,让他根本不敢去正视她。
“你说什么?你说沈白衣死了?”赫连蝶不敢相信真是真的,因为她刚刚还想这沈白衣的安危呢,想不到这么快就传来了噩耗。
“已经去世多日了,只是当时没有确认王位的继承人,所以消息封锁的很严,现在沈月辰成了项国的大王,现在整个项国都知道了。”
“啊,他真的死了,他真的死了,原来以为他不会有事的,都怪我,都怪我!”赫连蝶无力的扶着椅子,感觉身体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全部的消失殆尽,心里有些疼痛,这种疼痛的感觉袭往身体的每个细胞,而眼眶有些湿润。
原来她其实是哎浙江她的,其实她一直都是爱着她的,只是她原来一直不知道。她以为不跟着沈白衣回去,那么沈白衣就会一直的在那里,等某一天她累了倦了,他还是会一直的在那个地方等他,可是现在,他却死了,就因为自己拿无意的两掌,就直接的让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都是自己,为什么当时要那么做,本来他就是来看自己的,赫连蝶啊赫连蝶,为什么你总是做一些你自己回后悔的事情呢?难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么?
赫连蝶不断的问自己,可是谁能给她答案呢?其实谁也给不了她答案,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只是突然之间失去了如此深爱自己的一个男人,她又怎么能不伤心,她又怎么能不心痛呢?
刘东来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赫连蝶有些悲伤的面容,有些不解,但是心中已经想到了,舞蝶娘娘一定和这个沈白衣有着很多的故事,不是为什么她会这样的一副神情呢?
这样的过了良久,赫连蝶才抬起头,看着刘东来,说道:“你专程回来和我说这件事情,难道是你已经有了什么计划了么?”
“启禀舞蝶娘娘,其实现在是我们最佳进攻京城的时机,因为现在沈月辰才刚刚的当上项国的王位,他原来本来就没有涉足过政治方面的事情,现在接受过来,还有很多的事情不了解,我们现在我们巢崖已经有了数十万人,只要我们把他们全部集结起来,直接攻打京城,一定可以打下京城,到时候舞蝶娘娘你就是唐代的武曌帝了。”
赫连蝶没有说话,良久良久,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道:“算了,我觉得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还是再等一段时间,现在巢崖的四大堂主全部走了,我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得力的助手了,所以如果现在集结七门旗下面的人,只怕到时候攻打不下京城,反而给我们巢崖来一次中创,那就功亏一篑了。”
“可是舞蝶娘娘,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呢,这次机会错过了,只怕下一次已经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刘东来有些着急,因为他已经派人潜伏进了项国的京城,到时候只要七门旗的大军压到,直接就可以里应外合人,攻下京城呢!
虽然说巢崖现在势力很是强大,但是却十分的隐蔽,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四大堂主的去世,使巢崖的战斗力急剧的下降。但是现在项国京城一片空虚,只要现在立马进攻,是很好拿下的。
而这样的机会是百年难遇,因此刘东来十分的着急。
“现在就是集结了七门旗的人,难道你就有十分的把握攻下京城,再说了现在还有京城中还有一个新月将军,他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万一失败就是我们十万的人会直接的困死京城,刘东来你想过这些问题了吗?”
赫连蝶其实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只是现在沈白衣刚刚去世,她还一直沉侵在这种悲伤的情绪当中,虽然攻破京城,抓住离雁王妃是她一生的梦想,可是现在却不能这样的落井下石。
“舞蝶娘娘,我已经派人去了京城,只要我们的大军压到,就可以里应外合,这样可以确保万无一失啊?”刘东来海不死心,继续的进言。
“现在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我说现在不可以行动,就是不可以行动,刘东来,难道你要忤逆我的意思?”舞蝶娘娘突然有些冒火,本来沈白衣的死就让她倍受打击,现在这个刘东来还在一旁不停的说个不停,自然的脾气立马的就上来了。
刘东来有些呐呐,因为他想不到舞蝶娘娘居然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表示很是不解,于是只好瑶瑶头,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既然舞蝶娘娘执意要放弃着绝佳的机会,那我只要任命了,只是我们不可能永远的这样的呆在巢崖,没听杀人夺人钱财过一辈子吧?”刘东来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居然想赫连蝶说了这样的话语。
赫连蝶听完,眉毛一拧,有些生气的问道:“刘东来,难道你的意思是想离开巢崖了?”
“舞蝶娘娘,我并不是想离开巢崖,只是我下面的很多兄弟已经有些厌倦这种每天杀人的日子,所以……”
“所以你们就要我现在攻打项国的京城,然后我坐项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王?”
“恩!”刘东来索性的点了点头,用余光瞄了瞄赫连蝶脸上的表情。
“不过我并不像做什么女王!我要的不过是报仇,报仇!”赫连蝶在说到报仇的时候,脸色立马的沉了下来。
“可是……”刘东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慕容镜月生硬的打断了。
“刚刚这件事情就不要说了,现在你还是去管理好你旗下的人吧!”赫连蝶叹了一口气说道。
刘东来看见舞蝶娘娘已经生气了,也不便再说什么了,于是只好欠身慢慢的走了出去,只是他觉得十分的可惜,现在这样好的机会,舞蝶娘娘却不抓住,以后要想要在觅得这样的好机会一定比登天还难了。
赫连蝶无力复又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突然之间,觉得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自己的徒弟各自的都坐上了两个国家的国王,现在和自己已经反目成仇,而自己的四大得力助手(堂主)现在都一一的归于了尘土,虽然自己还在为了那仇恨不断的努力着,可是外界的力量却一次又一次的给她致命一击。
突然之间,有些气馁,其实这本不是她的个性,只是突然之间她发现自己这些年来,自己做了这么多,可是却发现原来一点都没用。因为就算自己安排好了一切,策划好了一切,可是结果呢却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乱子。
自己的大师哥,自己是那么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大师哥呢,还是不喜欢自己,却喜欢上了一个怀孕的女人;而一直爱着自己的男人呢,却就这样的走了,自己却连他最后一面就没有见到,难道自己生来就是一个悲剧么?难道注定得不到幸福么?
赫连蝶想到这些,突然之间有些悲从中来,无力的躺在椅子上,看着这空旷的屋子。
赫连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现在不想去想这些让他烦心的事情,可是不去想难道就不会来么?
“舞蝶娘娘,舞蝶娘娘。”细碎的脚步声把原本宁静的暗香阁扰乱了,赫连蝶无力的抬起头,看见了一个曼妙的少女走了进来,这是舞蝶娘娘的贴身侍女——曼珠。
“曼珠,你怎么来了?”舞蝶娘娘有些惊诧,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和梦灵公主在一起的么,怎么现在居然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梦灵公主不见了,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去她的房间发现房间一个人影都没有。”曼珠有些呐呐的说道。
曼珠知道主人的脾气,现在一定少不了舞蝶娘娘一阵责骂的。因为舞蝶娘娘千叮嘱万吩咐的,不能让梦灵公主走出山谷的,可是却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让梦灵公主逃脱了。这样重大的失误,按照舞蝶娘娘的脾气一定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曼珠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同时瘦弱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等待着等待着赫连蝶下一步的惩罚。
“算了,起来吧!”赫连蝶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十分的惊讶,而是无力的摆手叫曼珠站起来。
曼珠战战兢兢的爬起来,看着赫连蝶,眼眸中写满了疑惑和不解,因为这不是她熟悉的舞蝶娘娘,难道,难道这只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曼珠不敢说话,她在等待,等待着赫连蝶接下来将会怎么的责备她。
“你给我讲讲她是怎么逃出去的,谷中不是有八卦阵么?对于她来说她怎么可能破解的了这么复杂的阵法?”赫连蝶虽然很生气,但是现在她已经无力生气了,因为沈白衣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让她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去做了,而生气也懒得生气了。
“我也是十分的奇怪,只是我在整个山谷中寻找个便,也没有发现她的影子,而且我在山谷的出口处看到了她留下的白色放帕,所以我断定梦灵公主已经逃出来了。”曼珠缓缓的说道,只是声音细若蚊足,因为她还是十分的害怕,虽然这个时候的舞蝶娘娘没有生气,但是谁知道在接下来她会不会生气呢!
“你也奇怪,你晚上干嘛去了?”舞蝶娘娘终于有一丝的怒气了。
“我,我没有做什么呢,我只是睡着了。”曼珠抿着嘴唇,低声的说道。
“哎,算了,现在既然梦灵公主已经逃出去了,我现在责备你也没有用了,哎……你现在去调集巢崖的人手,直接到项国各个州郡去寻找她的下落,按照我的推测现在她一定会往京城的方向行走。”
“是,主人……”曼珠这才长长的送了一口气。
“来,接住令牌,凭着这令牌可以号令所有巢崖的的人,不管是七大门旗还是这里的人。”赫连蝶说完这句话,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好像很累的样子,是的,现在她的心很累很累。
曼珠转身出去了,赫连蝶看着曼珠的背影,突然的就想起了曾经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每天跟在大师哥的后面,日子是单纯而且快乐的,可是时过境迁,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原本和自己最亲近的大师哥,现在却不知去向,只是上一次那飞刀绝技又重现巢崖的时候,赫连蝶才知道其实他还是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是赫连蝶不明白,神刀阿鸿并不想见她,甚至上一次现身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赫连蝶只要一想到大师哥心里就会钻心的疼痛,只是这种疼不是像失去神白衣的这种痛,一个是那种无奈和不甘心的疼痛;一种是失去后后悔自责的疼痛。但是这两种疼痛交织在一起,赫连蝶就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处于了一种幻听状态,而眼前会一直不断的闪现他们两个的影子,而最后这两个影子,变成了一团漆黑,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了,看见的只有渺茫无边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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